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鑫荣海鲜市场?”
陈组长没有回答,只是说:“晚上见。”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总觉得他知道更多的事情。
就像那个空荡荡的儿童房,就像那个模糊的小女孩,所有的线索似乎都在指向某个我还没有理解的方向。
但现在,我只能耐心等待夜晚的到来。
7正当我们准备离开时,一声清脆的剁骨声传来。
我下意识转头,看到一个老板正在处理一条大鱼。
他年过花甲,身材精瘦,戴着一顶褪色的渔夫帽。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动作——左手高高扬起,刀锋闪着寒光,精准地落下。
那个瞬间,残影突然闪现。
别墅花园中,月光下的刀光,一模一样的姿势,一模一样的力道,连手臂扬起的角度都惊人的相似。
我看到王明德倒在血泊中,凶手抽回染血的刀刃,右手习惯性地一抹...“林夕!”
陈组长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他紧紧捏了一下我的手腕,示意我冷静。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放松紧绷的身体。
陈组长已经若无其事地走向摊位:“老板,这鱼怎么卖?”
老板抬起头,露出一张布满皱纹的朴实面孔。
“这条大黄花,二十八一斤,很新鲜的。”
他操着浓重的地方口音。
我站在一旁,仔细观察着他。
此刻的他看起来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渔民,完全看不出任何凶相。
但那个挥刀的动作...绝不会有错。
“您是本地人?”
陈组长随意攀谈着。
“不是,”老板一边麻利地刮鱼鳞,“我是虞山岛来的,在岛上打渔。”
他指了指旁边两个正在收拾鱼箱的年轻人,“这是我徒弟,都是老乡。”
虞山岛...我记得那是S市北面海域的一个渔村。
陈组长继续闲聊:“常来市场卖鱼?”
“也不是,”老板笑着说,“就是渔汛的时候过来卖几天。
这不,马上要回岛了。”
我注意到他说话时,左手依然不停地动作着。
每一刀下去都又快又准,完全不用看,仿佛这把刀就是他手臂的延伸。
突然,老板抬头看了我一眼。
那一瞬间,我感觉心跳都停止了。
他的眼神...为什么会让我如此不安?
“小姑娘也想买鱼?”
他露出和蔼的笑容。
我强装镇定:“不...我就是看看。”
“那要不要看看螃蟹?”
他转身要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