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老程出现在我面前。
老程是凭空出现的，空间并没有任何进出的门。
“欢迎来到这里，张闻，还有张老先生。”
老程的声音在这个空间里回荡。
“这是哪儿？”
我回头看着爷爷。
爷爷摇头。
老程则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我们把你和你爷爷的意识拷贝到了这个系统里，现在咱们是在虚拟意识里交流。”
我一脸震惊，完全没想到709会有这样的技术。
老程接着说：“这段时间，我们一直在 24 小时监视你家。
通过监听器，我们发现你经常自言自语，像是在和另一个意识对话，并且那个意识，能监控你的想法。
为了不让它偷听到我们的谈话，所以才采用这种方式询问你。
那个和你对话的意识究竟是什么？”
我觉得老程是个正直的人，便把一切全盘托出。
听得老程一愣一愣，看得出来，老程处理诡闻异事这么多年，也没遇到我这情况。
而爷爷说出的事情，更让我震惊。
原来，我并不是第一个接触紫晶石的人。
第一个接触紫石的人，可能是奶奶。
爷爷说25年前，那时我还没出生，他和奶奶守着橙园。
一天夜里，天上有一道流火落在果园里。
爷爷和奶奶好奇跑去看。
奶奶先发现了紫晶石。
后来奶奶竟然觉醒超级学习天赋，一夜之间，把我家里的藏书，全学会了。
后来奶奶还自考了成人本科。
可是三年后，奶奶突然留要一封信，说自己累了，然后跳崖死了。
爷爷知道是那紫晶石作怪，本想求助709局，为奶奶报仇。
但那不明意识以复活奶奶为条件，要挟爷爷为它做事。
爷爷便一忍便是20多年。
我想不到，爷爷竟承受了这么多。
可我们的思维无时无刻，不被那个意识监控着，我们做什么都会被预判。
我急切地看向老程，问道：“老程，那有什么办法能让我的大脑加密？
“老程皱着眉头思索片刻，说道：“我们 709 局里，有一款生物防护系统应该可以做到。
如果你们同意，我们会将一种特殊的意识干扰程序植入你们的意识，能在你的意识层面构建一层加密防护，同时模拟一些虚假的思维波动麻痹那个意识。
但这需要你完全配合，而且过程会有些复杂。”
我和爷爷异口同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