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装饰灯串砸向墙面，水晶碎片在AR滤镜里变成纷飞的数据残骸。

当第三锤落下时，墙体夹层里的监控磁带顺着裂缝滑出，表面凝结着类似脑脊液的胶状物。

匿名用户在这时发送定向脉冲，所有直播设备自动播放磁带内容：1993年的监控画面里，母亲正在星海传媒机房拷贝数据，身后安全门突然被玫瑰金袖扣的反光点亮。

那只戴着袖扣的手按下消防警报器，在蜂鸣声中贴近母亲后颈的动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