出张报表，“按规定该升到S+级了。”
“那一只小柚子呢？”
“维持A级呀，她本身消费就不多，反正她自带二创属性黏性高，不用怎么维护的，最近没有太多需求，可以不那么费心思了。”
江屿的声音传出来，“知道了。”
林柚有点愣神，徐蔓赶紧用力握了握她的手腕。
屏风后，工作人员开始检查收到的东西，江屿的音频传出来，“你要相信，星空永远属于我和你。”
“卧槽这个收录进语录了？”
男生晃着手机，“心疼话术组，琢磨了一个小时才不那么油腻。”
林柚有些蹲不住了，碰响了屏风。
这句话，生日活动结束，江屿对自己说过。
屏风后的人走出来前，徐蔓已经抓着她冲出店门。
6新闻社工作室的打印机嗡鸣整夜，林柚盯着电脑屏保发呆。
从奶茶店出来慢慢就带她来了这里。
穿洞洞鞋的学姐递来一个翻开的文件夹：“小蔓好几个月就跟我说了，让我帮忙弄的，看完别撕。”
《虚拟主播情感维系手册》翻开的地方是第三十七条，用荧光笔标着：当礼物价值低于榜一时，以“保护隐私”等，二人之间的小秘密等为由进行降级处理。
“这是他们公司内部培训视频。”
学姐按下空格键，在白墙上投出画面。
穿玩偶服的男人捏着嗓子示范：“要像这样停顿三秒再哽咽，记住抹薄荷膏在眼角，会显得很情真意切……”徐蔓突然暂停画面：“这个示范用的聊天记录！”
被模糊处理的对话框里，细看，头像分明是林柚。
胃疼睡不着语音条转文字给你点了南瓜粥，乖乖等外卖电话。
文件夹最后一页，《S级用户维系话术》第14条，当对方发现点赞等异常时，统一回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