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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霍烧不尽结局+番外

丛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想什么呢,”臧野用食指敲了下小刘的脑袋,“从现场情况来看,凶手用的两种凶器,一把是插在李慧兰左胸上的水果刀,一把是菜刀,都像是临时在被害人家里找到的。按照常规分析,凶手没事先准备凶器,很可能属于流窜作案,那需要排查的范围就大了,如果先找到邵桂生,不光能确定这个被害男子的身份,更能确定之后的侦查方向。”“不用那么麻烦,凶手是预谋作案。”霍青声音淡淡的,一点都没被臧野在这间屋子中的绝对话语权影响。她冷静地指挥着勘察人员给地上的血脚印,和柜子底部喷溅的血迹照相,这才走到被害人邵晓宇的尸体旁。“怎么,你有想法?”臧野眯了眯眼睛,眼神里带着明显的审视。其实他对这个两周前才调来的法医并不是很信任,可能跟她来市局的目的有关,也可能是他个人的偏见...

主角:臧野王强   更新:2025-03-01 17: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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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臧野王强的其他类型小说《野霍烧不尽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丛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什么呢,”臧野用食指敲了下小刘的脑袋,“从现场情况来看,凶手用的两种凶器,一把是插在李慧兰左胸上的水果刀,一把是菜刀,都像是临时在被害人家里找到的。按照常规分析,凶手没事先准备凶器,很可能属于流窜作案,那需要排查的范围就大了,如果先找到邵桂生,不光能确定这个被害男子的身份,更能确定之后的侦查方向。”“不用那么麻烦,凶手是预谋作案。”霍青声音淡淡的,一点都没被臧野在这间屋子中的绝对话语权影响。她冷静地指挥着勘察人员给地上的血脚印,和柜子底部喷溅的血迹照相,这才走到被害人邵晓宇的尸体旁。“怎么,你有想法?”臧野眯了眯眼睛,眼神里带着明显的审视。其实他对这个两周前才调来的法医并不是很信任,可能跟她来市局的目的有关,也可能是他个人的偏见...

《野霍烧不尽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想什么呢,”臧野用食指敲了下小刘的脑袋,“从现场情况来看,凶手用的两种凶器,一把是插在李慧兰左胸上的水果刀,一把是菜刀,都像是临时在被害人家里找到的。按照常规分析,凶手没事先准备凶器,很可能属于流窜作案,那需要排查的范围就大了,如果先找到邵桂生,不光能确定这个被害男子的身份,更能确定之后的侦查方向。”
“不用那么麻烦,凶手是预谋作案。”霍青声音淡淡的,一点都没被臧野在这间屋子中的绝对话语权影响。
她冷静地指挥着勘察人员给地上的血脚印,和柜子底部喷溅的血迹照相,这才走到被害人邵晓宇的尸体旁。
“怎么,你有想法?”臧野眯了眯眼睛,眼神里带着明显的审视。
其实他对这个两周前才调来的法医并不是很信任,可能跟她来市局的目的有关,也可能是他个人的偏见,总之,目前来看,他不喜欢她,他不希望这个人最后能留在自己的队伍里。
“邵晓宇腹部有两处刀伤,左胸三处,创口长度二至三厘米左右,可以确定,凶手就是用那把水果刀将他杀死的。”
“很明显,能说明什么?”
“杀人顺序。”霍青看了一眼床上的尸体,低下头指着地面的血脚印道:“脚印清晰,且步距均匀,证明凶手当时并不慌张,直到邵晓曼尸体附近的两个脚印,前半部分明显加重,很符合他弯腰将邵晓曼掐死的受力状态。”
“嗯,”臧野点头表示同意,“所以你想说,邵晓宇是最先被杀死的,随后凶手掐死了邵晓曼,然后又用将李慧兰控制在床上,用水果刀捅了她的心脏,最后他在厨房拿了菜刀,杀掉后赶来的这位不明身份的男子,对吧。”
“是这个顺序,”霍青微微动了下嘴角,“但我想说的重点不是这个。”
臧野耐心做了个“请”的手势。
“凶手是在杀完邵晓曼后,才返回了邵晓宇身后的这间卧室,整个屋子,只有这间卧室有翻动过的痕迹,说明凶手很清楚,他要找的东西就在这里,从这点看,就能断定,凶手一定不是流窜作案,他是事先踩过点的。”
“有道理,那......”沈杰下意识发出赞同的声音,被臧野眼风一扫,瞬间闭了嘴。
“既然踩过点,如果我是凶手,一定会挑个家里人最少的时候,而且一定是要天黑以后,所以凶手来的时候,家里很可能就只有邵晓宇和他妹妹邵晓曼。”
“可邵晓曼才五岁,凶手完全可以杀掉邵晓宇后,直接找东西离开啊,为什么还要将她掐死后才去翻找,难道凶手跟这家人有仇?”沈杰到底没忍住,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因为邵晓曼认识凶手。”臧野下结论道。
“对,这就是我想说的。”霍青第一次主动看向臧野,但她的眼神平静,里面没有一丝情绪。
臧野居高临下回视霍青,但话却是对身后的人说的,“沈杰!”
“到!”
“还不带人把邵桂生给我弄回来,磨蹭什么呢?!”
“是!”沈杰挥手点了两个同组的,几个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霍青目送沈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再转头回来时,眼神已经带了些许力度。
“你不用瞪我,”臧野一脸无辜,“这就是我办案的风格,相比于推理分析,我更喜欢面对面审讯。”
这话说得其实很不客气,是个人都能听出来,臧野在明着否定她作为法医在案件中的重要作用,饶是霍青再冷静,也被激起了些许脾气。
“你要是对我有意见就直说。”
臧野笑了下,“不急,回去再说。”
这次霍青货真价实瞪了他一眼,才转身跟着小刘和几个民警一起将尸体往运尸车上搬。

“行了,”臧野坐回来,从烟盒里又倒出一支烟点上,将剩下的扔给郑飞,“尽管到现在还没有邵桂生的消息,不过大概的侦查方向很明晰,大飞明天多带些人,赶紧把这夫妻俩的社会关系排查下,那个不明身份的男子,十有八九跟李慧兰有些关系,那么晚了,两人一前一后进门,还是在邵桂生不在的情况下,要着重排查李慧兰同事,朋友,同学这类的关系!”
“好的。”郑飞立马应道。
“对了,臧队,那个报案人还在局里,要先审一下吗?”
“审,找个女同志跟着,苗静吧,你跟郑飞,着重了解下她家里以及跟李慧兰一家的关系,我总感觉这女的在隐瞒什么......”
“是!”
鱼贯而出的众人将满屋子的烟气带了一走廊,霍青嫌弃地皱着眉,一脸若有所思从他们身边走过,连刘志远叫的那声“师父”都没听见。
臧野最后一个从会议室出来,他靠在墙边,好整以暇等着霍青走近。
“嘿,霍法医,有空吗?聊聊?”臧野突然出声。
霍青这时才发现阴影里站着一个人,她顿时满脸戒备看向臧野。
“干嘛这副表情,我没别的意思啊。”臧野举起双手,像是在证明自己确实没有歪心思。
霍青看了一眼手表,眉头皱得更深了,但她还是答应下来,“去哪聊?”
“我的办公室,”臧野指了指,“或者你的,你挑。”
最后两人一起去了解剖室。
臧野进门后习惯性动了动鼻子,他每次来都感觉这里的味道跟别的地方不一样。
“好地方。”他强颜欢笑道。
霍青没理他,她预感到臧野找她不会是什么好事。
“这么晚了,我就不卖关子了,”臧野随手找了个圆凳坐下,还好心提醒霍青,“你也坐。”
“不用。”霍青冷脸拒绝。
臧野不在意笑了下,才斟酌着开口,“是这样,时间过得挺快哈,咱们也在一起共事快两周了,你有没有发现......其实咱们在这个办案节奏上,还挺不一样的......”
“你什么意思?”霍青抿了下嘴角,眼里有微微的怒气在积聚。
臧野像是没感觉到,“就是觉得,你不太适合这里。”
“你想赶我走?”
“哎,别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嘛,我可不是那样的人!”臧野连忙摆手否认,一副知心大哥的模样,“我也是为你好,你看我们支队,是真一年365天不闲着,工作强度特别大,你一个女孩子,人生地不熟的,在这连个亲戚朋友都没有,真要累出个好歹来,我不得被宋局打死!”
“那跟你没关系。”霍青凉凉地说。
“怎么没关系,到了我手底下,我就得对每一个队员负责,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臧野语气逐渐认真起来,“我听说你之前在常宁市局,那儿省局有位叫霍希虎的总队你听说过吗?”
霍青毫不避讳地盯着臧野,想从他坚硬的面容里找到一丝破绽,但遗憾的是,她什么都看不出来,就像臧野这个人,他嬉笑怒骂下的真实面孔到底是什么样的,好像没有人能看清。
其实她没来林江之前,早就听说过他。
臧野在警察系统内很有名,尤其是最近几年,凡是他参与过的跨省跨市的重案大案,几乎就没有不被侦破的,这个人在犯罪现场重建,以及作案人犯罪心理分析等方面,有着异于常人的敏锐。
她承认,当她听到那个案子被并到林江市局时,她其实对臧野这个人是抱有期待的。
“咳咳......你要是没听过就算......”臧野看霍青半天没回答,本想打个圆场。
结果霍青截断了他的话,她说,“他是我舅舅。”
“我就说嘛,”臧野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表情夸张,“老宋还遮遮掩掩不告诉我,这有什么好瞒的。”

“师父,这报告里显示,死者口腔,食道,胃内容物,以及血液里都检测出了乙醇,是不是就能证明,死者是因为饮酒而导致的猝死啊?”刘致远翻看的是鉴定中心发来的报告,他实习时间太短,对鉴定报告里的说明也是一知半解。
“等一下。”霍青将尸检报告整理到一起,把最终版本发给臧野,又往刑侦一组的群里发了一份,这才摘下口罩,示意刘致远到电脑前。
就在她刚要开始讲解时,臧野的电话直接打到她的手机上。
“怎么了?”
“霍法医,你过来审讯室这一趟呗,”臧野叼着烟,一脸郁闷,“我脑袋实在转不过来了,这报告已经超出了我的智商范围,能劳您大驾,帮我解释一下吗?什么20倍,正丙醇又是啥啊?”
霍青深吸一口气,声线平稳地回他,“行,等我三分钟。”
“走吧,你也跟我一起去。”她对刘致远说。
他们到时,臧野正夹着烟头靠在走廊墙上等着,刑侦队全员熬了一宿,每个人脸上都是大写的疲惫,只有眼前这个人,一双眼睛竟比白天时还要亮。
“你这徒弟还挺好学,你去哪都跟着啊。”臧野将烟头摁灭在垃圾桶里,笑着调侃道。
霍青懒得跟他磨嘴皮子,直接将纸质的报告递给臧野,问:“哪里需要解释?”
臧野扯了下嘴角,将报告翻开,指了一处,“这里。”
霍青微微侧身看了一眼,正是刚才刘致远问的问题。
“是这样,我们确实在尸体的口腔,鼻腔,食道,胃内容物,以及血液里都检测出了少量乙醇,但血液里除了乙醇,还有丙酸,异丙醇以及正丙醇等产物,而血液里乙醇的含量又恰好接近正丙醇的20倍,这也就表明,血液里的乙醇是由于尸体死亡时间过长,血液腐败而产生的,并不是邵桂生生前饮酒所致,因此我推测,是有人在邵桂生死后,往其口中灌酒,来伪造他醉酒猝死的假象,目的就是想掩盖他因为吸毒过量而导致的死亡。”
霍青将报告又翻了一页,“你看这里,邵桂生每一百毫升血液里有560毫克甲基苯丙胺,这已经完全超过了致死量,足可以证明,他就是吸毒吸死的。”
“又是吸毒?”刘致远喃喃道:“du品是真害人呐!”
“你以为呢?”臧野单手从烟盒里倒出一根烟叼着,却没点着,“总有人抱着侥幸心理,认为碰了一次没有什么,但事实证明,无论是什么样的人,不管他下了多大的决心,发了多少断子绝孙的毒誓,最终他还是会复吸,无一例外。”
“不过,从报告上看,如果邵桂生是吸毒导致的意外死亡,那付勇干嘛要多此一举呢?”臧野眉间的纹路并没因为神情放松就展开,他像是自言自语,但视线的终点却在霍青白净的脸上。
两人的身体离得很近,已经突破了人与人之间正常交流的距离,但霍青像是没注意到,她抬头直视臧野精亮的眼睛,想从那里面波云诡谲的情绪里,找到哪怕一丝松动的迹象。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她的直觉告诉她,即使是在臧野说了那番话后,他好像仍在无时无刻评估着她的一举一动。
“他掩饰邵桂生真正的死亡原因......”霍青最终缓慢开口,“因为邵桂生的死,其实跟他脱不了关系......因为他......他......我知道了,因为邵桂生的du品是他提供的!”
臧野点点头,嘴角微微牵起又压下,他的脸上没有任何恍然大悟的表情,显然在提问之前,他心里已经有了判断。
他果然是故意的。
霍青忍不住心生警惕,再看向臧野时,满脸都是戒备的神情。
然而臧野却一脸无所谓,他拿出打火机,将叼着的烟点着,抬头对着空气呼出烟雾,这才再次发话,“行了,接下来就是我们的事了,你俩都收拾收拾,赶紧去宿舍补一觉,快三点了,幸运的话,还能睡五个小时。”

会议室里弥漫着浓烈的泡面香气,臧野一口咬掉一个卤蛋,脸部硬朗的轮廓被撑得鼓鼓的,他眼睛紧紧盯着大屏幕上的照片,脑海里自动构建出凶手杀人时的场景。他仔细回想着案发现场的细节,想从中发现更多的线索。
就在他想得入神时,桌上的手机骤然响了起来,同时沈杰推门而入。
“老大!”
臧野伸出一只手,止住沈杰要说的话,“喂,你说。”
手机那面的声音很大,沈杰听出是赵宇的声音。
“老大,死者身份确定了,名叫冯树杰,41岁,是死者李慧兰的初中同学,据李慧兰的同事说,两人一周前才开始有来往,冯树杰有个老婆,叫吴丽珍,这段时间两人正在闹离婚,不过具体原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李慧兰,我现在正在去找吴丽珍的路上,大概四十分钟左右到局里。”
臧野皱眉听着,单手从烟盒里倒出一根烟,沈杰很有眼力见地帮他点着,“好,我知道了,尽快把人带回来。”
“你什么事?”
“老大,那个曹素芬要回家,她把所有事都推到了付勇身上,现在正闹着呢,咋办?要不先让她回去?”
“不许回!”臧野横眉冷目,“她说没参与就没参与啊,你告诉她,警方怀疑她涉嫌贩毒,必须给我在局里老实待着,还敢提回家,不一定是要回去干什么呢!”
“那,那她要是投诉咱们怎么办?咱也没证据啊现在?”沈杰有些担心。
“会有的,”臧野眯着眼盯着大屏幕,半晌才说:“没事,还没到24小时呢,你先稳住她。”
“好。”沈杰点头,就要往出走。
“等一下,那个女法医呢?”臧野盯着屏幕上邵晓宇的尸体,头都没回地叫住沈杰。
“额,应该在解剖室解剖昨天拉回来的尸体。”
臧野将屏幕关上,对沈杰说:“行,我去趟法医中心,你等赵宇回来,跟被害人家属好好沟通一下,该问什么你应该知道。”
“明白!”
臧野心事重重进了法医中心的大楼,进解剖室之前,他特意找小刘要了两个口罩,没想到里面的情况比想象得要好很多,并没有什么刺鼻的味道。
靠近门边的解剖台上躺着一具尸体,正是臧野刚才产生疑问的源头——邵晓宇。
“才开始?”
霍青原本正背对着门口整理解剖器械,她听到了开门声,以为来的是刘致远,就没回头,直到听见臧野的声音,她才转过身。
“你怎么来了?”她问的有些生硬。
“有事问你。”臧野直接道。
霍青微微挑了下眉毛,臧野敏锐地读懂了她的想法,于是解释道:“我想再看看邵晓宇的尸体,也有些问题想请教你,就没打电话。”
很客气的语气,霍青知道他是故意的,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她勉强点了下头,指着解剖台,“那个就是,你是现在看,还是我先开刀。”
臧野难得有些犹豫,他看着邵晓宇的尸体,琢磨了好一会才说:“如果我想知道凶手下刀的顺序,会不会有些异想天开?”
霍青没出声,而是用带了手套的手,仔细查看了邵晓宇尸体上的几处刀伤。
“你有什么想法?”她问。
臧野深吸一口气,下意识就想掏烟,结果正好撞见霍青冷淡的眼神,这才想起自己是在人家的地盘,最后只能悻悻放下了手。
“痕迹鉴定中心说凶手年纪大约在二十二岁到二十八岁之间,身高180公分左右,体重大约八十五公斤,我在想,这个推断本身是允许有误差的,邵晓宇今年十八周岁,如果凶手跟他同龄的话,或者稍大一点,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晚间,市局会议室里灯火通明,即使开着窗,屋内仍被一帮老烟枪弄得烟雾缭绕。
实习法医小刘第一次参加这种案情分析会,他不会抽烟,眼睛被熏得通红,但丝毫不敢吭声。
至于霍青,不知道是被臧野气到了,还是怎么的,只打发了两个徒弟来。
臧野虽平时看着好说话,但局里所有人都知道,他平常办案时对下面的人有多严格,可眼下霍青缺席,他竟罕见地连问都没问。
“你说老大是不是看上那个新来的法医了?”郑飞跟挤在一起的同事咬耳朵。
“能吗?虽说她长得不错,但老大不是对女的有阴影么,难不成他好了?”
“什么阴影,你一个搞刑侦的,竟然连这种鬼话都信?”
“怎么不信,要是我也被处了十一年的对象带绿帽子,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女的。”
“切,美的你,说的自己跟香饽饽似的,还不是处男一个。”
“靠,大飞,找死啊你!”
“好了,人齐了,”臧野用夹烟的左手做了个下压的动作,屋里瞬间安静下来,“我先说一句啊,老宋出差了,他特意叮嘱,这个案子凶手连杀三人,作案手法残暴,一定要尽早侦破,尤其是经过媒体的发酵,已经对周围居民以及全市人民都造成了很大的恐慌,上级也给出了指示,让我们在三天内,务必将案子破了,怎么样,不难吧。”
“啊?”
臧野话音一落,会议室立马沸反盈天。
“三天?老大,咱们到现在都连邵桂生都没找到,更别说还有个死者连身份都确定不了,三天时间,神仙也做不到啊!”
“可不是,尤其那附近连个监控都没有,来来往往都过了什么人,一点眉目都没有。”
“而且,这个作案人明显有些反侦察意识,凶案现场连枚指纹都没提取到,就算知道是熟人作案,那也不好搞啊!”
“哪里不好搞,”臧野将屏幕上的照片放大,“这不挺清晰的么,熟人作案,连凶器都不用咱们找,作案动机也明显,就是为财,只要将这家人的社会关系排查完,将可疑的都弄回来审一审,不就清楚了。”
“为财?”郑飞明显不赞同,“连邻居都知道他家穷得叮当响,何况是熟人了,谁会把主意打到这样一家人身上啊?老大你说,会不会是情杀啊,没准凶手就是故意弄出些痕迹,来扰乱咱们的侦查方向呢。”
“你觉得凶手把李慧兰裤子脱了,就是情杀?”臧野皱眉抽了一大口烟,将烟头使劲摁在烟灰缸里,抬头问道:“还有人跟郑飞想法一样吗?”
屋里陆陆续续有几个人举起了手。
“一群木头疙瘩。”臧野一脸恨铁不成钢。
“看好了,”臧野将李慧兰尸体照片放大,“之前那个女法医说的你们都知道吧,凶手是专门挑黑天只有俩孩子在家时来的,这个很明显。我就问一个问题,如果是为情,那他干嘛不直接挑李慧兰自己在家的时候?”
“而且看这里,凶手用水果刀直接扎到了李慧兰左胸上,这种行为明显是冲着要命去的,情杀的案子你们不是没见过,十个里有九个都是虐杀致死的,哪有这么干脆就要了人命的?”
“凶手这么着急要李慧兰的命,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在对李慧兰意图不轨时,正巧这位身份不明的男子闯了进来,从现场的脚印也可以看出,不明男子周围的脚印明显更凌乱一些,说明他对有外人闯入这件事,事先也是没预料到的,这也解释了他为什么就地取材,后来改用了菜刀。”
“原来如此,”小刘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臧队,你也太厉害了!”
“呵呵......”
几个老刑警毫无公德心地笑出声。
虽然他们早已对自家队长这种变态的洞察力见怪不怪,但每次见到新人在一旁大惊小怪,他们都会忍不住给予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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