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谢什么？
赢了再说。”
她快步离开，周东盯着她的背影，心跳快得像跑片时的胶片机。
晚上八点，周东照例去了老城咖啡馆。
陈岩推门进来，坐下就笑：“周导，今天初战打得漂亮，李总说你俩配合得不错。”
周东端着咖啡，冷哼：“配合？
她还是那副冷脸。”
陈岩摇头：“冷脸是表象，她拿数据挡王飞，够给你面子。
这单成了，你俩都翻身。”
周东没接话，低头抿了口咖啡，脑子里闪过李晨曦挡在他前面的画面。
他想起医院里她改方案的疲惫，天台上她的笑，心底涌起一股暖流。
他吐出一口气，自嘲地笑笑：“周东，你这是真栽进她的局了。”
夜深了，周东回到出租屋，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手机震了一下，是李晨曦的消息：“明天十点，带新素材，王飞的事我处理。”
他回了句“知道了”，扔下手机闭上眼，可脑子里全是她的冷脸和那句“信你的片子”。
他翻了个身，嘴角不自觉上扬：“李晨曦，你这是铁了心跟我一起赢？”
：深夜酒局的试探竞标初战胜利后的第三天，周东和团队的士气像被打了鸡血，每天泡在剪辑室赶下一版素材。
他跟李晨曦的配合越来越顺，她管数据和甲方，他管创意和镜头，两人像双人舞，虽然偶尔踩脚，但总能跳下去。
晚上七点，他刚剪完一段夜景镜头，手机震了一下，是李晨曦的消息：“八点，星光大厦旁的老酒肆，甲方请客，你得来。”
周东皱眉，回了个“知道了”，心里却犯嘀咕——甲方请客？
他这几天忙得连觉都没睡好，还得去应酬？
可想到李晨曦那句“信你的片子”，他还是抓起外套，准时赶到老酒肆。
酒肆是个老派饭馆，木桌椅透着股陈年味，包厢里已经坐满了人，甲方代表老张笑呵呵地招呼：“周导，快坐，李总说你今天得露面。”
周东拉开椅子坐下，扫了眼桌子，李晨曦坐在他对面，手里拿着一杯白酒，眼神冷得像刚调好的镜头。
她抬头看他，低声道：“老张说初战不错，要庆一庆。”
周东冷哼：“庆？
我看是累。”
可话刚落地，包厢门开了，王飞走了进来，西装革履，手里端着杯红酒，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