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份令人窒息的胚胎冷冻协议——那个总在医院出现的泪痣少年，竟是程默死后才被唤醒的同卵双胞胎。
泛黄的实验记录显示，程默的视网膜母细胞瘤细胞被改造成了生物计算机。
当弟弟的眼角膜与我的产生量子纠缠，那些储存在癌细胞里的记忆开始双向流动。
深夜的实验室，我们通过脑机接口看到了令人心碎的真相：程默在初遇那年就计算出我的角膜病变恶化曲线，他所有关于光学的痴迷，都是为了在五年内研发出基因编辑的合成角膜。
而那份癌症诊断书，是他为获取实验资金伪造的病理报告。
---### **第十四章 双重曝光的真相**平安夜的解剖实验室里，无影灯将我们的影子钉在墙上。
我颤抖着切开捐赠角膜的病理切片，电子显微镜显示后弹力层上布满纳米金颗粒拼写的方程式。
程默的声音突然在颅骨内共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