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的眼神在烧我背。
店里忙起来,我端着托盘穿梭,尽量不去看他。
可每次经过,他都抬头,眼神像钩子一样抓人。
林小禾凑过来:“若宁,你这三角戏精彩啊!
一个温柔青梅,一个霸总,选哪个?”
我瞪她一眼。
“选什么选?
我谁也不要!”
可嘴上这么说,我偷瞄黎景曜,他低头喝咖啡,手指修长得晃眼。
下午三点,温初霁起身:“若宁,我先回店里,你有事找我。”
我点头,他走前看了黎景曜一眼。
黎景曜放下杯子,冷笑:“朋友?
桑若宁,你眼光不怎么样。”
我气得想摔盘子:“关你屁事!”
他站起身,走过来,离我近得能闻到他身上的木香:“不关我事?
我偏要管。”
我心跳停了一拍。
我退后一步:“黎景曜,你再这样我报警!”
他笑:“报啊,看警察能不能拦住我。”
我无语了。
他转身离开,留下钞票和名片。
我盯着那烫金名片,冷哼一声,撕了扔进垃圾桶,心却没平静。
下班时,林小禾还在那叽叽喳喳:“若宁,你青梅竹马不错,可那霸总气场太强,你扛不住吧?”
我没好气:“扛什么?
我烦都烦死了。”
可走在路上,我脑子里全是黎景曜那句“我偏要管”。
晚上回家,我推开门,看到桌上那束白玫瑰还没扔。
我盯着花发呆,心乱得像团麻,我怕了?
洗完澡,我坐在桌前写诗,可笔尖落下,写的全是“冰”和“风”。
我揉揉眼,告诉自己别想。
可睡着前,我梦见黎景曜和温初霁站在店里,一个冷笑,一个温柔,我夹在中间,心跳炸开。
第二天上班,我推开店门,温初霁已经在等我,手里又一个蛋糕盒。
我笑:“你这是要喂胖我?”
他挠头:“就想你开心点。”
我接过盒子,心暖得像化了,可门铃一响,黎景曜又来了。
我咬牙,他走进来,眼神扫过温初霁,冷笑:“又来献殷勤?”
我火气蹭蹭往上冒,忍不了了。
“黎景曜,你有完没完?”
我瞪他,他却不急,坐下:“没完,桑若宁,我看上的,没人能抢。”
温初霁皱眉:“若宁不喜欢你,别自作多情。”
黎景曜抬头,眼神像刀:“她喜不喜欢,我会让她选我。”
我气得想摔东西,可店里人多,我只能咬牙端咖啡过去。
他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