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销毁吗？”
林眠的目光依旧冰冷，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绝：“销毁。”
小陈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实验室。
林眠站在原地，目光依旧没有离开克隆舱。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中的数据报告，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忽然，克隆舱的玻璃罩缓缓打开，克隆人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与顾言一模一样，漆黑而深邃，却空洞得让人心慌。
“你是谁？”
克隆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陌生的冷漠。
林眠的手指微微颤抖，心底忽然涌起一股剧烈的疼痛。
她知道，这具身体里没有顾言的记忆，没有他的情感，甚至没有他的灵魂。
“我是林眠，”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的……创造者。”
克隆人皱了皱眉，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探究：“林眠？
这个名字……有点熟悉。”
林眠的手指微微收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她知道，顾言的记忆已经被彻底抹去，这具身体里只剩下她伪造的数据。
“你不记得我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试探。
克隆人摇了摇头，目光依旧冷漠：“不记得。”
林眠的心底忽然涌起一股剧烈的疼痛。
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顾言，甚至连他的替身都不再属于她。
“没关系，”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决绝，“你不需要记得。”
克隆人没有再说话，他的目光落在实验室的角落里，那里放着一只黑色的行李袋。
他皱了皱眉，似乎对那只袋子有些好奇。
“那是什么？”
他问道。
林眠的目光落在行李袋上，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那是顾言最后留给她的东西，里面装着他曾经送给她的所有礼物。
“没什么，”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冷漠，“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克隆人没有再追问，他的目光重新落在林眠的脸上，带着一丝探究：“你为什么要创造我？”
林眠的手指微微颤抖，心底忽然涌起一股剧烈的疼痛。
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因为……我需要你。”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
克隆人没有再说话，他的目光依旧冷漠而空洞。
林眠站在原地，目光依旧没有离开他。
她的手指无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