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
在我怀孕时,陆铭和朋友乘游轮出公海玩。
我找不到他,一遍一遍打他电话,一次又一次无人接听。
我肚子疼,见红,去医院的途中流产。
婆婆怪我没保好胎,说我流产是凶兆,在我脖子和手腕脚腕套上佛珠串,烧了符水逼我喝下去。
陆铭尽兴而归,看到躺在病床上虚弱的我,没有安慰,没有关心,先是安慰了他妈,才过来对我说:“好好休息,下次就不要发生这种事。”
我脱下手腕的佛珠,砸在陆铭脸上。
陆铭先是不敢置信,后恼火的扬起手,一巴掌落在我脸上。
好疼。
我被他打得头偏到一边,嗡嗡耳鸣,他破口大骂的无言乱语刺进我脑子里:“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也很难过没了宝宝!
你砸东西什么意思?
你看你现在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谁欠你了!
以后还怎么再生啊!
你这个丑样真是让人提不起一点兴趣,外头的母狗都知对我摇尾巴!”
婆婆假仁假义的拉着他儿子,表面劝和,实际在点我:“好啦好啦,还在医院闹什么!
家和万事兴!
嘉仪呀,你也别太计较,阿铭是工作压力太大,你心头不好受我是知的,你有什么怨气冲妈来,是妈在家里照顾你,你流产,都是妈没有照顾好你,关不得阿铭的事,也关不得你的事。”
我至此对陆铭再无期待。
4陆铭玩得太疯亏了身体,这几天一直在家里休养。
我为了躲他,日日早起,日日加班。
“老婆,你这份工作这么忙咩?”
陆铭闲来无事对我关心:“老婆,你工作上有没有人和你作对头?
有就讲我听,我都不会让我老婆受气的。”
我冷笑,若无意的躲开陆铭的亲昵,到茶水间挽起衣袖煮咖啡。
陆铭趴在沙发背上,双眼明亮,满是欣赏的看我做事。
我磨咖啡豆的动作微顿,蓦然想起,刚谈恋爱时,他就这样。
“老婆,阿斌他们讲,好久都没见你,想你喔,今日你有没有闲,我们今晚约地方吃饭呐?”
“没得闲,我要……”我还没说完,手机铃响,是长串的陌生号码。
我接起,压低声音:“喂,你好。”
“你好,我是复明的猎头……”陆铭对我的电话内容并不感兴趣,确定我今晚没空和他出去后,他表示遗憾。
但是我能看出来,他的遗憾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