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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愿意......“苏晴的声音突然变得阴冷，“那就永远留在这里吧。
“陈默感觉周围的温度骤降。
墓碑开始渗出鲜血，地面裂开，无数苍白的手伸出来，想要抓住他。
“我答应！
“陈默大喊，“我答应完成婚礼！
“温度回升了。
苏晴露出满意的笑容：“很好。
今晚子时，我会来接你。
“她说完就消失了。
陈默瘫坐在地上，感觉浑身无力。
他知道，今晚过后，他将不再是活人。
但奇怪的是，他并不感到恐惧。
相反，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平静。
也许这就是他的宿命，他欠苏婉的，终究要还。
夜幕降临，陈默回到店里。
纸人们依然站在那里，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他坐在工作台前，开始扎最后一个纸人——新郎。
当子时的钟声响起时，陈默已经穿好了喜服。
他看着镜中的自己，突然笑了。
“婉儿，“他轻声说，“我来娶你了。
“门外传来唢呐声。
纸人们动了起来，抬着花轿，吹着乐器。
苏晴推开门，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该上路了，姐夫。
“陈默站起身，走向花轿。
他知道，这将是他最后一次以活人的身份行走。
但他不后悔。
这是他欠苏婉的，也是他欠自己的。
花轿起程，唢呐声回荡在寂静的街道上。
陈默坐在轿中，感觉前所未有的平静。
##第四章仪式花轿在夜色中穿行，纸人们迈着僵硬的步伐，唢呐声凄厉刺耳。
陈默坐在轿中，感觉周围的温度越来越低。
不知过了多久，花轿停了下来。
轿帘被掀开，苏晴站在外面，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到了，姐夫。
“陈默走出花轿，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古色古香的院子里。
红绸高挂，灯笼摇曳，和他之前在幻境中看到的一模一样。
但这次，院子里站满了纸人。
它们穿着古装，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陈默。
“该拜堂了。
“苏晴轻声说。
陈默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走去。
大堂里，苏婉已经站在那里，一身凤冠霞帔，美得不可方物。
她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眼中却闪烁着诡异的光。
“夫君......“苏婉轻声呼唤。
陈默走到她身边，感觉心跳加速。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一拜天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