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箱,门已经被暴力破坏。
突然,一阵熟悉的眩晕感袭来。
我扶住门框,努力平复着呼吸。
这种感觉,就像是回到了那个雨夜。
“林警官,你还好吗?”
一名警员关切地问。
“没事。”
我摆摆手,“继续工作吧。”
看着眼前的血迹,我知道,这不是一起简单的入室抢劫案。
那些刻意留下的痕迹,那些相似的手法,都在告诉我——这是一个信号,一个等待了十四年的开始。
我摸了摸胸前的警徽,那是我活着的证明,也是我追寻真相的承诺。
2客厅的血迹呈现出放射状的喷溅痕迹,我蹲下身,仔细观察着每一处细节。
“死者是在这里遭到第一次攻击的。”
法医李静指着茶几旁的血点,“凶手应该是从死者左后方发起突袭,至少用了三次重击。”
我点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几边缘。
突然,一个画面闪过大脑——暗红的液体,破碎的玻璃杯,父亲倒下的身影。
我猛地收回手,深吸一口气。
“林警官,我们在门把手、茶几和保险箱上都提取到了清晰的指纹。”
一名鉴识人员走过来报告,“但是通过数据库比对,没有找到任何匹配结果。”
没有匹配结果?
就像十四年前一样。
那些凶手仿佛人间蒸发,连一丝痕迹都找不到。
我站起身,缓步走向厨房。
厨房的场景更加诡异。
餐桌上摆着四副餐具,剩余的饭菜已经凝固。
菜板上还留着切到一半的青椒,一把锋利的菜刀斜插在砧板上。
“他们让死者下厨做饭。”
我喃喃自语,“就像当年...”记忆如同碎片般涌来:父亲颤抖的手握着菜刀,母亲的哭声从楼上传来,有人在大笑,有人在咒骂。
我扶住水槽,太阳穴剧烈跳动。
“继续查看二楼。”
我对着队员们说,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
上楼时,我注意到楼梯扶手上有明显的抓痕,似乎有人曾在这里发生激烈的拉扯。
走廊尽头的主卧门大开着,床单被撕裂,衣物散落一地。
突然间,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
模糊的画面在眼前闪现:雨夜,泥土,刺骨的寒意,母亲的尖叫,父亲的怒吼,还有那些模糊的面孔...“林警官!”
我听到有人在喊我,但声音越来越远。
眼前的世界开始旋转,记忆与现实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