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
我呜呜咽咽,疼得起不来。
按不到呼叫器,绝望的喊他。
“老公,帮帮我。”
颜念体贴的说:“南哥,嫂子看起来真的很疼,你去叫医生吧。”
顾云南熟稔地轻拍她的手,朝我走了过来。
我脸上浮现欢喜,他还是在意我的。
谁料,他把我的病床移到最边上靠着墙。
也不管我手上吊水,是否扯到针头,会不会疼。
我离呼叫器越来越远。
我崩溃地拉住他的手臂。
“顾云南,这也是你的孩子啊!”
他无情地甩开,拿给我擦身体的毛巾堵住我的嘴。
他又坐回了颜念的床边。
扶着她喝水,给她喂葡萄补血。
颜念说:“南哥,这样不好。”
顾云南说:“你就是太善良,她惯会演戏,不用管她。”
我把毛巾拿掉,嘴巴又重获自由。
我无力地反驳:“我演你什么了?”
他睨了我一眼:“你自己心里清楚。”
下面的血渗透裤子。
我最后一次用乞求的眼神望向顾云南。
他冷漠的转头不再看我。
我扯掉氧气管,拔针,下床去按呼叫器。
动作一气呵成。
可惜,没走两步,就瘫软倒地。
我倔强地擦掉眼泪,扶着病床护栏起来,继续挣扎向前。
颜念不经意的瞥我,戏谑地对我笑。
她蹙着眉头,哎呀一声。
“有点凉。”
顾云南紧张的像个毛头小子,不知所措。
只见他摊开双手,去接她嘴里吐出来的葡萄。
我冷笑不已。
拖着残躯总算摁到了呼叫器。
顾云南的电话响起。
他神色柔和的跟颜念报备。
“接个电话。”
明明我才是他老婆,他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我。
病房里只剩下我跟颜念。
她演都不演了,眉毛轻挑的说:“南哥是我的。”
我闭眼休息,懒得与她多费口舌。
刚刚摁呼叫器,已经花了我很大力气。
她看我没破防,又火上浇油的接着说:“商瑶姐,你知道我孩子的父亲是谁吗?”
我脑袋嗡嗡作响,思维变得迟钝。
顾云南的反常,在我心中有了答案。
我双目赤红,忍住痛苦跑上去掐她的脖子。
听到呼叫器响的护士赶过来,被吓得大喊。
还在门外接电话的顾云南也匆匆进来。
他扇我两巴掌,蛮横地把我扔下床。
“商瑶你疯了!”
脸上很快有了红印,我偏头对他啐了一口痰。
“顾云南,你不得好死。”
他听着有点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