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有,只是将滑板塞到他面前:“来吧,再青春一次!”
iPhone里,艾薇儿的歌声正唱到“Its nice to know that you were there”——很高兴知道你就在那里。
方黎心头一动,将滑板更紧地推到他胸前。
邓恩泽接过滑板,轻声问:“一起?”
方黎摇头。
“为什么?”
他问。
她微笑:“忘了吗?
我早就不能做剧烈运动了。”
邓恩泽站起身,怔了一下——他似乎又长高了,有一米八六了吧?
可这个一米八六的青年却在直起身后又俯下去,背对着她:“上来,我背你,我们一起。”
“不会吧?
太危险了……”她错愕得几乎说不出话。
“怀疑我的技术?”
他挑眉。
方黎这才笑了,轻轻地、小心翼翼地爬上他宽厚的背。
艾薇儿的歌声成了背景,而在这首《My Happy Ending》的包围下,方黎抱着邓恩泽的脖子,感受着他的身体像矫健的豹子一样,穿梭在一个又一个障碍物之间。
风从耳边疾驰而过,直到滑完一圈,邓恩泽才微喘着气将她放下来。
“我和袁莉莉分手了。”
他忽然开口,“分居两地那么久,我觉得自己没办法再喜欢她。”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可是方黎,我却觉得,没有联系那么久,我还是很想你。”
这句话不是告白,也不是“万水千山都走遍后才发现最爱是你”的情话——它只是一种友情以上、恋人未满的表达。
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却再也没有人能像她这样,为了他一句落寞的话,半小时内从A市的彼端赶到此端。
于是,两人重新和好了。
他们成了曾被莎翁断言过不可能存在的、完完全全的纯异性朋友。
她以“哥们”的姿态呆在他身边,看着他换过一个又一个女友,却在自己22岁生日的那一天,半开玩笑地对他说:“邓恩泽,看你交女朋友都这么走马观花,估计将来会成为剩男。
要不,如果到28岁你未婚我未嫁,咱就结婚吧?”
听上去只是一句再玩笑不过的话,可没有人知道,那是她在22岁生日时,唯一许下的愿望。
邓恩泽轻快地回答:“好啊。”
可事实上,他们不必等到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