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咋跟他解释,我是狐狸,和人类生理情况本就不同。
看他一脸自责,我只能顺着说:“可能是我最近营养没跟上。”
几个月后,伂郎看着飞速长大的伂崽崽,又开始整夜翻医书,边翻边嘀咕,得出结论:“这孩子营养过剩。”
说出来,他自己都不太相信,又连着翻了几天医书,最后他一拍大腿,笃定道:“肯定是巨人症!”
我忍不住捂脸笑,伂崽崽也跟着咯咯笑。
我瞧着小家伙乱蓬蓬的头发,拿起梳子,“崽崽,今天娘亲给你扎两个小辫子,再戴上爹地买的蝴蝶结,好不好呀?”
小家伙眼睛一亮,拍着小手奶声奶气应道:“好耶!”
辫子扎好,伂崽崽就像个小跟屁虫,跟着伂郎去半山腰干活。
这小丫头性子随她爹,就爱往地里跑,在田埂上蹦跶得可欢。
最逗的是,崽崽和我一样,觉着地里的老鼠好吃。
上次崽崽抓老鼠被山里小孩看到,被嘲笑穷得吃老鼠,小家伙双手叉腰凶了回去,那小模样和伂郎护我时如出一辙。
中午,我拎饭菜去田里给伂郎和伂崽崽。
一家人围坐在大树下乘凉、吃饭、唠嗑,田野间满是欢声笑语。
那刻,我觉着这就是四姐姐说的圆满,盼着日子能一直这样。
没成想,圆满转瞬即逝,如四姐姐当年凉透的身躯,再无回应。
9最近崽崽下地干活可积极了,每次都悄悄抓两只老鼠塞给我做饭。
有她帮忙,我好久没自己抓过了。
我把老鼠藏饭里,我和崽崽一人一碗,给伂郎准备鸡蛋,不过小家伙手快,偶尔会抢走。
这天,我照常去地里送饭,却没见伂郎和伂崽崽,只有他叔婶和堂兄在。
伂堂兄扯着嗓子怪笑:“哟,娇妹子,等你那窝囊废老公呢?”
我狠狠瞪他,“伂郎才不窝囊!”
他和叔婶哄笑,边笑边朝我走来,恶狠狠地说:“我说他是,他就是!”
我无心纠缠,焦急大喊:“伂郎!
伂崽崽!
你们在哪?”
田野空荡荡,毫无回应,我的心猛地一紧。
往常送饭,他俩要么半路吓我,要么老远来迎,今天却不见人影,我慌得厉害。
安慰自己,伂郎肯定是带伂崽崽抓老鼠去了,很快就回,边想边跑到旁边树林大喊他们。
婶突然说:“别喊了,你这个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