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陷入了疯狂：“没人会爱你，你这种废物不值得被爱。”
她又哭又笑。
聂寒宴红着眼眶想伸手抱住她，却被她不断挥动的手臂结结实实的打了一巴掌。
那一刻我似乎看到了一个孩子，手足无措的站在阴影里。
想到小说最后聂寒宴的结局是爱而不得，为了女主阮夕颜付出了所有甚至是自己的生命。
百岁光阴一梦蝶，在被别人支配的人生里，总有人要为另外一个人奋力一搏。
“阿姨，不是没人爱他，我很爱您的儿子。”
我迈步走了进去，握住了捏寒宴冰凉的手。
13“聂寒宴她是谁？”
“哪来的贱人，你给我滚出去！”
“聂寒宴你跟她一起滚！
一起滚！”
我的出现似乎更刺激了她。
她抓起桌边的花瓶就向我砸了过来。
聂寒宴的身体僵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将我挡在身后。
山茶花落了满地。
我自他身后走出，蹲在了女人的身旁，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阿姨。”
我直视着她通红的眼睛。
“我不相信你从没有一次疑问，你真的想让聂寒宴和阮夕颜在一起吗？
她阮夕颜真的值得吗？
他是你的亲儿子啊，他的快乐对一个母亲来说难道不是最重要的吗？”
“阿姨你为什么会被困在这里消耗自己的感情和生命，你清醒的时候没有任何的疑惑吗？”
趁她愣神间，我拾起地上的一朵山茶花放在她手中。
“我知道你也疑惑过，不然你不会在清醒的时候种满一院子的山茶花。
一个喜爱这种极端又刚烈的花的女人，怎么会沉迷在别人爱不爱你的幻想里。”
她红着眼睛瞪了我许久。
终于闭上了眼睛，似乎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
“我累了，你们走吧。”
聂寒宴带我出门时，我转头直视着女人。
“阿姨，无有缠枝放不下的道理，我想你比谁都应该明白。”
我跟聂寒宴十指紧扣，女人突然开口：“寒宴，对不起。”
14“聂寒宴，今晚要不要我陪你？”
见他脸色不太好，我主动开口。
我知道他与我一样，归根到底也只是一个推动男女主感情的纸片人，但这一刻他有血有肉，会脆弱也会伤心，我实在狠不下心肠。
聂寒宴微微睁开有些泛红的双眼，望了过来，随后又安静无力的垂下。
点了点头。
我带聂寒宴回了我租的大平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