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我回头看了眼地下室，火光映红了墙。
服务器完了，这地狱的命脉断了。
9：摧毁园区火光从主楼地下窜上来，警报声刺得耳膜发疼。
我拖着胖子往外跑，枪口抵着他的背。
他喘着粗气，声音里满是慌乱：“林峰，你放了我！
我给你钱，要多少都行！”
“钱？”
我冷笑，“你拿命换吧。”
我推着他撞开侧门，院子里已经乱成一团。
小刘他们冲向铁丝网，身后是追来的监工，可枪声没响——混乱让他们不敢乱开火。
我抬头看了眼高塔，狙击手还在，可没动静。
我知道，信号发射器起了作用，外面的接应到了。
果然，下一秒，天边传来直升机的轰鸣，探照灯扫过园区，像审判的光。
胖子挣扎着喊：“你疯了！
你以为你能跑？”
“跑？”
我把他按在地上，“我从没想跑。”
地面震动起来，远处铁丝网被炸开，特警队冲了进来，黑色的身影像潮水淹没园区。
枪声终于响了，可不是冲着我，而是那些还想反抗的监工。
我松开胖子，转身跑向主楼门口——那儿还有条大鱼。
一个身影从主楼正门冲出来，是阿强。
他手里提着把手枪，边跑边回头张望。
我眯起眼，十五年的直觉告诉我，他才是幕后那只手。
我猛冲过去，一个滑步绕到他侧面，手肘砸向他的手腕。
枪掉了，他咒骂着扑过来：“林峰！
你他妈是条子！”
“猜对了。”
我一拳打在他下巴上，他踉跄后退。
我趁势扑上去，膝盖顶住他的胸，把他按在地上，“十五年，我等的就是你这种货色。”
他喘着气，瞪着我：“你……你早知道？”
“不知道，”我冷冷地说，“但我一直在等。”
我从外套里掏出钢笔，按下按钮，一段录音响起来——他那天审我时的话：“我见过一个跟你像的人，跟警察有关系……”我盯着他，“南边跑生意，骗了多少人？
全在我账上。”
特警队围了过来，有人喊：“影子，收队了！”
我站起来，把阿强交给他们，低声说：“查他，背后还有线。”
胖子被铐着押过来，看到我，眼神像见了鬼：“你……你是卧底？”
我没理他，转身看向园区。
火光映红了夜空，服务器烧成废铁，受害者被带出宿舍，有人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