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先面上答应穿越女半月后再做打算。
当夜，我睡不着，学着电视剧里古偶上房观月。
我躺在瓦砾之上，吹着凉风，瞧着弯月。
“向，向姑娘。”
是柳絮。
我不想起，只是疑惑转过去，侧躺着身子。
他在距离我一丈远的地方躺下来。
我说：“你认出我了？”
柳絮：“你抱我的时候。”
哦……嗯？
我抱他那会我们不是第一回打照面吗？
“你晕倒之前？”
我不可置信再问。
他点头。
我不敢去看他：“你恨我吗？
我占了你妹妹的身体，白天我还说打算用她的身体去冒险。”
“我没办法恨你，但也害怕失去我的妹妹。”
他说得诚恳，我越发愧疚。
“对不起。”
“你去吧，你不去她也回不来，不过你回来以后欠她一个人情。”
我抹了把泪：“我都欠你们。”
万一我回不来，我该怎么还你们……万一柳湘回不来，我们该怎么办……万一我们都……我们都沉默望着天，乌云一点点遮住弯月。
我不知在何时睡着，柳絮将披风披在我身上，把我抱回房间。
10赴死前一天，我找到暂住在渊阁的穿越女。
“林槐今知道你是谁吗？”
我问穿越女。
她说：“一开始不知道，后来他知道了，他要与我合离，我没同意，我们大吵一架。”
“你还爱他吗？”
她突然问我，我知道她也认出我了，我并不想回答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
反问她：“你为什么没有杀掉灭掉宗门的仇人？
为什么没有救安娘？”
“比起直接杀死，让他受尽折磨再死去不是更好。
可惜，魔教来得太突然，你不是亲自写信让槐今哥哥去杀掉他了吗？”
“哦，还有魔教。
安娘嘛，是我对不起她，我已经倾尽所有补偿她后代了。”
我说：“那是林槐今欠我的，安娘……情伤以命相抵。”
她又突然开始发疯。
我算是看出来了，穿越女爱上了林槐今，而林槐今在知道自己日夜抱着的枕边人不是原来那个。
会不会恨自己没早点认出来，我不知道。
负了终究是负了。
“后来他被魔教人暗算，失去我和他独属记忆，又回来爱我了。
向晚泠，你知道吗？
我有的时候真的很恨他，他为什么不能看看我。”
“过去那十几年一直都是我陪在他身边，他总说我变了变了，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