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是为了谁？
为了这个家！”
小芳摇头，哭喊道：“为了家？
你是为了你自己！”
她抱紧孩子，转身走向门口，低声扔下一句：“我受够了。”
李明愣在原地，手指攥紧裤缝，指甲深深掐进肉里。
他想喊住她，可喉咙像被堵住，发不出半个字。
他低声嘀咕：“她不懂我，谁都不懂。”
烟雾缭绕中，他的声音低得像自言自语。
小芳停在门口，手指握着门把，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她回头低声问：“你真的不在乎我吗？”
李明低头，抖着手点燃一支新烟，烟雾模糊了他的脸。
他沉默着，嘴唇紧抿。
小芳咬紧牙，眼泪滑落，推开门走了出去。
门“砰”地关上，声音沉闷而决绝。
房间里只剩李明一人，他站在烟雾中，眼神空洞，手指攥紧烟盒，指节泛白。
他低声咒骂：“她凭什么这么说我？”
可骂完后，心底却涌起一阵空虚。
他知道小芳说得没错，可他不愿承认，嘴里喃喃道：“我没错，我是为了家……”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淹没在烟雾里。
五：孤立、代价小芳走后的第二天清晨，出租屋的空气变得格外沉闷。
窗外雾霾依旧浓重，灰蒙蒙的光线透过脏兮兮的玻璃洒进来，在水泥地上投下模糊的影子。
屋内的桌子歪斜着，桌面上散落着昨夜李明掐灭的烟头，烟灰像一层薄雪，覆盖了小芳昨晚留下的半碗凉水。
碗边还残留着她擦不去的水渍，如今干涸成一圈暗色的痕迹。
李明推开门，脚步拖沓，鞋底踩过门槛时发出低沉的“啪嗒”声。
他站在门口，环顾四周，房间里少了孩子的咳嗽声和小芳轻手轻脚收拾碗筷的动静，死寂得像一座废弃的坟墓。
他走进屋，手指无意识地摸了摸桌沿，触到那层烟灰，指尖沾上一抹黑。
他皱眉，甩了甩手，灰尘飘散在空气中，落在地上，与水泥融为一体。
他拉过椅子坐下，椅子腿在地面刮出一声刺耳的响，像是打破了这份寂静的抗议。
他点了支烟，烟雾缓缓升起，在昏暗的光线下扭动，像一群无声的幽灵。
窗台上的那盆枯萎的仙人掌依然歪斜着，小芳曾每天用手指轻轻浇水，如今它彻底干瘪，叶片蜷缩成一团，像在嘲笑这屋子的荒凉。
李明低声嘀咕：“她走了，这破玩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