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他直视着我的眼睛,牙口清白地说:“你只是我初中二十多个同班女同学中的一个,而我女朋友,却是我从初中开始,心里唯一珍藏的女孩。”
我对林成荫报以一个甜蜜的微笑,伸出手牵上他。
他的电话还在继续:“至于我舞剧的演出票,你可以通过购票APP去抢。”
“主演就是我女朋友。”
““她的剧”,你最好定好闹钟去抢票,还不一定能抢到。”
““我们的剧”,不用靠人情售票来提升上座率。”
他说得抑扬顿挫,我听得“哈特暖暖”,把他手擎到嘴边吻了又吻。
林成荫挂断电话,开始从手提的纸袋里一样样掏东西。
我就知道他“尿遁”是假,搞小花头是真。
“这是荷花糕,这是合桃酥,这是核桃枣泥饼,……这附近都是写字楼,我只找到一家传统糕饼店,把所有“HE”字打头的都买来了。”
我听得云里雾里,怀里被他塞了一摞点心盒子。
“对了,”林成荫补充,“我买的都是“盒装”的。”
24、我终于找到间隙发问了:“你很饿吗?
你什么意思啊?”
他抿了抿嘴,像个小孩子般理不直气壮地申辩道:“你不是说雨伞是“散”吗?”
“现在,我用这么多的“合”,想要和你一起“合”起来。”
““合”一辈子。”
说到这里,他的脸冷不丁地爆红起来。
可爱地一直红到了耳根。
哈哈,我好想摸一下,看是不是发烫的。
但双手抱满了他的“合”,我只好伸头过去,以嘴唇贴了上去。
就在我母校的原址。
就在林成荫当年向我表白的原地。
就在我们因舞结缘的人生原点。
当我们的舞剧大获成功,首轮庆功宴结束以后,双方家长催促着,把我们的婚礼提上了议事日程。
我把婚礼酒店定在了之前被朱杰“逃婚”过的那一家。
林成荫欲言又止。
我知道他不理解,但又不想表现得像是不尊重我。
我解释给他听:“这家酒店我爸有熟人。”
“同档次的酒店,在这家店可以拿到最大力度的内部折扣。”
他嗫嚅道:“如果是因为费用,你完全不用有顾虑,我父母那边可以……”我啪地打他一下:“什么“不用有顾虑”?!”
“大少爷,结婚成家后,我们就真的要独立了。”
“啃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