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下定决心,要离开这,离开这个刽子手。
他拉住我的手,强势把我拽进他的胸膛。
他胸膛起伏的阴影里,我看见二十年前苍梧山巅的雾霭。
那时我跪在浑身是血的将军身前接骨,他心口同样的新月胎记泛着微弱蓝光。
我突然感到头疼,似乎又有一股陌生的记忆窜出。
我哭泣着拍打他,却意外撕破了他的袖口。
我看见他手臂处的新月胎记。
这个印记与前世太子哥哥的一模一样。
恍惚间想起二十年前冷宫里中毒濒死的太子哥哥,那扭曲死去的面容。
可是,这怎么可能。
“你到底是谁?”
他触碰我的额头,轻声呢喃:“不烫啊这么糊涂了,医者不自医啊。”
“来人去请御医来。”
“装病也没用,不论如何我娶定你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愣愣发呆,不明白这一切。
洞房这天,我割开了手指,鲜血滴落到他的眉心。
祝由术,这一刻我们的灵魂交融到了一起。
无数的记忆在两人的脑海里翻腾,20年前,40年前,60年前,这似乎是一个轮回。
每过20年我们就会重新轮回,而这具身体已经19岁了。
萧凛睁开眼睛,目光复杂,他也想起来了,有时候他们是恋人,是兄妹,是仇敌,无数次轮回从未停过。
而这次轮回也快结束了。
“我会调查清楚这一切的真相的。”
他看着我认真道。
<随后他扑倒在我身上,似乎在抵抗轮回的诅咒。
这天之后,萧凛又消失了。
在我20岁生日的最后一个月前,他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