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地哭了起来。
“我不要睡觉,睡觉不好。
“明明睡觉之前你还很喜欢我。
“为什么一觉醒来,我就不是你的了?
“你不喜欢我,你不想要我。
“可是为什么,明明睡觉之前不是这样子的。
“一定是我做错事了,我做错什么我都可以改。
“小鱼告诉我,我会改的,你别不要我好吗?”
我有些讶异,抽了张纸巾递给他。
祝旸最是骄傲,常常是一脸的无所谓。
好像什么都不在乎,只是逍遥人间。
认识他十几年,这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珍视一些什么。
而且,与我有关。
“好啦,不要哭了,没说不要你。”
小狗眼睛又亮起来了。
3在我的指导和协助下,祝旸很快就铺好了床。
我给他从行李箱翻出来睡衣,“换上。”
“好!”
得了令的祝旸立马就开始脱衣服。
他很笨拙地解衬衣扣子,几乎是满头大汗。
我看不下去了,走过去逐一帮他解开。
祝旸的胸膛起伏,我的指尖时不时地触到他的肌肤。
几乎每次相触,祝旸都会微微颤一下,再乖乖迎上来。
扣子越解越靠下,他的腹肌也完全显露在我眼前。
我实在没忍住轻轻摸了一下。
捏捏捏,弹弹韧韧的。
祝旸似乎是见我带了点笑意,欢喜地往前挪,想要我摸得更舒服些。
我瞬间理智回笼抽开了手,别别扭扭地说。
“不会穿就穿短袖就好了呀。”
他小声道,“上次竞赛的时候穿,小鱼说好看。”
我脑子嗡地一下,竞赛?
难道祝旸说的是高中时候他参加的化学竞赛?
所有参加颁奖仪式的学生都被要求穿正装。
那时我们的关系还没那么恶劣,甚至我还对他存了些好感。
在他路过我时,我小声说了句,“还挺帅。”
祝旸停住了脚步,挑了挑眉。
很欠揍地冲我说,“嗯呢,还用你说?”
我想了想问他,“祝旸,你印象里今年是哪一年。”
抬眼一看,他正和自己的西装裤搏斗。
笨死了,我嫌弃地啧了一声。
祝旸不敢看我,垂头丧气,“我好笨,什么都不会做。”
爹的,难道我真的欠你的不成?
我走上前别开眼,帮他解了皮带。
犹豫了一下,我又帮他解了西装裤的扣。
我早就尴尬得满脸通红,懊恼极了。
就不该让他进来!
祝旸突然戳了戳我的脸,“小鱼,你很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