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更痛了,脸也变得煞白起来,徐霄察觉到我不对的脸色,连忙走上前来,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莹莹,莹莹你怎么了?!”
我听见他焦急地叫着我的名字,钻心的疼痛从我的肚子传来,我将手放在腿上摸到了黏稠的血液。
是我的血。
然后便在徐霄面前昏了过去。
7纯白的梦里,一个面容稚嫩孩童松开拉着我的手,消失在我的梦里,我突然心悸,而后我听到了少女悠长的歌谣声。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里面。
一睁眼就是洁白的天花板,刺得我眼睛干涩,又闭上眼睛才适应了光线。
肩膀被绑了一圈厚厚的绷带,我试着活动着胳膊,却发现伸展不开。
吱呀一声,徐霄推门而入,看到他灰白破败的表情,我的心情也跟着冷了下来。
“我这是怎么了?”
我出声问他,因为长时间没喝水,嗓子都有点干燥。
“莹莹,你醒了!”
他被我的声音惊醒,转过头来高兴地看着我,然后又颓废下去,哽咽的说,“莹莹,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你一个人下山。”
他眼眶微红,鼻音很重,带着歉意和自责,然后一脸悲痛地说。
“莹莹,孩子还会再有的。”
什么?!
我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扯出个笑容问他。
“你说什么啊,徐霄?”
“莹莹,对不起——”他抱着我失声痛哭,一遍一遍地说着他对不起我。
我只觉得被雷劈中了天灵盖,怎么可能呢?
他还没来得及看一眼这个世界,明明我下山之前还是好好的啊。
徐霄变得逐渐苍老了起来,明明才三十多岁的年纪,却像是六十岁一样。
他总是在我的睡着之后,念叨着什么,说着我听不懂的话。
在休养了几天之后,我出院了。
徐霄没有跟我提那天后面,发生了什么。
徐霄看到我脚底的血迹以为是我进过那个山洞,却发现是我自己流血之后慌神了起来。
大概是这样吧。
时隔几天我再一次见到了鸟架鼓,它被徐霄擦拭得干净,放在玻璃罩内。
徐霄今天出门了,而我也找到了时间去看一眼这只鼓。
它与我上次见到的并无二样,我开着灯,整个杂货间明亮如昼,却想起那天徐欢欢走进火中的背影。
等我再次回神的时候,我已经走到了鸟架鼓的面前。
阴风阵阵,鼓皮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