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妈妈教训一下怎么了。”
“还是说她不止你一个爸爸,既然如此,来,这几个都给我挨着挨着叫一下。”
我招呼几个我带过来的猛汉,往成言面前一站,他额头冷汗直冒。
“叫啊,怎么不叫了。”
“废物”我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明天早上八点,别忘了。”
说完,我就带着这几个男人走了。
说来真是可笑,明明当初那么相爱,明明我看他时眼里都是星星,明明他把我捧在了手心。
怎么就突然变了。
成言也很晚,明明就是玩玩,怎么回变成这样。
他抓住我结结巴巴拼命想要解释什么,可我却离他越来越远。
这边时间,工作生活感情一塌糊涂。
直到孩子老师打来电话,他彻底崩溃。
奋力在各种细节中寻找我还爱他的影子,可惜什么都没有。
他做的一件件事将这段感情推入深渊。
到底他是什么都没抓住。
我像是没听到他说的那句还爱我。
其实,我根本就不在乎他还爱不爱我。
既要又要。
抛开那份感激,好像我对他的情谊并没剩多少。
10不去领证是他最后的挣扎。
当天夜里我就收到了成言好兄弟许诺的电话。
“念姐,我知道成哥出轨是他的不对,可他现在在天台上,只有你能救他了,你能不能劝劝他。”
那边的声音很焦急:“念姐,成哥他已经知道错了。”
那边的声音很嘈杂,许诺将声音开到了最到。
我平静地问了一句:“他和楚青的事多久了。”
很明显现在撒谎是真没意思。
那边沉默了好一阵,直到旁边又是一声惊呼。
电话被我狠心地挂断了。
看吧,在所有人眼里,这份恩情,足以让我做多年的保姆。
天台的风可真大。
大半夜的,刮得我脸真疼。
许诺一脸错愕地看着我,接着说了句:“对不起。”
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也早就不介意了。
成言站在栏杆外围怔怔地望着我,旁边放了一堆酒瓶子。
四目相撞,他喃喃出声:“念念,对不起。”
我看着他没说话。
他继续开口:“念念,你走了,我就没有家了。”
那年,洋洋的妈妈离开,他也在外滩喝了啤酒,一边怨恨自己的无能,一遍哭着告诉我,他的家没了。
“其实再说这话,也有些可笑。”
显然,他也想起了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自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