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平时除了您,好像和别人也没什么联系吧?”
时槐枫的心一颤,细细想来,这些年,江夜含除了呆在自己身边,为自己洗衣做饭,好像连自己的兴趣爱好都没有……平时除了和自己在学校里散步,几乎没有什么人际交往。
这样枯燥无味的生活,她一个人是怎么熬过来的呢?
汪小涵敲响了时槐枫公寓的门,他撂下手机,立马起身去开门。
他以为江夜含回来了!
见来人是汪小涵,他失望地耷拉着脑袋问:“你来干嘛?”
她今天穿得更加妩媚,黑色丝袜,超短包臀裙,低胸白色衬衫。
谁都知道她居心叵测。
汪小涵一边掐着时槐枫的腰身,一边换鞋准备进门:“当然是想你了,阿枫……这些天你为什么都不关心我手好一点……啊!”
时槐枫一把拽过过汪小涵受伤的手臂,把她推了出去:“给我滚!
离我远点!
汪小涵!”
面对时槐枫突如其来的暴躁,汪小涵故作委屈道:“阿枫,你怎么这么对人家,人家手还没好呢!”
“从今天开始,你不许再到我这来!
这是我和含含的新房,其他女人都不准进来!”
汪小涵哈哈大笑,笑得腰都弯了。
随即冷声嘲讽说:“时槐枫,你装什么正经啊?
别忘了那天你在床上都说了些什么?”
她略带玩味儿地做了个思考状,又竖起食指说:“让我回忆回忆啊!
你好像说‘受不了就喊出来,怕什么?!
’还有什么来着?
哦对,还有‘江夜含又不在,她就算回来,在我们隔壁听我们放浪形骸,不是更刺激吗?!
’受人敬仰、高高在上的时教授,这些,好像都是你说的哦!”
“当时我们的江师母,可就在隔壁呢!
哈哈哈!”
这些话,字字如锥子般凿入时槐枫的骨髓!
他被层层击溃,最后如同泄了气的球,倒在地上。
他抱着自己的脑袋懊悔不已。
许久后,他缓缓抬起头,目光阴翳地盯着汪小涵质问:“那天是不是你把含含推下阳台,她才万不得已抓伤你的?!”
汪小涵无所谓地拨弄自己的美甲,头也没抬道:“是又怎样?
反正不相信她的人是你,扇她耳光的人也是你。”
“我只是在除去一个你不在意的人,你说过你只爱我的。”
下一秒,时槐枫疯了一样把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