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满是震惊:“你……你说什么?”
“我说,是我安排的。”
我重复了一遍,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愤怒,再到难以置信,“我只是想让你看清楚,诗晚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为什么?”
他声音颤抖。
“为什么?”
我冷笑,“闻亦明,你当初为了她,连我妈最后一面都不肯见,现在,你还问我为什么?”
“我……”闻亦明语塞。
“别说了。”
我打断他,“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就算你现在后悔,也已经晚了。”
我转身要走,却被他叫住:“瑶瑶,等等。”
我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我真的爱你。”
他说。
我笑了,笑得有些凄凉:“闻亦明,你的爱,我不稀罕。”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
几天后,我从江晴那里得知,闻亦明被查出胃癌晚期。
“他……他怎么样了?”
我问江晴,声音有些发颤。
“不太好,医生说……时间不多了。”
江晴回答。
我沉默了。
我还是去了医院。
病房里,诗晚正坐在床边,握着闻亦明的手,一脸关切。
“亦明,你的手怎么样了?
医生怎么说?”
她问,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没事,小伤。”
闻亦明说,声音虚弱。
“小伤?
都伤成这样了,还说小伤!”
诗晚嗔怪道,“你以后可不能再这么不小心了。”
我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突然觉得很恶心。
我转身离开,没有惊动他们。
走廊里,我遇到了闻亦明的主治医生。
“医生,他……他还能活多久?”
我问。
医生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最多……三个月。”
我愣住了,三个月?
我回到酒庄,看着满山的葡萄藤,心里一片茫然。
几天后,我看到了新闻,闻亦明的一幅名为“缪斯”的画作,在拍卖会上拍出了天价。
“缪斯?”
我冷笑,那幅画,我见过,画的根本不是诗晚,而是……我。
我立刻联系了律师,准备起诉闻亦明和诗晚。
开庭那天,我在法庭上见到了闻亦明。
他瘦了很多,脸色苍白,看起来很憔悴。
诗晚坐在被告席上,一脸惊慌失措。
“闻亦明,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法官问。
闻亦明看着我,眼神复杂:“我……我承认,‘缪斯’是我画的,但……但画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