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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无暮雪寄相思陆晚棠骆寒川

让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你说什么?”骆寒川大步上前,一把拽住王麻子的衣领,眼中凶光毕露。明明从始至终都是他授意,可一听到王麻子的话,他还是忍不住怒气横生,恨不得生吞了面前这个恶心的男人。王麻子却以为他演得投入,开始绘声绘色地说起那日与陆晚棠的奸情,甚至还拿出了一个海棠花发卡。看热闹的人已经被这再三反转惊得合不拢嘴,但在道德良知下,还是第一时间对陆晚棠发出了谴责。“作孽啊,居然放着骆营长这么个英俊男人不要,去跟坡脚鳏夫偷情,这女的怕不是被鬼迷了眼?”“真是太恶心了!我看她分明是自己出轨后看什么都脏,才把骆营长和青韵的战友情当作她这样的奸情!”“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就应该浸猪笼!”事已至此,骆寒川不得不接着演:“陆晚棠,我跟你结婚五年,自认从未亏待过你。”“没...

主角:陆晚棠骆寒川   更新:2025-03-01 00: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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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晚棠骆寒川的女频言情小说《再无暮雪寄相思陆晚棠骆寒川》,由网络作家“让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说什么?”骆寒川大步上前,一把拽住王麻子的衣领,眼中凶光毕露。明明从始至终都是他授意,可一听到王麻子的话,他还是忍不住怒气横生,恨不得生吞了面前这个恶心的男人。王麻子却以为他演得投入,开始绘声绘色地说起那日与陆晚棠的奸情,甚至还拿出了一个海棠花发卡。看热闹的人已经被这再三反转惊得合不拢嘴,但在道德良知下,还是第一时间对陆晚棠发出了谴责。“作孽啊,居然放着骆营长这么个英俊男人不要,去跟坡脚鳏夫偷情,这女的怕不是被鬼迷了眼?”“真是太恶心了!我看她分明是自己出轨后看什么都脏,才把骆营长和青韵的战友情当作她这样的奸情!”“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就应该浸猪笼!”事已至此,骆寒川不得不接着演:“陆晚棠,我跟你结婚五年,自认从未亏待过你。”“没...

《再无暮雪寄相思陆晚棠骆寒川》精彩片段

“你说什么?”骆寒川大步上前,一把拽住王麻子的衣领,眼中凶光毕露。
明明从始至终都是他授意,可一听到王麻子的话,他还是忍不住怒气横生,恨不得生吞了面前这个恶心的男人。
王麻子却以为他演得投入,开始绘声绘色地说起那日与陆晚棠的奸情,甚至还拿出了一个海棠花发卡。
看热闹的人已经被这再三反转惊得合不拢嘴,但在道德良知下,还是第一时间对陆晚棠发出了谴责。
“作孽啊,居然放着骆营长这么个英俊男人不要,去跟坡脚鳏夫偷情,这女的怕不是被鬼迷了眼?”
“真是太恶心了!我看她分明是自己出轨后看什么都脏,才把骆营长和青韵的战友情当作她这样的奸情!”
“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就应该浸猪笼!”
事已至此,骆寒川不得不接着演:“陆晚棠,我跟你结婚五年,自认从未亏待过你。”
“没想到你居然会为了这种男人背叛我,我这次必须跟你离婚!”
陆晚棠冷眼看着他一副受害者模样,反问:“骆寒川,你确定不说实话吗?”
骆寒川坚定道:“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想怎么狡辩?”
他从口袋拿出早已准备好离婚协议:“看在多年夫妻的份上,我们好聚好散,签了吧。”
陆晚棠拿起协议书仔细一看,果不其然后面写着一句:陆晚棠所以财产自愿赠送给陈青韵。
她冷冷地念了出来:“骆营长,真是费尽苦心啊。”
骆寒川不自然地绷紧了脸:“你害韵儿至此,给什么赔偿都是应该的。”
陆晚棠哼了一声,直接撕碎离婚协议,大声说道:“明明是你既想跟我离婚娶陈青韵,又想站在道德顶点得到众人同情优待,所以不惜重金买通王麻子,给我下麻药!”
“那日幸得有人路过救下我,没让你的奸计得逞。”陆晚棠看向王麻子头上绑着的绷带:“王麻子,伤还没好吧?还敢出来蹦跶,是嫌命太长吗?”
王麻子下意识一缩,但看到人群中没有那天的男人,顿时壮起了狗胆:“好啊你,下了床就不认账,骆营长,我说的句句属实,你老婆就是被我睡了!”
陆晚棠没想到他如此嘴硬,气得握紧了拳头:“既然如此,那报警吧!”
陈青韵说:“那么多战士在场,还麻烦警察干什么?晚棠姐姐,做错事要认,不能一错再错,你好好向阿川道个歉,他以后不会不管你的。”
陆晚棠看着她的手搭在自己胳膊上,顿时一阵恶心,抬手挥开:“你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这一年爬骆寒川的床爬得舒服吗?为了上位就那么不择手段吗?”
陈青韵装作柔弱地摔倒在地:“阿川,你看她......”
骆寒川将陈青韵扶起来,心中对陆晚棠最后一丝愧疚消失:“陆晚棠,你少攀咬别人,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那么不知羞耻吗?”
周围人的情绪已经被陈青韵和骆寒川调动起来,同仇敌忾地瞪着陆晚棠:“这么臭不要脸的女人,就应该押去游街,让群众都认清她的嘴脸!”
“没错!骆营长,青韵,你们放心,这事就交给我们!”
骆寒川沉默赞同,一群人顿时冲着陆晚棠蜂拥而上。
陆晚棠瞪大了眼睛,转身就要逃,被一双大手紧紧拽住头发:“贱人,哪里逃!”
陆晚棠双膝被狠狠一踹,扑通一下跪在了水泥地上,细碎的沙石扎进膝盖。
“放开我!等首长出来,你们会后悔的!”
陆晚棠拼命护住自己的衣服,但双拳难敌四手,外套很快被撕烂,还有人趁机摸了她好几下,吓得她连连尖叫。
“都跟被人通奸了,还装什么清纯,婊子!”
“快,将她脱光了拉去街上,这时正是人多的时候!”
越来越多人挤上来,陆晚棠眼前的光亮消失,耳边只剩下恶劣的嘲笑和谩骂。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晚棠身上的人突然散去,她狼狈地抬起头,只见裴知徽逆着光走过来,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对不起,我来晚了。”
在他身后,三辆高级军车停在军区门前,三个威严肃穆的军人从车上下来,身上的勋章在阳光的折射下无比刺目。
在他们身后,是一队训练有素的卫兵,端着枪将闹事者团团围住。
“是谁给你们的狗胆,敢欺负陆将军的女儿?”

细碎的烟灰窜进鼻腔,呛得喉咙刺痛,陆晚棠咳得全身颤抖。
燃烧的红炭灼伤了她的双臂,一个小火星落在衬衫上,很快燃起了火。
陆晚棠嘶哑着嗓子喊:“快拿水来!”
陈青韵像是被吓到了,苍白着脸一动不动。
骆寒川反应过来冲去厨房拿水,可四下找不到容器,急得在原地乱转。
陆晚棠努力让自己镇静,按照父亲教给她的方法在沙地上打滚,这才将身上的火熄灭。
“晚棠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陈青韵泪眼汪汪地看向她。
陆晚棠站起来,破损的衬衫能看到烧伤的肌肤,已经起了大片水泡。
她看着面前这样装模作样的脸,忍无可忍地扇了陈青韵一巴掌。
陈青韵捂着脸,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坠落:“晚棠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陆晚棠反手又扇了一巴掌,直接将人扇倒在地上。
骆寒川捧着水盆出来就看到这一幕,想都没想就把水往陆晚棠头上泼,满身的炭灰遇水化成黑液,从她发尾不断往下滴落。
骆寒川将陈青韵扶起来,看到狼狈的陆晚棠时顿了一下:“韵儿也不是故意的,你比她大,就别跟小姑娘计较了。”
“你怀里这个小姑娘,好像只比我小一个月吧?”陆晚棠面无表情地反问。
陈青韵此刻呜咽一声扑进了骆寒川的怀里:“阿川,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想帮晚棠姐姐去去晦气,让她以后不要再生病了......”
骆寒川顿时心疼得不行,安慰道:“你那么善良,怎么会是故意的呢,只不过是不小心而已。”
看着满盆燃烧的火炭以及差点被烧死的妻子,骆寒川居然还能闭着眼睛说出这种话。
陆晚棠彻底心寒,冷冷地说:“是非对错,警察自然会分辨。”
“陆晚棠!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就这点小事你就要报警?作为军嫂,你能不能宽容一点,不要随便占用公共资源!”骆寒川怒道。
陆晚棠迎上他的目光,毫不畏惧:“受到伤害的是我,报警是我作为公民的权利,你有什么资格阻挡我?”
骆寒川见她敢反驳自己,当即厉声道:“我是你丈夫!你的事我都有资格处理!”
“丈夫?”陆晚棠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骆寒川,你现在还好意思自居我丈夫吗?谁家丈夫看着妻子受伤还一味偏帮外人?谁家丈夫会帮着别的女人设计陷害自己的妻子?”
“骆寒川,你若是再拿这个身份恶心我,别怪我鱼死网破!”
“你——”骆寒川听着她一字一句的控诉,向来威猛的身躯出现了些许摇摆:“你是不是知道......”
突然,陈青韵冲进厨房拿了菜刀出来,对准自己的脖子:“晚棠姐姐,如果你非要认为我是故意的,那我这条命,就赔给你。”
“不要!”骆寒川吓得几乎破音:“韵儿,你不要冲动!”
陈青韵看着骆寒川的脸,凄惨一笑:“阿川,这一切都因我而起,就让我来结束这一切吧。”
骆寒川脚一软,跪在了陈青韵面前:“不!韵儿!你晚棠姐姐根本就不会怪你的,你快放下刀,不要伤到自己,我求你了......”
陈青韵看着无动于衷的陆晚棠,咬了咬牙,问道:“晚棠姐姐,我死后,阿川就交给你了。”
陆晚棠嗤笑一声,没理她。
骆寒川急疯了,不顾陆晚棠的手还绑着绷带,用力抓着她要她跟自己一起跪下,求陈青韵别做傻事。
陈青韵对着骆寒川柔美一笑,手中的菜刀一划而过后,整个人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韵儿!”骆寒川连滚带爬地冲过去将她抱去医院。
路过陆晚棠时脚步一顿,整个人面目狰狞得如同修罗:“陆晚棠,如果韵儿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等陆晚棠再次醒来,已经是在医院。
小护士正在帮她挂吊瓶,看到她睁眼欣喜道:“你已经睡了两天了,终于醒了!”
陆晚棠勉强撑起身子:“请问是谁送我来的?”
小护士想了一下,摇摇头:“不认识,但是是穿军装的,看起来职位很高。”
穿军装?难不成是骆寒川?
她刚冒出这个念头,下一秒门口就传来一道冷冰冰的声音:“舍得醒了?”
陆晚棠抬眼看过去,骆寒川冷着脸走进来,高大的身影在她面前落下一道阴影,让她断裂的腕骨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骆寒川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话语里是掩盖不住的烦躁和厌恶:“陆晚棠,你以为你躲在医院就什么事都没发生了吗?偷镯子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
说罢,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视了一下她苍白得如同死人的脸庞:“不过你这也算是遭到报应了吧,果然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陆晚棠被他这大言不惭的话语气笑了:“报应?我这辈子最大的报应就是遇见了你!骆寒川,我给你和陈青韵一个机会,出院前把镯子还给我,不然我们派出所见!”
“你!”骆寒川脸色一沉:“陆晚棠,你敢去报警试试。”
陆晚棠强忍疼痛,撑坐起来:“我不想看到你,你给我滚。”
骆寒川位高权重,还没有人敢当面让他滚,他立时铁青了脸,扬起手就想扇她巴掌。
“住手!”
小护士立刻挡在陆晚棠身前,“病人刚刚流产,身体虚弱,你身为军人以及病人家属,不能安抚情绪就算了,还想动手打人,医院有权赶你出去!”
骆寒川愣住了:“流产?什么意思?”
小护士眉头一皱,刚想继续教育这个不懂事的男人,陆晚棠连忙拉住她:“我这里没什么事了,你先去别的病房忙吧。”
“可是......”小护士有些犹豫,但看到骆寒川没有再动手的意思,便也不再掺和别人的家事:“你小心一点,有事就喊我们。”
陆晚棠感激地目送她离开,房间里只剩一坐一站的两人。
“你......什么时候怀的孕?为什么不告诉我?”骆寒川目光复杂地看着她。
陆晚棠看着他,一脸冰冷:“事到如今,还重要吗?”
“当然重要!我要是知道的话我就......”不会安排那样的计划。
骆寒川及时止住了话语,一股后悔的情绪涌上心头。
陆晚棠看着他的表情讽刺一笑,不再开口。
骆寒川站在原地,脸色阴晴不定,最终还是坐在床边为她削了一个苹果。
“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骆寒川将削好的苹果递给她,见她不接,便放在了桌上:“部队里还有事,我明天再来看你。”
他从来没有干过伺候人的活,一个苹果削得坑坑洼洼,还余留不少果皮。
陆晚棠抬手将苹果扔进垃圾桶,廉价的情谊比草都贱。
下一刻,房门被轻敲两下,陆晚棠抬眼,猝不及防地撞进一双深邃俊秀的眼睛。
陆晚棠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是你——”
另一边,骆寒川快步走出医院,上车前对跟在身边的警卫员说:“计划有变,让王麻子再等两天。”
“骆营长,为什么啊?那王麻子可不是什么好人,我怕他临时反悔,对您倒打一耙。”
骆寒川顿了一下,眼前闪过陆晚棠泛红的眼睛和苍白的小脸,他握紧了拳头沉声道:“就按我说的去做。”

“五年不见,一见面就救了你两次。”男人坐在骆寒川刚刚坐的椅子上,一双桃花眼噙着笑意。
陆晚棠向来拿他没辙,只好问:“我以为你已经离开了。”
“本来那天从歹徒手中救了你之后就要走的,但是陈局让我来接情报组新的白鸽。”说到这,他目光落在陆晚棠绑着绷带的手上:“当初陆阿姨宁死保全你,我们本就想接你进京,可你那时候已经结婚了。”
他叹了口气:“骆寒川对你不好。”
“裴知徽,你以前没有挖人伤疤的爱好。”陆晚棠淡淡地说。
裴知徽垂下眼眸,掩去眼底的落寞:“那你知道他买通了王麻子,要告你私通吗?”
“什么?”陆晚棠不可置信地看向他:“明明是他——”
话到一半,她停顿住了。
骆寒川本就是为了让她羞愧离婚,只有闹得天下皆知,所有人紧盯着陆晚棠和王麻子,才能将他从此事中摘出来,成为一个干干净净的受害者。
陆晚棠的眼中浮现出恨意:“他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裴知徽看向她:“打算怎么做?”
“裴部长人都在这了,还需要我想怎么做?”陆晚棠反问道。
裴知徽笑了一下,凑近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从小到大,就知道奴役我。”
陆晚棠愣了一下,直到男人的身影消失在病房她才后知后觉地摸了摸额头,脸颊浮起薄红。
他还是像小时候那样喜欢逗她玩。
第二天出院,是骆寒川来接的她。
“给你。”一个小盒子被他塞进陆晚棠的怀中。
陆晚棠打开一看,顿时气笑了:“你这什么意思?”
盒子里是一只通透莹白的镯子,一看就是便宜的地摊货,难为他还用个盒子包起来。
“你不是想要个镯子吗?这个给你,别心心念念韵儿的东西。”骆寒川没好气地说。
他根本不信陆晚棠的话,毕竟结婚五年,她从来没有透露过自己父母给她留了东西,更没有在他面前戴过。
更何况军区有资本买这个昂贵的首饰的,只有首长的女儿陈青韵。
但看在陆晚棠流产的份上,他还是花了几块钱买了个手镯,就当是她流产的补偿了。
陆晚棠看向手中的镯子,在骆寒川算计她前,她确实很希望能收到他送的礼物。
如今真的收到了,却只觉得恶心透顶。
“一个塑料手镯就想换我那只翡翠的,你们算盘打得真是好。”陆晚棠合上盒子,扔了回去,仿佛多看一眼都嫌脏。
骆寒川皱起眉:“陆晚棠,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势利眼了?你什么身份,还想跟韵儿用一样的?”
陆晚棠看他义正词严的话语,通篇都透露着三个字——你不配。
她懒得再说话,不给?那就派出所见!
车子刚进院门,陈青韵就笑着迎了上来:“晚棠姐姐,你终于回来了,我可想死你了。”
“我已经做好了饭菜,都是姐姐爱吃的。”
骆寒川见到她,脸上的表情都缓和了不少:“辛苦你了。”
陈青韵含情脉脉地说:“只要能帮你分忧,韵儿不觉得辛苦。”
陆晚棠不想看他们演戏,抬脚就要往屋里走。
“晚棠姐姐,等一下。”陈青韵喊着她。
她的声音带着恶劣的笑意:“姐姐大病归来,得用草木灰去去晦气才行!”
陆晚棠心一惊,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一盆燃着星星点点红炭的草木灰向她劈头盖脸泼来。

骆寒川一把抓住陆晚棠的手腕,那只翠绿的镯子在雪白的手臂上分外显眼。
“在我眼皮子底下,你还敢偷盗?”
陆晚棠吃痛,想要甩开他的手:“我没有偷,这是我自己的。”
陈青韵气得跺脚:“都这时候了你还嘴硬!你一个没爹没妈的孤女,怎么可能有成色那么好的翡翠!”
陆晚棠没想到陈青韵敢明目张胆说瞎话,沉声道:“这是我妈留给我的!”
陈青韵泪眼汪汪地看向骆寒川:“阿川,这是我的......”
陆晚棠一急,另一只手抓住骆寒川的衣服:“寒川,这真是我妈妈留给我的,不信你可以——”
她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手腕一阵剧痛,腕骨被骆寒川击打脱臼。
“韵儿,我按住她,你来拿回你的镯子。”
陆晚棠小脸疼得惨白,看着两人连连后退:“不要,我求你们了......你们想要什么都可以,唯独这个镯子不行。”
骆寒川啧了一声,捂着她的嘴将她死死摁在墙上,余留一只脱臼的手掌在惊恐地摇摆。
陈青韵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上前抓住手镯往下推,玉石狠狠顶在错位的骨头上,疼得陆晚棠浑身一颤,不停地用力挣扎。
“晚棠姐姐,谁让你偷戴呢,拿自己不配拥有的东西,是会遭报应的。”
陈青韵掩下眼里的恶毒,用力一扯,将玉镯拿了出来。
陆晚棠惨叫一声,那截手腕彻底脱落,死气沉沉地吊在空中。
陈青韵将手镯戴上,笑意吟吟地举到骆寒川面前 :“阿川,好不好看?”
骆寒川嫌恶地松开陆晚棠,转头宠溺地摸了摸陈青韵的脸:“好看。”
陆晚棠跌坐在地上,捧着断掌疼得直抖:“那是......我的。”
“陆晚棠,你嫁给我那么多年,你有什么东西我难道不知道吗?”
“就算是你的,我养了你那么多年,也够买你这只镯子了。”
骆寒川说完,搂着陈青韵的腰往外走:“我带你去饭店吃白灼虾好不好?”
“阿川对我最好了,你总是记得我最爱吃什么。”陈青韵幸福地倚靠在他的肩膀。
陆晚棠深吸一口气,努力冲过去抓住陈青韵:“把手镯还给我!”
陈青韵被吓得哭着往骆寒川怀里钻:“阿川救命!”
骆寒川一把将她护在怀里,回身给了陆晚棠一记窝心脚:“陆晚棠,你再伤害韵儿试试?”
陆晚棠被他一脚踢向餐桌,小腹狠狠撞上桌角,传来一阵钻心的痛,似乎有什么在不停往下坠,双腿间也流出了温热的液体。
“陆晚棠,你怎么了?”骆寒川瞳孔一缩,不由自主地想要去扶她。
陈青韵却先一步拉住他:“阿川,你不懂,晚棠姐姐这是来例假了,你可千万别碰到,晦气着呢。”
骆寒川闻言收住了手,表情变成厌恶:“真恶心。”
两人挽着手出了门,不再理会蜷缩在地上的陆晚棠。
陆晚棠抓紧了衣服抵御四肢百骸的剧痛,额头不住往下滴落冷汗。
这种绞痛她似曾相识,在两年前,她在这种阵痛中失去了第一个孩子。
而那时的骆寒川寸步不离地陪在她身边,流着泪承诺他们会再有孩子的。
可等她再次怀孕,他的心里已经装满了别的女人。
陆晚棠眼眶酸涩,却没有力气拭去泪水。
这个孩子,她也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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