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攥紧了袖口，心跳几乎停滞。
顾墨念的声音很低，却透着几分隐忍：“所以，你们要杀她？”
那人笑了笑：“与其让她继续活在皇帝的掌控中，不如早些解脱。”
空气沉寂了一瞬。
我屏住呼吸，等待着他的回答。
然而，他只是沉默。
片刻后，顾墨念缓缓开口，声音冷得不像话：“……她，未必想死。”
那人似乎有些诧异，随即低声笑道：“你是在可怜她？”
“可怜？”
顾墨念嗤笑一声，“她不是可怜，她只是——”他的话戛然而止，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猛地抬头看向屏风的方向。
我心头一紧，连忙转身，快步离开。
不管他后面想说什么，我都不能听下去了。
我已经，被逼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步，何必再去在意别人的心思？
28.随着顾墨念的冷漠日渐加深，我心里的疑云越来越浓。
气氛变得无比沉重，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了解他，那个曾经对我宠溺至极、温柔如水的顾墨念，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如此陌生。
是我如今做错了什么，还是他心里早就埋下了对我的怀疑？
我总能从他眼中看到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每当他看着我，眼神中总藏着某种深不可测的情绪，仿佛在审视我每一个微小的举动，仿佛在找寻我背叛的证据。
这些变化，让我越来越感到不安，甚至开始怀疑他是否已将我视为敌人。
这一天，皇帝召见了我。
“清秋。”
他的语气依旧平静，带着几分深意，“你可知，在这个宫中，你的处境，已经不再简单。”
我微微一怔，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什么？”
我几乎是本能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他嘴角微微一扬，目光停留在我身上，似乎在品味我的每一个反应，“你应该明白，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一样，得以依赖和庇护。”
“你……”我想开口反驳，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过，既然你与顾卿有了如此深厚的关系，我倒是希望你能做一个选择。”
皇帝缓缓地说道，语气中夹杂着某种难以捉摸的冷意，“是继续顾府，还是主动为自己争取一条出路？”
我顿时愣住了。
“你是在威胁我吗？”
我抿了抿嘴唇，冷声问道。
他轻轻一笑：“并不是威胁。
你明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