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我如何歇斯底里地反抗,都好似蚍蜉撼树,根本无法挣脱她如铁钳般的钳制。
就在我感到绝望,呼吸都愈发困难之时,慌乱的大脑中突然闪过一丝灵光。
我想起上衣口袋里装着为应对外出治疗时可能遭遇小型变异兽袭击而自制的迷药。
这药以往不过是用来对付那些体型小巧、力量有限的家伙,此刻面对强大的赵清羽,也顾不上它是否能奏效了。
我拼尽九牛二虎之力,全身肌肉紧绷,手臂因用力而微微颤抖,艰难地将手探入口袋,在衣物的缝隙中摸索着那小小的药瓶。
在与赵清羽持续不断的推搡间,每一秒都像是在与死神赛跑,我终于瞅准了一个稍纵即逝的时机。
趁着她因我的挣扎而动作稍有迟缓,我用尽最后的力气,猛地拔开瓶塞,手腕一转,将药粉朝着她的口鼻处用力扇去。
或许是药效神奇地发挥了作用,又或许是赵清羽在这场疯狂的失控中早已体力耗尽,她的动作渐渐变得迟缓,原本狂热的双眼缓缓闭上,身体也如同断了线的木偶,慢慢失去力气,重重地瘫倒在我身上。
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肺部像是要燃烧起来,双手颤抖着将她从我身上推开,随后迅速爬起身。
我手忙脚乱地整理好凌乱不堪的衣衫,眼神中还残留着未散尽的恐惧,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昏迷在床的赵清羽,一刻也不敢多停留,转身便冲出了病房。
我一路狂奔,脚步急促而慌乱,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自己狂跳的心脏上。
心中满是对妻子安若雨安危的深切担忧,她的身影在我脑海中不断盘旋。
医院的走廊像是没有尽头,墙壁上的灯光在我的急速奔跑中闪烁摇曳。
然而,就在我奔至走廊转角处时,几句对话如同一把重锤,猛地击中了我。
一个略显焦急的声音传来:“现在这情况,我们把队长和王宇放在一起好吗?”
另一个声音压低了音量,带着几分无奈:“没办法,王宇是研究这次奇异变异兽的首席研究员,对相关症状最了解,而且他俩是青梅竹马,也许他能唤醒队长。”
听到“青梅竹马”这几个字,我的心猛地一沉。
关于安若雨这段过往,我并非一无所知,只是这些年她从未主动提起,我也以为那不过是尘封在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