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你为了这种人和我作对!
沈父怒斥着他,他抬手就接住了那个球杆:您明知道于家不干净,坏事做尽,却依旧拿我当筹码去联姻。
您怎么能——啪!
沈父一耳光将沈屿澈掀翻在地,沈家养你二十多年,不如个婊子重要?
他接近你什么目的你还不知道吗,你当她真爱你?!
我爱她就够了!
沈屿澈踉跄着起身,我的事情我自己解决,你们没资格再摆布我!
沈屿澈盯着沈父的眼睛,要么让我找她,要么——要么就滚!
沈父没有等沈屿澈说完就下了最后通牒,有本事你就滚!
沈家没有你这样的狗儿子!
沈母也看不下去了,上前拽住他的胳膊,快给你爸道歉!
沈屿澈甩开母亲的胳膊,好,从此我与沈家再无瓜葛,这个房子是您的,我走!
没等沈父接下一句话,沈屿澈就冲了出门,外面倾盆大雨,他身无分文,却始终没有放开手里我的围巾。
公园的长椅冰凉,他无视上面的水渍躺在上面。
习惯性地,他从口袋中掏出那两张他已经读了无数遍的辞呈和流产报告单。
慢慢地,他的意识变得模糊,闭上眼睛,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他与我还有一个漂亮的女儿一家三口外出游玩的画面。
接着,画面一转,女儿从他手中消失,我也随之离他而去。
啧,麻烦。
沈屿澈睁开眼,梦与记忆里我的那句话重叠,不断地回荡在他的耳边。
雨下了一整夜,沈屿澈始终再未合上眼。
这时,他才真实地感受到,她已经离不开我。
没过多久,业内传开了,沈屿澈身为沈家独子却被扫地出门,沈家企业暂时重新由沈父接管,沈父将重新物色新的继承人。
沈屿澈之前之所以那么嚣张,少不了沈家的背景。
如今没了沈家做依靠,他如同一条被遗弃的狗,很难再次翻身。
与此同时,我迎来了我的新生活。
在沈屿澈身边的三年,我并非什么正事都没有干。
借着秘书的身份,我结识了不少业内人士,努力得到他们的欣赏与赏识。
三年里,由于我的能力出众,不少老板对我伸出橄榄枝。
我虽都委婉拒绝,但并未与他们断了联系。
我开设了我自己的公司,在他们的帮助以及各路人在的加入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