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凉程安然的女频言情小说《荒芜处,爱意已阑珊全局》,由网络作家“明月下西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6余凉攥紧了拳头。不等他做些什么,沈辞修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条红绳手链。见到这,余凉的瞳孔骤缩。沈辞修很满意余凉的反应,勾唇道:“我听说,这是你和安然的定情信物。你亲手给安然编的,里面有你和安然的头发。编好后,你还费了一天一夜,亲自登上佛山,为这条手链开光,只为求你和安然的爱情,可以有一个好结果。”“可......”说到这里,沈辞修轻轻一抛,红绳便落入了燃烧着的纸钱炉里。很快便渐渐化为了灰烬。跳跃着的火光中。余凉仿佛看到了,五年前,他亲手为程安然戴上红绳时,程安然看着他三跪九叩后伤的膝盖额头,感动得落泪,抱着他说:“阿凉,这是我收过的最珍贵的礼物!这辈子我都会像护着我的命一样护着它。就像,我也会一直守护我们爱情一样。”那时的程安然,因...
《荒芜处,爱意已阑珊全局》精彩片段
6
余凉攥紧了拳头。
不等他做些什么,沈辞修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条红绳手链。
见到这,余凉的瞳孔骤缩。
沈辞修很满意余凉的反应,勾唇道:“我听说,这是你和安然的定情信物。
你亲手给安然编的,里面有你和安然的头发。
编好后,你还费了一天一夜,亲自登上佛山,为这条手链开光,只为求你和安然的爱情,可以有一个好结果。”
“可......”
说到这里,沈辞修轻轻一抛,红绳便落入了燃烧着的纸钱炉里。
很快便渐渐化为了灰烬。
跳跃着的火光中。
余凉仿佛看到了,五年前,他亲手为程安然戴上红绳时,程安然看着他三跪九叩后伤的膝盖额头,感动得落泪,抱着他说:“阿凉,这是我收过的最珍贵的礼物!
这辈子我都会像护着我的命一样护着它。
就像,我也会一直守护我们爱情一样。”
那时的程安然,因为一场车祸,迟迟躺在病床上没有好转。
而她之所以出车祸,是为了救他。
他于心不忍,便上佛山,为她祈福。顺便,开光红绳,祈求爱情。
如今,爱情显然如这被烧成的灰烬一般,什么都没了。
只是,他曾跟程安然有过那么多甜蜜的过往啊。
程安然不仅舍命救过他,还处处为他着想、对他体贴,自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为他学做点心,曾因为他的一句梦魇、程安然就抛下十数亿的家族生意来安抚他......
他过去深深感动,愈发将程安然刻入骨血。
如今来看,都不过是想在他身上寻求刺激,做的铺垫罢了......
如同沈辞修所说:“你最珍视的东西,我动动手指头,安然就会送给我,随我践踏。
对你的东西,安然从来都不珍视。
就跟你这个人一样。
只是安然消遣的玩物。”
许是余凉陷在回忆的迷茫中,对沈辞修的话没有什么反应。
沈辞修觉得无趣,便推了余凉一把。
余凉没坐稳,手中的功勋章便掉落在地。
余凉神色大变,慌忙去捡。
而沈辞修见此,意识到功勋章对余凉很重要。
便在余凉要捡到时,一脚将它们踹开。
正好,功勋章落入了烧纸钱的火堆中!
方才烧红绳时余凉反应不大。
可此刻,他却好像疯了一般,徒手就往火堆里抓功勋章:“爸!妈!”
他惊叫。
可沈辞修却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
见余凉如此,竟将火炉也一脚踹开,还拦住了余凉去捡功勋章的路。
他推了余凉一把:“余凉,你一个背伦的残废,一直在得意什么?”
余凉本就腿脚不便,这一推,直接摔倒。
可他根本不管沈辞修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只不顾一切爬起来,往火炉处扑:“功勋章!”
沈辞修却对他根本不放过。
在瞥见程安然正从不远处走来后。
眼看余凉就要靠近火炉。
沈辞修直接横在余凉的面前,抓着他的手,狠狠推了自己一把。
在头重重磕到身后的柜子前,他阴狠地道:“现在再让你认清一回,你在安然的心里,什么位置!”
功勋章已被烧没得,只剩一丝残边。
8
想到这,他推开了程安然:“你工作忙,我一个人去就好。”
程安然缓了进攻:“阿凉,你还在生气吗?
我只是觉得,你爸妈的死,终究已经过去多年了......”
“所以呢?”余凉又怒了,“所以我爸妈就活该一点遗物都不配留下吗?
程安然,你可以喜欢沈辞修,但为什么要把你们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嘭!”余凉因为激动,碰碎了一个茶杯。
好在屋外正好砸下一道惊雷,雷声盖过了房间里的怒声,没有叫谁听出异样。
看着余凉怒极的模样,程安然的后背,忽然渗出了深深的冷汗,她很慌张:“阿、阿凉,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我跟沈辞修,什么关系都没有啊......”
“没有又怎样?有又怎么样?”余凉接着怒道,“能把我爸妈的功勋章,还回来吗?”
程安然啊程安然,已经偏颇沈辞修到了这种地步,他最珍视的东西,抵不过沈辞修的一次栽赃,他在她眼里,究竟是多下贱的玩物?
屋外的惊雷继续砸响,雨也开始下大。
程安然轻轻松了口气,听这话,余凉应该不知道她和沈辞修的事。
但这时,脑海中忽然回荡起了旧时残忍的一幕,程安然的脸色变得难看:“功勋章,你的眼里只有功勋章!
我们都多久没有好好亲过、抱过了,为什么你看不到我?”
“是,我看不到你。”余凉背过了身去。
少有亲热,不正是她这段时间在陪沈辞修么?
“你走吧。”
程安然似乎也生气了,起身离开,将房门甩得嘭嘭作响,还引来了程父程母问动静。
余凉却望着窗外的惊雷,怔怔出神。
他怕打雷。
以往这么大的雷暴雨,程安然甚至远在一千公里外,都会赶回来陪他。
可如今......
果然不爱了,就是不爱了啊......
静坐良久,伴着雷声,余凉取出了一个他珍藏了多年的盒子。
里面有这几年来他和程安然互送的情书、礼物,有许多有纪念意义的小物件,比如二人第一次约会买的小比熊......还有他偷偷珍藏的程安然的私人物,比如他与她的初次,她随手留在他房间的发夹......
这些东西,平日里单单只是想起,便足以给他莫大的力量。
可此刻,余凉将它们全都烧了,化作了黑灰。
就让一切,全都化作逝去的灰白吧。
就跟他已经死亡的爱情一样。
反正明天,就是他彻底离开程家,假死脱身,隐姓埋名,加入教授的史前文明深研计划的日子了。
他跟程安然,不仅心理上,身体上也要彻底了断了。
翌日去俪山坐缆车的时候。
程安然还是来了。
一同来的,还有沈辞修。
程安然比昨晚温和了不少:“阿凉,我最近事太多了,压力有些大,昨晚才凶了你。今天我好好陪陪你。”
可转头,沈辞修又在余凉的耳畔,恶狠狠地道:“我跟安然前两天就约好了一同来坐缆车,来见你,不过是顺便罢了。对了,待会,我可有一份大礼,要送给你。”
余凉眼神空空,视若无物。
很快他就要彻底消失了,沈辞修也好,程安然也好,都与他无关。
9
缆车有双人座和单人座的,交叉着排列来接人。
程安然原本要跟余凉坐一乘。
但在沈辞修要上前一个单人乘的时候。
忽然刮起一阵大风,单人缆车颠簸撞来时,原本要碰撞到沈辞修和余凉二人。
但程安然下意识就将沈辞修给扯到一边。
推搡下,倒是余凉上了那间单人缆车。
隔着缆车的玻璃,余凉看着程安然执着沈辞修的手,离他越来越远。
而这时,缆车内的一份文件,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的脑海中闪过一抹记忆——这似乎,是沈辞修在他被推进单人缆车时,顺带扔进他的缆车里的?
想起沈辞修说“要送他一份大礼”的话。
他捡起文件,打开了。
里面的内容,一瞬就让他如坠冰窟。
这是一份很老的文件,文件的标题写着——余虎中将和赵思遥大将刺杀计划书。
余虎,是他的父亲。
赵思遥,是他的母亲。
刺杀计划。
他的父母,不是死在一场意外的大火吗?
余凉忽然头痛欲裂。
他的思绪,忽然飘回了十七年前的那一场熊熊烈火。
那年他六岁,正是天真浪漫的年纪。
父母虽然都是将军,在战场上杀气冲冲,可他们退役有了他之后,家庭氛围一直很轻松祥和。
可就是那个雨夜,他的父母,忽然变得躁动不安。
并将他关进了花园的狗窝,嘱咐他千万不要出来。
接着,他透过狗窝的窗户,看到了屋子内枪战激发。
他的父母身经百战,哪怕敌手颇多,但父母依旧占着上风。
但就在父母要将入侵者全部击退的时候,一道新的人影出现了——
程章,余父余母的战场好友。
余父余母以为他是来帮他们的,没有设防。
结果,正是他,对程父程母打出了两枪暗枪!
程父程母当场死亡,程章又下令,火烧了余凉的家,将这场暗杀,伪装成了意外。
而后,又领养了余凉。
程章,则正是程安然的父亲。
也是,被余凉叫了十七年“爸”的养父!
这段过往失去的记忆重新回到脑海的时候,余凉的浑身血液,都凉透了。
沈辞修给他的文件,更是说明他的记忆没有出错。
原来,他视作第二至亲之人的程家,就是他的杀父杀母仇家!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认贼作父、认贼作父!
文件的最后,还有沈辞修留给他的字条:“暗杀文件是从安然的房间拿的。
你父母怎么死的,安然早就知道。”
“哈哈哈!哈哈哈!”
余凉忽然大笑起来,他笑得眼泪横流,口中吐出一口鲜血。
多可笑啊!被程安然,还有程家,这样当成傻子玩弄!
教授的假死计划已经启动。
他所坐的缆车,马上就要断裂了。
临离开前,他将文件和沈辞修的话拍了下来,发给了程安然。
又把沈辞修这些日子挑衅他的话,也发给了她。
原本他想悄无声息的离开。
但现在,他哪怕是“死”,也要让程安然知道,是“她害死了他”!
暂不能为父母报仇,他也要让程安然夜夜噩梦、不得好过!
几分钟后。
所有缆车紧急制停。
程安然和沈辞修正在双人缆车里热吻时。
听到依稀传来工作人员的喧闹:“第五十七号缆车坠山了!”
看到自己缆车上的“五十八”号标志。
程安然意识到,坠山的缆车,就是余凉坐的那一辆!
她浑身血液倒流。
俪山山高万丈,此刻缆车又驶在高处。
如此坠山,绝无生还的可能!
4
五年,正好是他和程安然在一起的时间。
他以为程安然是最近才变心。
没想到早就......
果然,所有曾经的爱,从一开始就是骗局、就是玩弄......
宴会现场本就喧闹,余凉的酒杯没有惊起多大的动静。
在座位下,程安然却是就势握住了余凉的手。
他们的举止十分亲密,只有一层桌布阻隔。
程安然深情地在余凉的耳畔低语:“阿凉,又吃醋了?
这些都不是真的。
是为了哄瞒外人,作假的机票。
我对你的心,你还不知道吗?”
说着,隔着桌布,竟是挑弄余凉。
程安然向来大胆。
余凉从前也轻易就被程安然撩拨得面红耳赤。
可此刻,程安然带给他的,尽是寒凉。
甚至程安然的亲密,让他不适。
他不动声色躲避程安然:“姐姐,你的订婚宴,人多,不要闹。”
嘴角却是扯起一抹极其难看的弧度。
他曾是程安然最亲密的人,怎会不知,过去五年,程安然每年都会有一个月出国的时间。
程安然说她是去国外进修。
可现在来看,分明是去找沈辞修“进修”。
何苦呢?
早早跟沈辞修进展到了这种地步,何苦将他瞒得这么苦呢?
余凉的躲避没有使程安然停止。
反而程安然手下更加放肆大胆。
余凉一躲,程安然更进,竟是引得余凉一声惊叫:“啊…”
遮羞的桌子,也随之被翻倒。
这一回,所有人的视线都朝着这里看了过来。
程安然却还是握住了余凉的手,将一枚钻戒,戴在了余凉的手上。
余凉想将手抽回,可对上程安然警告的眼神,便紧绷着不再动弹。
低头一看,那正是他在医院扔的那枚戒指。
程安然解释了一句:“我跟阿凉弟弟在玩闹,不小心掀翻了桌子。”
众人没有怀疑,毕竟二人的举动虽然亲密,却未出格。
程安然又道:“阿凉,你不乖了。竟然扔了我给你的定情钻戒。”
她深深地盯着余凉,她的眸底,藏着隐隐的害怕。
余凉一向珍视她送的东西,更不用说是有特殊意义的戒指。
竟会被扔掉?
莫不是,余凉发现了什么?
越想,程安然的心口越慌。
“还是容不下我跟沈辞修订婚吗?”程安然试探地道,“可他只是遮掩我们在一起的棋子。”
余凉眼中的荒凉太多,一眼望去,竟只看到幽沉的空洞。
“我没有扔。”余凉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弄丢了。
可能圈口不合适。”
程安然盯着余凉看了好一会,没有发现异样,才松了一口气:“这样。我把戒指送去改改圈口。”
看来,是她想多了。
正这时,宴会场上的人发出一声惊呼:“呀!这一封封情书,写得真羞涩!”
顺着望过去,只见大屏幕上,正在展示,余凉多年来,写给程安然的情书!
余凉和程安然的脸色都灰白了。
他们世俗上的身份是姐弟。
若他们有私情的事在订婚宴上曝光,将会是京市特大新闻!
不,应该是余凉会完。
因为单单这情书,只能说明余凉这个弟弟,对他的姐姐图谋不轨!
而荧幕上,情书还在一封封往后翻。
7
余凉满手黑灰,抱着急抢出来的残边默默流泪:“爸、妈......”
他们死去十七年来,一直留给他深深念想的东西啊,就这样被毁了......
这还是他爸妈,残存的荣耀......
余凉此刻背对着程安然,程安然没有发现他落泪。
沈辞修捂着磕破皮的额头,先委屈地扑向了程安然:“安然,我看余凉一个人在这里烧纸钱难过,于是安慰他。
谁知道他见我是你的未婚夫,记恨我,推伤了我......”
程安然用手绢擦了擦沈辞修额头上的血。
望着余凉,她温声启唇道:“阿凉,我跟你说过多次了,我跟沈辞修,只是在逢场作戏,你不该伤害他的......”
“我不该伤害他,他就该毁了我爸妈留给我的、唯一的功勋章吗?”
余凉满目猩红,一回身、手中握着残破功勋章的凄痛模样,让程安然的心狠狠一震。
她下意识地安抚他:“阿凉,人死不能复生,终究是些旧物了,辞修他,想必也不是故意的......”
“滚!”
余凉忽然暴怒,一脚将身边的火盆踹向了两人:“你们不配待在这!”
沈辞修连忙护在程安然的身前。
他的脚上溅了一颗火星,他就势半跪在地,捂着小脚痛叫起来:“安然,我的腿好痛,快,扶我去看医生!
余凉就是对他爸妈的死太执着了,让他自己想想就好了......”
程安然将沈辞修搀扶起来,目色冷冽了几分,望向余凉的声色,也寒了数分:“阿凉,你爸妈早已去世多年。
你现在是程家的孩子,不该迟迟陷在过去......”
“滚!程安然,你滚!”
又换来余凉的一声暴怒。
程安然深深地望了失控的余凉一眼,扶着沈辞修走了。
沈辞修临了,还对余凉暗中打了一个挑衅的手势。
人去影尽,余凉在阴影中,独自抱着功勋章的残角痛哭:“爸、妈......我爱错人了啊......”
晚上,程安然摸进了余凉的房间。
余凉正侧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出神。
身后就拥来了一道冰寒的怀抱。
程安然自来体寒,每晚他们背着外人在撕扯的床榻上偷偷缠绵的时候,都是他给她暖身。
可现在,他却下意识地远离了程安然,道:“姐姐,我有些不舒服,今晚你回自己房间睡吧。”
程安然却紧跟着贴了过来,食指在余凉的胸膛画圈圈。
“别叫我姐姐,我可不爱听。”程安然道。
她的手又灵活地旋着向下:“你该叫我什么?嗯?”
炙热的呼吸吐在余凉的后背。
余凉本该被挑起火,此刻他却只觉阵阵发寒。
他直接起身,索性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程安然见此,也停了动作,不再撩火,追了过去。
这时,她的视线,被沙发旁的缆车票吸引。
她拿了起来,道:“阿凉,你明天要去俪山坐缆车吗?
正好我也想去,我陪你一起。”
说话间,她盘上了余凉的腿。
余凉怔了怔。
教授给他安排的假死消失,就是在俪山的缆车上。
程安然也去的话,会不会节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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