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照片。
照片里的苏婉笑靥如花，和昨晚那个女鬼判若两人。
“对不起......“陈默轻声说，“如果真的是我害死了你......“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回头一看，是那个订纸人的老太太。
“你终于想起来了。
“老太太的声音不再沙哑，反而清脆悦耳。
陈默瞪大了眼睛。
老太太的身影开始扭曲，变成了一个年轻女子的模样。
她穿着和苏婉一样的嫁衣，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姐姐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了......“女子轻声说，“现在，你们终于可以永远在一起了......“陈默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脚下一空。
地面突然裂开，他跌入了一个漆黑的深渊。
耳边传来苏婉的呼唤：“夫君......“##第三章幻境陈默感觉自己在下坠，耳边是呼啸的风声。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脚终于触到了实地。
睁开眼，他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古色古香的院子里。
红绸高挂，灯笼摇曳，宾客们穿着古装，脸上带着喜庆的笑容。
这是......三年前的婚礼现场？
陈默低头看了看自己，果然穿着一身大红喜服。
他摸了摸脸，触感真实得可怕。
“姑爷，该去接新娘子了。
“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孩走过来，轻声提醒。
陈默下意识地跟着她走。
穿过长廊，来到一间厢房前。
房门上贴着大红喜字，里面传来女子的啜泣声。
“小姐，姑爷来了。
“丫鬟敲了敲门。
门开了。
苏婉坐在梳妆台前，一身凤冠霞帔，美得不可方物。
但她的眼睛红肿，显然刚哭过。
“婉儿......“陈默不由自主地开口，“你怎么了？
“苏婉抬头看他，眼泪又涌了出来：“你真的要娶我吗？
“陈默愣住了。
这句话里包含着太多他听不懂的情绪。
“我当然要娶你。
“他听见自己说，“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苏婉苦笑：“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外面突然传来喧哗声。
一个穿着粉色襦裙的女子闯了进来，是苏晴。
“姐姐！
“苏晴抓住苏婉的手，“你不能嫁给他！
““晴儿......“苏婉试图挣脱，“你别闹了......““我没有闹！
“苏晴转向陈默，眼中充满恨意，“你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