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景不明所以,只好一脸茫然地低头。
我一把抓住他的领带,带得他踉跄一下。
把顾景抵到墙上,我一只手撑着,一只手拉着他的领带凑近,挑着眉问“阿景,喜欢吗?”
顾景的睫毛颤了颤,如展翅的蝴蝶。
顾景抿了抿唇,似乎要说什么,可惜我什么也听不见了。
盯着他潋滟的唇瓣,我毫不迟疑地踮起脚抬头吻了上去。
唇齿纠缠。
……良久,我快呼吸不过来了,咬咬顾景的唇瓣,示意他放开。
顾景眨了眨眼睛,捧住我的头,加深这个吻。
我狠狠咬了顾景一口,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顾景终于放开,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耳根微红,偏偏面上一本正经,好像刚才那个与我沉沦的人不是他。
“阿景,我走了。”
我笑咪咪地看着顾景,招了招手,把门关上,转身贴在门背松了一口气。
随即垂下眼帘,自嘲一笑。
像我这样的人能配得上他吗?
14这晚,我梦到刚到谢家时。
梦里一片黑暗,父亲的漠视,继母的辱骂……“谢窈!
你就不该回来!”
今天是谢芸的生日宴,作为谢家最受宠的女儿,她的十八岁生日宴当然是大办特办。
宾客络绎不绝,纷至沓来。
“芸芸,生日快乐!”
“阿芸,恭喜!”
“谢谢!”
谢芸惊喜地接过一个个礼物。
灯光下,谢芸身穿高定,头戴一顶镶满钻石的王冠,熠熠生辉,钻石是母亲首饰上的。
她去世后,父亲连面上功夫都不做了。
我扯了扯嘴角,真不知道我回来干什么。
“谢窈,真不知道你回来是干什么的。”
谢芸高昂着头,目光微垂,眼里满是讽刺。
我直直地盯着她,从她的眼中看见我。
洗得发白的衬衫和牛仔裤。
谢芸似乎觉得无趣,端着香槟傲然离去。
外婆死后,我不得不回到谢家。
宴会接近尾声,谢芸的小跟班找上我“就你还想跟芸姐抢家产?”
“不自量力。”
“芸姐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不想多做理会,奈何他们不缠不休。
推搡之中,我跌入了旁边的观赏喷泉。
四溅的水花遮住视野,等我反应过来已经浑身湿透。
喷泉不深,可我站不起来。
周围全是宾客的窃窃私语“这是谁啊?”
“听说是原配的女儿。”
“前些年不是闹得沸沸扬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