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07，表盘倒影里，三个破碎的身影正在暴雨中跳着永恒的死亡之舞。

手机震动，陌生号码发来照片：江临川的白衬衫染着口红印，掌心托着苏棠膝上未愈的擦伤。

林疏影将珊瑚项链浸入威士忌，琥珀色液体漫过锁骨下的蝴蝶——七年前的那场火，也是这样舔舐过母亲周曼如的舞鞋。

镜中忽然映出苏棠的身影。

绿裙子短了三公分，露出大腿内侧电子纹身的荧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