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新月安置到了别院。
他知道在这个敏感时期他和新月的事情根本不能往外传。
纠结几天我还是决定找努达海谈谈。
他少年得志,家里为了增加在军队的影响力把我嫁给了他,这些年也算是相安无事。
这新月是皇家格格,这搞不好就是操家灭族的大事。
找了一大圈,我终于在阁楼上找到了他。
我到的时候新月正安静的坐在旁边看书。
两人看到我十分惊讶。
我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怒火,眼神冰冷地在努达海与新月之间扫视一圈,然后径直走向努达海。
“福晋怎么到这来了?”
这是努达海处理外事的阁楼,我一般甚少往前面来。
既然已经撕破脸我也就不必客气,我轻蔑的瞟了新月一眼“我有事想与将军商量。”
新月也不装小白兔了,直接与我对视“我还有些问题想向将军请教,福晋可以晚点来吗?”
我气笑了,怒视着新月道:“你住口!
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
你身为格格,本应知晓礼仪廉耻,如今却插足他人婚姻,你置皇家颜面于何地?”
说罢我直接叫了婆子把她丢出了大门。
努达海雷霆大怒就要亲自上手。
我扬了扬手里的信“努达海,我叔叔来信了。”
一句话硬控他三分钟,之前粮草一直不足,他写了信向我娘家求救。
他看了一眼那封信耐着火气往主位一座“是粮草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我坐在旁边闲闲的拨着手指“哦,说是小妹要出嫁了。”
他知道,从京里千里来信不可能只说家长里短,这也是他现在不能跟我翻脸的原因。
他这些年打仗功劳大升官快与岳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当然这也是我现在必须与他周旋的原因。
国之大事,唯祀与戎。
努达海其他不说,打仗还是有几分本事的,现在北方战事紧张,他是统帅,现在绝对不能乱。
“雁姬,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已经把新月送到别院了,你还要怎样?”
我冷笑一声:“那刚才的种种又是怎么回事?
不过是掩耳盗铃而已。
你把她安置在别院,就能堵住悠悠众口了吗?
你与她的那点猫腻这府里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我缓了一下情绪“努达海,你可知道你如今的所作所为究竟意味着什么?”
我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新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