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擦干,肩膀一抖一抖地。
却在打扫三楼走廊的时候遇到了江柠。
“苏久安,你一次又一次的勾引我哥,真不要脸。”
“江小姐,我只是个卑微的下人,怎么敢勾引少爷呢?”
我拿着拖把,低着头不再说话。
“说谎。
“江柠指着我,“你,给我去后面捞鱼,不许穿棉服。”
寒风在后花园里横冲直撞,每一道风刃都带着刺骨的寒意,刮的脸生疼。
我穿着单衬衣一点点凿着池塘里的冰块,体温一点点降低,我借着池塘边缘蜷缩着自己,意识逐渐模糊。
第二天醒来,我裹紧了自己的被褥,不知道是谁救了我,以至于我没有像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死在大冬天。
我感到脑袋昏沉,沈家的佣人把我从被褥里薅了出来,“醒了就去干活,宴会马上就开始了,你耽误的起吗?”
夕阳落后,宾客们纷纷到场,大多是各界名流,佣人们端着各种酒恭敬地站在旁边。
随着婉转的音乐响起,江柠和沈云弈出现在了二楼。
江柠一席拖地的白色礼裙,她头顶王冠,是今天最美的公主,沈云弈宛如公子般在旁边牵着她的手,他们缓缓地走下了楼梯。
沈家长辈和沈云弈为江柠送上祝福后,宴会开始。
江柠也难得没有刁难我,宴会上来了很多生意人,她在沈父的要求下,不断地向客人敬酒。
宴会进行了大半,大多宾客的肚子开始不舒服,纷纷问厕所在哪?
去的人多了后,大厅里传来似有似无的臭意。
有人把厕所拉堵了。
我看着狼狈的“王子”和“公主”,努力憋住上扬的嘴角。
好啊,多拉点好啊。
客人们看着沈家的面子上没有当场翻脸,沈父沈母拖着虚脱的身体向他们致歉,江柠和沈云弈也一脸难受地从厕所里出来。
“不好意思啊各位,这件事我们沈家一定会查的水落石出,今天…今天的宴会就到这里。”
江柠的双腿夹紧,像是在忍受什么痛苦般,等到沈父说完结束语后再也忍不住,颤抖地往附近的房间里跑。
可是,来的宾客很多,厕所供不应求,我觉得沈家今后应该盖个公共厕所了。
客人们似乎很喜欢这场“宴会”,一直进行到了太阳升起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在场的除了佣人,都进行了最原始的释放。
几条新闻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