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现在也无暇顾及。
“顾霜清呢，她在哪？”
“你老婆我怎么知道在哪，怎么，狗急乱咬人？”
程斯压下眼底的阴郁：“滚出去，老子还轮不到你来指点。”
沈翊瑾握紧拳头：“你肯定知道什么是不是，告诉我。”
“哼，老子凭什么告诉你？”
身侧的拳头咔嚓作响，沈翊瑾并不是病急乱投医，其实他早就怀疑了，出院后便一直调查。
可奇怪的是无论他怎么找，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既然这样…程斯最受不了别人激他，这是沈翊瑾在好早以前便知道的。
“废物。”
“你妈的，说谁！”
一记重拳砸在沈翊瑾的脸上，拳声夹杂着风声，那一拳仿佛下了死手。
“废物。”
沈翊瑾冷笑一声，却迟迟没还手。
又是一拳，程斯发了疯般，一次又一次，仿佛空气都被撕裂。
“她去哪了？
你好意思问？”
沈翊瑾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得踉跄后退，脚下有些不稳。
嘴角有血珠渗出。
“呵，你不是喜欢她吗，怎么你也不知道？”
沈翊瑾抹去那抹鲜红，看着面前人的眼神中满是愤怒与决绝。
“好！
老子告诉你，她被你害死的，你害死的她！”
“满意了？
阿霜为了从那场大火中救出你，死了！”
“你什么意思？
再说一遍！”
沈翊瑾不可置信般死死抓住程斯的衣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你骗我！”
一记重拳落在程斯脸上。
“你骗我！
鄢儿怎么可能会死，不可能，不可能。”
“呵，沈翊瑾，你这辈子活在忏悔中吧，你欠阿霜的，你才是死不足惜的那个畜牲！”
…………我终于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也知道了为什么他们要把我送进精神病院。
那些所谓的语音、视频电话，只不过用了某些电子手段罢了。
那场大火的确是个意外，可我活下来了，她却没有。
从那以后，我开始感觉到她的存在。
起初只是偶尔的幻觉，仿佛她在角落里看着我，或是轻轻抚摸我的肩膀。
<渐渐地，她的声音变得清晰，仿佛她从未离开。
有时，我甚至能听到她在和我说话，语气温柔，带着一丝调侃，就像从前一样。
“你今天又没好好吃饭吧？”
她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猛地回头，房间里空无一人，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