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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君如月,流光相伴:溶月姜溶月番外笔趣阁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二日天还未亮,祁淮景便匆匆备马,迫不及待的去圣上赏赐的宅子里看看情况。而姜溶月因为伤口没有及时处理,当天夜里就发起了高烧,她浑身都是冷汗,觉得胸腔里像是压了一块巨石,怎么也喘不过气,只能难受的呻吟着。恍惚间,她被人从床上狠狠拽了起来,又被一把扛到了肩上。腹部被咯的很痛,她挣扎不得,无力地咳出了几口血,整个人抖的更厉害了。“小姐,她好像不太对劲,一直在打冷颤。”侍卫小心翼翼的开口。“死了最好,反正无论我干什么,淮景哥哥都会纵容我的!”祁绣宁不耐烦的冲着所有人发火。不知走了多久,周围变得寂静无比,脚步踩上去还有隐隐的回声,潮湿的霉气扑面而来,接着耳边传来拖动锁链的巨响,显得格外瘆人。天旋地转间,姜溶月被狠狠的抛在了地上。地上满是冰冷的...

主角:溶月姜溶月   更新:2025-02-28 17: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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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溶月姜溶月的女频言情小说《星君如月,流光相伴:溶月姜溶月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日天还未亮,祁淮景便匆匆备马,迫不及待的去圣上赏赐的宅子里看看情况。而姜溶月因为伤口没有及时处理,当天夜里就发起了高烧,她浑身都是冷汗,觉得胸腔里像是压了一块巨石,怎么也喘不过气,只能难受的呻吟着。恍惚间,她被人从床上狠狠拽了起来,又被一把扛到了肩上。腹部被咯的很痛,她挣扎不得,无力地咳出了几口血,整个人抖的更厉害了。“小姐,她好像不太对劲,一直在打冷颤。”侍卫小心翼翼的开口。“死了最好,反正无论我干什么,淮景哥哥都会纵容我的!”祁绣宁不耐烦的冲着所有人发火。不知走了多久,周围变得寂静无比,脚步踩上去还有隐隐的回声,潮湿的霉气扑面而来,接着耳边传来拖动锁链的巨响,显得格外瘆人。天旋地转间,姜溶月被狠狠的抛在了地上。地上满是冰冷的...

《星君如月,流光相伴:溶月姜溶月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第二日天还未亮,祁淮景便匆匆备马,迫不及待的去圣上赏赐的宅子里看看情况。

而姜溶月因为伤口没有及时处理,当天夜里就发起了高烧,她浑身都是冷汗,觉得胸腔里像是压了一块巨石,怎么也喘不过气,只能难受的呻吟着。

恍惚间,她被人从床上狠狠拽了起来,又被一把扛到了肩上。

腹部被咯的很痛,她挣扎不得,无力地咳出了几口血,整个人抖的更厉害了。

“小姐,她好像不太对劲,一直在打冷颤。”侍卫小心翼翼的开口。

“死了最好,反正无论我干什么,淮景哥哥都会纵容我的!”祁绣宁不耐烦的冲着所有人发火。

不知走了多久,周围变得寂静无比,脚步踩上去还有隐隐的回声,潮湿的霉气扑面而来,接着耳边传来拖动锁链的巨响,显得格外瘆人。

天旋地转间,姜溶月被狠狠的抛在了地上。

地上满是冰冷的岩石,摔上去的那一刻,她觉得浑身的骨头都错位了,冷意钻进了骨髓里,让她硬生生的从昏迷中痛醒。

“呦,舍得睁眼了?”祁绣宁双手抱臂,嘴角扬起冷笑。

“这是哪里……”姜溶月艰难地开口询问,她紧紧攥住心口处的布料,总觉得自己等不到一个月期限就会提前死去。

四周格外的黑,唯一的光源是侍卫手中举着的火把。

她什么也看不清,只知道脚下有一条很粗的铁链,延伸向了未知的方向。

“能陪淮景哥哥去宫宴,你这个贱人的心里肯定很得意吧?”祁绣宁突然揪着她的头发,粗暴的拖着她往黑暗深处走去,“既然你这么不老实,喜欢四处招摇,那我干脆把你锁在笼子里吧。”

直到这时,姜溶月才看清铁链的尽头是一个巨大的铁笼子。

铁栏杆上沾着不少血迹,底部已经完全生锈了,这应该是以前用来关野兽的笼子。

“放我走……我不要待在这……”

她害怕的不住后退,转身就想逃跑,眼疾手快的侍卫直接按住她,强硬的把她扛在肩上,丢进了笼子里。

再一次的坠地让本就虚弱的姜溶月彻底动弹不得了,心脏像是被人用箭镞狠狠捅穿了,她疼的蜷缩起来,吃力的爬到笼子边缘,想要阻止侍卫上锁。

但最终她还是无力的倒在地上,脸颊贴着冰冷的岩石,泪水流了满脸。

“老实待着吧。”祁绣宁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捂着嘴笑了两声。

她绝望的看着两人熄灭了火把带来的微弱光源,毫不留情的大步离开。

姜溶月浑身止不住的发颤,寂静的环境下让她觉得身上的伤口更痛了,她蜷缩在栏杆旁边,摸黑着想打开缠绕在笼子上的锁链。

但终究只是徒劳,铁链的重量堪比巨石,她用力到伤口裂开出血,也没挪动分毫。

“谁能救救我……”姜溶月喃喃自语,哭到呼吸困难。

但永远都不会有人来救她的。

她从小就特别怕黑,每次睡前娘亲都会在她的床头点一盏煤油灯,再念一段话本里的小故事,她才能安心的沉沉睡去。

可这个世界上所有爱她的人都不在了,怕黑的时候也不会再有人为她点一盏灯,她也彻底失去了活下去的欲望……

在医馆里,她看着那些人倾家荡产,拼尽全力只为救自己的爱人,她就会默默的想,难道什么都不用付出,也可以得到很多爱吗?

这是姜溶月第一次觉得,死亡来的太漫长了,如果时间可以再过得快一点就好了……

不知过了多久,地窖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伤口也开始溃烂,她长时间没有水分补充,意识早已模糊。

“砰——”有人撞开门口遮掩的杂物,焦急的冲了进来。

束缚的锁链被丢到了一旁,笼子的锁终于打开了。

姜溶月感觉自己被抱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耳边的男人喘着粗气,不停的在问她怎么样了。

但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回答了,四肢无力的软瘫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失去气息。

“你不是说给她留了水和食物吗?她身上伤口还没处理,这么关一天一夜会死人的!”祁淮景的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怒意。

“淮景哥哥,你竟然为了她凶我?谁让她可以在宫宴上大出风头,跟你在所有人面前卿卿我我,而我只能一个人留在府中!”祁绣宁的眼里蓄满了泪水,气的大声争辩。

“宁宁,我这不还是为了你?如果她这个药鼎死了,哥哥以后还怎么赚钱,还怎么给你买喜欢的衣裙首饰?”祁淮景耐心的哄着她。

“那我总不能一辈子都见不得光的守在你身边吧,我要你娶我!”祁绣宁这才满意他的回答,擦干眼泪撒着娇的询问。

“等我们最后再接几个大单子,大赚一笔。”祁淮景怀中抱着姜溶月,动作格外轻柔,语气却恨戾无比,“把她的血放干后杀了,到时候找个借口说她跟其他男人私通,哥哥就能名正言顺的和你在一起了。”

两人一同笑了起来。

姜溶月的心彻底碎成了粉末,她手脚冰凉,绝望的听完了两人天衣无缝的计划。

大片眩晕袭来,她再也承受不住,彻底陷入了昏迷。




院子里蔓延的血迹很快就被下人清理干净了,好似昨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姜溶月的身体像是回光返照一般,受了那么严重的鞭打,大夫熬药的时候连连叹气,用千年人参给她吊着口气,就看能不能熬过晚上。

没想到她竟然真的醒了过来,高烧也退了。

祁淮景守在一旁,体贴的为她换药,捧着碗一口口的喂她。

而祁绣宁却没有丝毫的愧疚之意,打扮的花枝招展闯进了她的屋中,挑选着昨日的贺礼,把几条珍贵无比的翡翠吊坠拿走了。

她看着依偎在一起的两人,眼里闪过一丝怨毒的情绪,意有所指的说:“淮景哥哥,小玉约我今日一起爬山采药。”

“那太好了,你快去陪她!”祁淮景的眼睛一亮,情绪也激动起来。

林玉是胭脂铺老板的千金,据说林府的资产雄厚到甚至能与皇帝的国库抗衡,林老板有几十个妾室,医馆里所有的养颜丹药,几乎都被她们买走了。

能和林千金打好关系,以后肯定不愁没客源。

“但草药我认不全,要是采到有毒的伤到小玉就糟糕了,能让姐姐陪我们一起去吗?”祁绣宁假装苦恼的询问。

“月儿……”祁淮景抓住她的手,满脸都是恳切。

“好。”姜溶月苦笑,没等他把话说完,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事到如今她真的没有反抗的力气了,他们表面上寻求她的意见,可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无论是伤害还是折磨,都只能默默承受。

几人去了一座位置偏僻的荒山,路面非常陡峭,一不留神就会摔落崖下,跌的粉身碎骨。

姜溶月走在她们身后,背着沉重的竹篓,仔细观察着路边的花草。

“这株顶端发紫的草是什么?”祁绣宁放慢了脚步,朝远处的林中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勾起唇角,靠到了她的身侧幽幽问道。

姜溶月刚想接过来看,两人指尖碰到的那一刻,祁绣宁突然瞪大双眼尖叫,凄厉的声音响彻整个山谷。

“姐姐,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姜溶月被拽着手向前方推,她想赶紧挣扎,但身上背着的东西太重,根本抵抗不住。

祁绣宁吓得浑身发抖、满脸惊恐,身体止不住地往后退,眼看就要坠入深不见底的悬崖。

从旁人的角度看,就像是姜溶月莫名其妙的推了祁绣宁一样。

关键时刻,祁淮景从暗处冲到崖边,他急的满头大汗,此时再也顾不得那些装模作样的演戏了,一把抱住了吓得花容失色的祁绣宁,安抚的把她放到了树下,脱下衣袍盖到她身上,随即怒气冲冲的朝姜溶月走来。

“我真是看错你了!没想到你竟然是个嫉妒成性的女人!今天要不是我不放心跟过来,宁宁岂不是要被你害死!”

姜溶月被狠狠推倒在地上,额头磕到了尖锐的石头角,鲜血争先恐后的冒了出来。

她半天回不过神,心里涌起一阵悲凉,麻木的擦拭着脸上的脏污。

“你竟然敢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害人?回医馆后我不会放过你的!”林玉阴狠的瞪着她,一脚踹在了她的小腹上。

特制的登山木屐硬如铁石,姜溶月抱着肚子跪在草丛中,脸色煞白,血顺着脸颊滴落,打湿了那些枯萎的草木。

她疼的一句辩驳的话也说不出来,看着祁淮景冷硬的背影,曾经满心对他的爱与依恋,在一次次的侮辱和欺骗中,再也经不起任何波澜了。




再睁眼时,姜溶月已经回到了医馆里,整个厢房里散发着苦涩的药香,她身上的伤口被精心包扎过,疼痛也缓解了不少。

“月儿,你终于醒了!”祁淮景的声音里透露着惊喜。

一向注重整洁的他,此时有些不修边幅,双眼布满血丝,下巴也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做戏做的真足。

她垂眸不语,有些排斥的避开了祁淮景的触碰,看着自己的手腕处被包扎的格外认真,扬起了一抹讽刺的笑。

“你还在生我和宁宁的气吗?”祁淮景小心翼翼的扶她起身,在她身后垫了一块软枕,又吩咐丫鬟来送汤。

“我已经习惯了……”姜溶月喝了一口刚熬好的鸡汤,认命般的开口。

“宁宁就是孩子心性,她没什么安全感才会这样,不过这次确实过分了点,我已经教训她了。”祁淮景捏了捏她冰冷的手心劝说。

又是这套千篇一律的说辞。

无论自己受到了多大的伤害,甚至命悬一线,最终他也只是轻飘飘的用一句“宁宁有点幼稚”糊弄过去。

门口突然传来激烈的争吵声,接着房门被人大力推开,祁绣宁满脸不情愿的提了个食盒进来,重重的放在了桌上。

“她亲手做了点心,要给你道歉,快尝尝。”祁淮景打开盒子,拿了块梨膏糖出来。

姜溶月看着递到嘴边的糖,满心都是抗拒,她有种不祥的预感,但如果此时拒绝,最后受苦的还是自己。

果然,外表看似正常的糖块,吃起来又苦又酸,还有股浓烈的辛辣味,她被呛的咳嗽不止,身体的疼痛细细密密的蔓延着,捂着心口咳出了一口血。

“快给月儿道歉!”祁淮景皱眉提醒。

祁绣宁没有反应,她装不下去了,满脸委屈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转身就要赌气离开。

祁淮景赶紧拉住了她,侧身遮住姜溶月的视线,在暗处悄悄亲了她的耳朵哄着。

“对不起,姐姐。”祁绣宁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得意的扬唇轻笑,眼中却没有丝毫的愧疚。

两人的谈话早已落入姜溶月的耳中,她疲惫的陪着他们演戏,麻木的被塞入一块又一块的梨膏糖,难受的泪流满面。

不过他们如此完美的计划可能无法实现了。

毕竟等不到他们动手,她就要死了。

幸好,一切终于快要解脱了。




祁淮景的医馆已经知名到连西域的蛮夷小国,都有人千里迢迢来求药。

中秋宫宴时,当今圣上钦点让他带着夫人一起来吃酒赏月。

这对寻常百姓来说,简直是天大的恩赐,他特地为姜溶月挑了一身百蝶戏舞的金纹绣裙,牵着她的手一起进入宫中。

朝中大臣对他爱妻如命的性子早有耳闻,纷纷探过头来好奇的看。

刚下过雨的青石板上积攒了些许泥水,姜溶月踩上去,溅了几滴脏水在鞋上,她刚想弯腰去擦,就被轻轻按住了。

“月儿腰有旧伤,还是我来吧。”他单膝跪地,掏出干净的手帕,毫不嫌弃的为她擦拭着污渍。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他这样习以为常的举动,让不少人悄悄议论起来,许多小丫鬟的眼里是藏不住的羡艳。

“祁公子好体贴啊,有了那么多的钱财和权势,依旧对江姑娘那么好。”

“之前有很多美艳动人的女子愿意主动委身给祁公子做妾,但他直接昭告天下,说自己一生只会待一人好,姜姑娘一定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碰到了这么好的男人。”

姜溶月感受着那些目光,只觉得自己像个被剥了壳的螃蟹,尴尬又难堪。

她对这种宫廷之间的虚与委蛇感到疲惫,还要在众人面前装作和祁淮景恩爱,默默在心里盼望着宫宴能快点结束。

酒过三巡,老皇帝借口醉意太甚离了场,走之前对身旁的太监使了个眼色,又指了指祁淮景的放下,低声说着什么。

姜溶月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看到太监径直向他们走来,脸上的笑容格外古怪。

“两位,皇上有请,请随我来。”

他们被蒙上眼,穿过熙攘的人群,又转了好几个巷子,到了一处非常静谧的地方,空气里还散发着淡淡的苦味。

摘下眼罩后,姜溶月看到地上满是染血的绷带,还有几个正在煨药的炉子,黑乎乎的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朕今天请你们来,有一事相求。”老皇帝慵懒的靠在软榻上,抿了口茶,“我找暗卫打探过,知道了姜姑娘的血有特殊的功效,和草药混合能熬出奇丹妙药,你的医馆是靠她才能经营下去的。”

祁淮景瞬间变了脸色,他慌张的下跪求饶,不知所措的冒了满头冷汗。

“朕会保密的,朕的爱妃这一个月来夜夜噩梦缠身,偶尔会咳嗽呕血,找尽了天下奇人异士,吃了无数珍贵药材,都不管用,所以找你们来试试。”皇帝叹了口气,掏出了一袋沉甸甸的金子,“事成之后,赏金万两,赐宅十座。”

“臣遵旨!”祁淮景的眼里闪烁着贪婪的光。

而姜溶月自始至终也没有做主的权力,回过神时,她已经被按在了台子上,祁淮景掀起她宽大的衣袖,露出青青紫紫的痕迹。

但他没有丝毫犹豫,朝着她的手腕狠狠划了一刀。

鲜血瞬间涌了出来,守在旁边的女官拿酒樽来接。

皇上没有开口说停,她只能强忍难受继续放血。

接到第七杯时,姜溶月的脸色像糊了墙灰一样惨白,眼前阵阵发黑,她觉得身体里透着一股潮湿的冷意,双手止不住地发颤,只能无力地靠着墙壁微弱喘息。

“可以了。”皇上终于发话了。

回医馆的路上,祁淮景把她搂在怀里,轻声哄着:“月儿,看你难受我心里也不好过,但圣旨难抗,一不小心我们都会被处死,现在拿到这笔赏钱,我可以给你更好的生活了。”

姜溶月不想开口说话,也没有力气挣开禁锢在自己身上的手,她疲惫的望着路边飞速后退的风景,心里再也惊不起任何波澜了。

每被伤害一次,她心里的爱就会少一点,到消失殆尽的那天,她才能身心都得到解脱。

她再也不会对这个男人抱有任何希望了。

“小姐快来,公子回来了!”在门口站了半天的丫鬟激动的大喊出声。

祁绣宁本就因为没去成宫宴而积了一肚子的火,听到马车的响声,她提着裙子欣喜的上前迎接祁淮景。

但引入眼帘的却是他抱着姜溶月下马的画面。

她气的眯起双眼,满脸都是愤恨的情绪。




“溶月姑娘,您的记忆已经找回来了。”白发苍苍的老者把法器装进怀里,沉声开口。

“多谢。”姜溶月瞬间红了眼,泪水缓缓的从惨白的脸颊滑落。

“但你的身体已经无法再承受毒药的侵蚀了,不出一个月,便会心脏衰竭而亡。”老者深深地叹了口气,有些于心不忍的开口提醒,“现在离开,或许还能挽回。”

“已经来不及了……”

疲惫如潮水般涌来,她强忍着心口的疼痛,失魂落魄的离开了,自始至终也没有再回过头。

回医馆的路上,几个未出阁的娇俏少女和姜溶月擦肩而过,正兴奋的的聊着坊间传闻。

“祁公子真是这全天下最体贴温柔的男子,我要是溶月姑娘,肯定幸福的睡不着觉!”

“听说昨夜京城的漫天烟花,都是祁公子为了博她一笑,特地准备的呢。”

姜溶月听到这些满怀羡慕的的话语,心中的苦涩更甚。

若是放在以前,她也会坚定不移的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子。

那时孤苦无依的姜溶月在父母双亡后,想在镇上找点端茶倒水的活计,赚几个铜板能养活自己就知足了。

可她自小在山中长大,不懂外面的人心复杂,不仅被胭脂铺的大娘骗走了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还遇到了劫财好色的土匪。

几个壮硕的大汉把她拖进了林子里,衣裙被粗暴的撕开,很快便不着寸缕,她剧烈的挣扎着,却被狠狠地甩了几个耳光,鲜血从口鼻冒出,力气也耗尽了。

身体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双手被麻绳绑的很紧,她绝望的闭上眼流泪,这场折磨不知持续了多久,几人才心满意足的从她身上起来,提着裤子准备离开。

而祁淮景的突然出现,拯救了准备上吊自尽的姜溶月。

他看到满身凌虐痕迹的可怜女子,赶紧脱下宽大的衣服盖在她身上,说了很多安慰的话,又一把横抱起她,步伐沉稳又坚定,带着她回到了自己的医馆里。

每当姜溶月半夜做噩梦惊醒大哭大叫时,祁淮景都会立刻赶来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为了让她走出阴影,带着她看遍山川河流,哪怕手受伤也坚持每天做桂花糕给她吃,每晚都守在她身边耐心的念话本给她听。

如此温柔和的照顾和陪伴,渐渐打动了姜溶月那颗尘封已久的心,自爹娘去世后,这是她第一次又重新感受到了归属感。

而她也无意中在祁绣宁和下人聊天的时候,得知了自己体质特殊,用指尖血和草药混合,可以研制出很多不同药效的丹药,效果都好的出奇。

姜溶月意识到自己也有能力可以偿还祁淮景后,她偷偷跑到偏僻的厢房里,毫不犹豫划破了手腕,接了一盏血,小心翼翼的捧着拿去试药。

祁淮景看到后怔愣了半晌,他的眼里闪烁着让人看不透的复杂情绪,最后轻叹了口气,紧紧抱住姜溶月,低声说了句谢谢。

最后靠着她的血研制出来的药,让这个濒临倒闭的小医馆,重新恢复了生机,甚至每天还没开门,就有大批的百姓在门口排队买药。

正当她以为日子会越来越好时,直到撞破了那段谈话,一切都变了。

那天姜溶月在深山里发现了一株从未见过的黑色草药,激动的摘了回来,想赶紧放血试试药效如何。

她准备推开医馆后门时,就听到女子娇柔婉转的呻吟,还隐约伴随着男人的调笑声。

祁淮景懒散的靠在摇椅上,把相依为命的养妹绣宁亲昵的抱在怀里,唇瓣贴着她的耳朵,用最温柔的声音说最狠的计划。

“把姜溶月做成药鼎真是我做过最正确的事,上月那批研制出来的药丸,我用十锭金子一颗的价格卖出去,没想到短短两个时辰就被一抢而空了!”

绣宁满脸潮红,纤细的小手钻进了他的衣袍里暧昧的抚摸着,撒娇道:“她这个蠢货,肯定想不到从她被土匪凌辱开始,这一切都是我们安排好的,现在的她简直比家门口的狗还听话,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每天傻乎乎的主动取血试药,千万不能把这棵摇钱树放走了。”

祁淮景眼里满是情欲,勾起唇冷笑:“放心,我早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喂她吃下加了鸠毒的药材,她每晚睡前喝的羊奶里有少量解药,如果她敢逃跑,一旦超过七天不服药,便会七窍流血,活生生疼死!”

两人又低声说了些脸红心跳的私密话,逗得绣宁笑的花枝乱颤,渐渐地院子里只剩下情爱的激烈动静。

姜溶月心如死灰的抱住自己,这些年她把祁淮景当成自己唯一的救赎,心甘情愿的付出一切,到头来终究是一场空。

看着自己因为取血而伤痕累累的双手,滚烫的泪水落在了手心,有些灼人。

她释怀的笑了,明白自己无论如何都难逃一死。

这样也好。

一个月后,她就可以彻底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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