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挂了,觉醒了黄金瞳,故事起因还要从某一天说起。
江南市的秋雨,总是这般毫无征兆地倾盆而下。
林深站在古玩街的青石板路上,雨水顺着发梢不断滴落,打在他西装口袋里那皱巴巴的退婚书上,也落在他手中一枚烫金的“方”字印章上,晕染出一片仿若陈旧血迹的暗红。
三小时前,在方家那奢华的别墅里,方雨柔身着香奈儿套装,眼神中满是不屑与轻蔑,将一张支票狠狠甩在林深脸上。
她那镶着碎钻的指甲,在阳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就凭你现在这副落魄模样,也配得上我?
拿着这五十万,滚出江南市!”
雨水模糊了林深的视线,他抬手胡乱抹了把脸,目光不经意间落在街角那家“聚宝斋”的招牌上。
玻璃橱窗里,一块标价三百万的翡翠原石在射灯的照耀下,散发着神秘幽光。
鬼使神差般,他抬脚推门走了进去。
就在这时,他额角的伤口突然传来一阵灼痛。
“客人是要赌石?”
老板叼着烟斗,上下打量着林深湿透的狼狈模样,“这边都是些边角料,五百块一块。”
林深蹲下身,突然,他的右眼像是被利刃狠狠刺中,剧痛袭来。
可当他再睁眼时,眼前的一切都变得匪夷所思——原本粗糙的石皮竟变得透明,他清楚地看到灰白石层下涌动着的翠色,那抹绿意,宛如一汪被禁锢许久的澄澈春水。
他颤抖着伸出手指,指向一块巴掌大小的毛料。
柜台后的伙计见状,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这废料在这儿放了三年了,您要是想要,送您都行。”
切割机嗡嗡作响,刺耳的声音在狭小的店铺里回荡。
林深按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紧张地盯着切割处。
刹那间,石屑纷飞,一抹浓艳的帝王绿穿透飞扬的尘雾,映入众人眼帘。
原本喧闹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紧接着,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惊呼。
“满绿!
还是玻璃种!”
“这水头……起码值八百万!”
一位身着唐装的老者费力地挤到最前面,翡翠的光芒映得他眼镜片熠熠生辉:“小伙子,我出九百万,直接现金转账!”
林深认得他胸前佩戴的徽章,那是鉴宝协会三星会员的标志。
三个月前,父亲带着家传玉佩去求见这类人物,却连人家的大门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