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一下，随即开始缓缓向河中心驶去。
河水冰冷刺骨，甚至透过船身渗入李卓的肌肤。
他感到一阵寒意，从脚底蔓延至全身。
然而，这种寒意并非完全来自肉体，而更像是一种深植于灵魂的恐惧。
在河的中央，李卓忽然发现水面下有无数双眼睛，它们并未发出声音，却紧盯着他，像是等待着某个时刻。
“它们是什么？”
李卓问道，声音微微发颤。
“它们是失败者。”
船夫的声音低沉，“那些未能完成命运的人，便会永远困在河底，成为这条河的一部分。”
李卓没有再问，他的目光转向远处的灯火，那灯光在河雾中显得无比明亮，像是希望的召唤。
然而，他却隐隐觉得，那光芒的背后，藏着一个更大的秘密。
随着小舟靠近对岸，船夫忽然开口：“你确定自己想知道真相吗？
你知道的越多，代价就越大。”
李卓沉默了一会儿，抬头望向那即将到达的对岸，低声说道：“我必须知道。”
彼岸的真相小舟轻轻撞击在岸边的石台上，发出一声低沉的响声。
对岸的灯火更加明亮，照亮了前方的一条狭长石径，通向一座阴森的巨门。
巨门上雕刻着无数扭曲的人脸，每一张脸都像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有些甚至张开了嘴，似乎在无声地呐喊。
船夫没有跟随李卓上岸，他将竹篙撑在河底，冷冷说道：“你已经跨过忘川，这里的一切都不再属于人世。
无论你看到什么，都不要后悔。”
李卓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迈步向那扇巨门走去。
他的脚步声在石径上回荡，仿佛整个空间都在注视着他的每一步。
当他靠近巨门时，门上的人脸突然动了起来，它们的眼睛睁开，瞳孔中燃烧着幽蓝的火焰。
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门上传出：“生者，为何踏入此地？”
“我来寻找真相。”
李卓回答，声音中夹杂着一丝紧张，但更多的是不容动摇的坚定。
巨门缓缓打开，露出门后一个巨大的穹顶大厅。
大厅中央是一面高耸的镜子，镜面散发着幽冷的光辉，周围环绕着数十根雕刻着复杂符文的石柱。
“这就是轮回之镜。”
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大厅深处传来，伴随着脚步声，一个身着黑色长袍的身影缓缓走出。
那人脸上覆盖着一张青铜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