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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非晚祁烬京城贵女觉醒后,好孕生子被娇宠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才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是左右,她也实在是想不起什么和太子有关的记忆。她这一生,唯一接触过的少年。除了顾疆,也就是余双屿了。“无妨,既然你忘记了,那本王便再来一次。这一次姜姑娘可得细心着记住呢。”祁子柒不愧是温润如玉,只是一笑,便好似光芒,无害又暖和。“我,我一定会的……”姜非晚攥紧的手,对上祁子柒的眸子。忽地,一声冷冽的声音。“姜非晚!”突如其来恶意满满的低吼,将入神的姜非晚吓得浑身一颤,肩膀微微发抖。见她被吓到,祁子柒剑眉微微蹙起,朝着那声音处望去眼底闪过一丝厌烦。姜非晚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不远处站着的……竟然是顾疆。他怎么在这里?顾疆额角刘海半遮眼眸,却也能让人看得出,此时此刻他心情很不好。那双漆黑如深渊的墨眸,死死的盯着姜非晚的方向。并没有因为...

主角:姜非晚祁烬   更新:2025-03-02 23: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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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非晚祁烬的其他类型小说《姜非晚祁烬京城贵女觉醒后,好孕生子被娇宠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才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是左右,她也实在是想不起什么和太子有关的记忆。她这一生,唯一接触过的少年。除了顾疆,也就是余双屿了。“无妨,既然你忘记了,那本王便再来一次。这一次姜姑娘可得细心着记住呢。”祁子柒不愧是温润如玉,只是一笑,便好似光芒,无害又暖和。“我,我一定会的……”姜非晚攥紧的手,对上祁子柒的眸子。忽地,一声冷冽的声音。“姜非晚!”突如其来恶意满满的低吼,将入神的姜非晚吓得浑身一颤,肩膀微微发抖。见她被吓到,祁子柒剑眉微微蹙起,朝着那声音处望去眼底闪过一丝厌烦。姜非晚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不远处站着的……竟然是顾疆。他怎么在这里?顾疆额角刘海半遮眼眸,却也能让人看得出,此时此刻他心情很不好。那双漆黑如深渊的墨眸,死死的盯着姜非晚的方向。并没有因为...

《姜非晚祁烬京城贵女觉醒后,好孕生子被娇宠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可是左右,她也实在是想不起什么和太子有关的记忆。

她这一生,唯一接触过的少年。

除了顾疆,也就是余双屿了。

“无妨,既然你忘记了,那本王便再来一次。这一次姜姑娘可得细心着记住呢。”

祁子柒不愧是温润如玉,只是一笑,便好似光芒,无害又暖和。

“我,我一定会的……”

姜非晚攥紧的手,对上祁子柒的眸子。

忽地,一声冷冽的声音。

“姜非晚!”

突如其来恶意满满的低吼,将入神的姜非晚吓得浑身一颤,肩膀微微发抖。

见她被吓到,祁子柒剑眉微微蹙起,朝着那声音处望去眼底闪过一丝厌烦。

姜非晚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不远处站着的……

竟然是顾疆。

他怎么在这里?

顾疆额角刘海半遮眼眸,却也能让人看得出,此时此刻他心情很不好。

那双漆黑如深渊的墨眸,死死的盯着姜非晚的方向。

并没有因为对面之人是太子而畏惧。

反而更因为对面是太子,而更不满。

顾疆见她依旧没有动。

该死的姜非晚,见自己来了,竟然不主动过来,还站在太子的身边。

真是恼火。

顾疆迈着大步走上前去,他嘴唇紧闭着,唇角微微下压,一把拉住姜非晚。

姜非晚下意识想甩开,却甩不开、

看向他,就见他侧脸处的轮廓冷冰冰的,像是蕴藏着什么锋利的寒意。

在发什么疯?姜非晚心想。

祁子柒没有开口,看向顾疆,眼底浑是淡然和寒意。

二人对视,像是无形之中有了一个战场。

可姜非晚实在不明白,这其中不寒而栗的戾气到底是从何而来。

按照身份地位,终究还是顾疆先开了口。

“臣,给太子殿下请安。太子殿下今日倒有闲心来宫中逛逛,臣离京早,还没来得及去东宫拜见太子,不知太子如今,身体可还安好?”

祁子柒抿唇,视线落在顾疆攥在她手腕上的大掌上。

“本王很好。”

他淡淡开口。

“那就好,今日臣还有事,改日臣一定去东宫好好与太子叙叙旧,就先告辞了。”

说着,他拱手,拉着姜非晚就准备走。

姜非晚实在是觉得顾疆疯了,拼命挣脱着。

“放开,顾疆,你放开。”

可是奈何顾疆力气实在是太大,自己完全挣脱不开。

眼见就要被他拉走。

此时,自己另一只手上,传来了一股力。

她诧异的望过去,竟然是祁子柒,他拉住了自己。

“顾将军。”祁子柒纤薄的唇轻掀,“你没听见,她说放开吗?”

顾疆走路的姿势一顿,他转过身来,咬着后牙。

冷冰冰的对上姜非晚的视线,眼里闪烁过警告和不满,随后他再次看向了祁子柒。

“殿下,这是要管臣的家事了?”

顾疆冷笑。

祁子柒并没有松手,淡然道,“就在眼前,本王不得不管。”

“太子殿下,臣带自己的妻子回家,有何不妥?家中老人生辰,对她思念至极,臣特地来接妻子回家给母亲祝寿。难道这,太子也要阻止吗?”

说罢,他意味深长的看向,祁子柒放在她手腕上的手。

祁子柒并没有就此退让,而是忽略顾疆,直接询问姜非晚。

“姜姑娘,你的意思呢?”

若是她此刻说一句不愿,他定是要带姜非晚离开的。

一下子,姜非晚有些不知所措,她满脸都是仓惶失措。

顾疆闹得她很难堪。

这是宫门口,来往侍卫和奴才都有可能看见,并且传出去。

她本就是要与顾疆和离的,她的名声,旁人议论她如何,她都不在乎了。

可是祁子柒,温润如玉的太子,与光同尘一般的人物。

她不能再拖累他了。

“让太子殿下费心了,方才殿下已经帮了臣女许多,此事,就让臣女自己解决吧。”

姜非晚递给祁子柒一个柔和的眼神,里头满是感激。

听到这,祁子柒这才不甘不愿的松了手。

他手指缓缓松开,没握住什么了,让他心尖发酸。

许久以后,祁子柒每每想到此次松手,他都万般后悔。

一次的松手,却奠定了今后的每一次错过。

祁子柒嘴唇紧闭,喉结快速的上下滚动,似在努力压抑下翻涌而上的怒意。

顾疆快意的冷笑,“太子殿下不愧是明君,只是……”

他猛地一把将姜非晚拉在身后,朝着祁子柒上前一步。

“也烦请殿下搞搞清楚,她是顾氏,我的妻子,不是什么姜姑娘。”

他冷笑,退后一步,“告辞!”

随后,拉着姜非晚,迈着修长快速的步子,离去。

姜非晚被他扯着,想回头和祁子柒告别打个招呼的机会都没有了。

到了马车边,顾疆更是用力将姜非晚猛地一甩,她险些磕在马车上。

还好芝华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顾疆,你犯什么混!”

顾疆表情阴沉,“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是吧!”

姜非晚蹙眉,觉得他多半是恼怒今日自己进宫提和离一事。

可这件事她早就与他说过,他这般发脾气,简直不可理喻。

“无理取闹!”

姜非晚冷冷的白了他一眼,不打算与这个疯子说话,拉着芝华就要离开。

顾疆咬牙,踱步冲上前来,拉住姜非晚。

“怪不得我说你怎么忽然变了,原来是搭上了太子这个大腿,不稀罕我这将军府了是吧?”

他这话脱口而出,完全是在羞辱姜非晚的尊严。

“住嘴!顾疆,你没资格这样乱说!”

他不仅不反思是不是自己的不对,反而将这过错推到她的身上来,真是好大一口锅!

顾疆冷笑,“究竟是我在乱说,还是你心里有鬼,只有你自己知道。”

他不由分说,将姜非晚拉上马车。

她不肯,他便直接将人强行打横抱起来。

两张大掌,就这样紧紧的抱着姜非晚。

姜非晚从没有被他这样抱过,从前赐婚新婚的时候不曾有,如今决定要和离了,却这样抱着她,像是怕她逃走一般。

姜非晚不明白,也懒得明白。

“你放开我,否则我可就要叫人了!顾将军当街强抢民女,这名头说出去可不好听!”

姜非晚瞪着澄眸,气呼呼的。


“诸位大驾光临,是给顾某一份薄面,顾某刚回京,又遇上母亲生辰这样好的日子,实在是巧极了。大家不要客气,今日吃好喝好,一醉方休。”

顾疆举起手中的酒杯,招呼宾客说着一些场面话。

学士夫人忽然摇头,啧啧几声。

一旁的将军夫人看着她,用手怼了怼她的肩膀,“你到底是想要说什么?”

“你不觉得这位陆小姐很怪吗?她的……仪态、眼神、甚至穿的衣裳都很怪。”

将军夫人不明所以,“哪里怪了?这衣裳不是正常的么,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穿红着绿?好不张扬?”

“啧,我不是这个意思,你难道不觉得吗?看着这位陆姑娘,总觉得很疏离,像是在看外邦人。”

“总之,我的意思就是,她虽然穿的和咱们一样,但是那感觉,那气质,就是不同。”

将军夫人对于这方面,便没有她的细腻了。

“能有什么不一样?”

不过大学士夫人也形容不出来那种感觉,总是就是觉得不一样。

她想的脑袋疼,摆摆手干脆不想了,又看向眼前的茶。

“不是姜非晚准备的,那就是这位陆姑娘操持了咯,真不知道哪里搞来这么难喝的茶,也是辛苦她搜罗到了。”

有她俩都觉得难以接受,更遑论其他宾客们了。

顾疆看见了坐在角落中的姜非晚,心中有些不快,让身边的小厮去叫她。

很快小厮走了过来,还没开口,姜非晚便打住了他,随着小厮一块过去。

见她乖乖过来,顾疆心中的气不知不觉已经消了一半了。

他看了她一眼,她淡然的面容,好看的眉眼。

他侧过身,在她耳边低声道,“收起你那些小心思,老老实实的待在我身边,至于旁的,今晚再说。”

姜非晚没有开口,他便当她默认,去忙着招呼自己的同僚了。

来者有很多想要巴结顾疆的权贵,也有一些自视清高,与顾疆是同级的大人物。

顾疆被拉着喝了一轮酒,他酒量不算太好,便下去吐了一回。

几杯酒下肚,正值顾疆离开,有些人开始口无遮拦了起来。

“姜非晚,你可是顾家主母。”一位醉醺醺的官员走上前来,对着姜非晚说话。

“今日这宴席可就太失礼了,你母亲的生辰,这宴会莫说摆了十里长街,也该大操大办,怎的就办成这样,实在叫人看不下去啊!”

那官员说完,还摇摇头,对着姜非晚白眼。

今日顾府这宴席又确实简陋的大家有目共睹。

虽说一般人也不好意思说,但总有酒后失言的时候。

而在上京城,从前顾家有什么事,都是姜非晚出面解决。

这一次,大家自然也理所当然的以为,这次宴会是姜非晚办的,有那么出错,都是姜非晚的责任。

此话一出,大家的目光纷纷聚拢在了姜非晚身上。

只见她突然脸色煞白,拿起手中的绢帕,紧紧攥着,放在眼下,似乎在擦拭着什么。

她这副可怜模样,叫方才的官员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酒都吓醒了一大半。

还在想着自己是不是真的失言,错怪她了。

毕竟姜非晚是护国公府家的小姐,在座的很多长辈同辈,都是看着她长大的。

今日这话,就是放在从前。

姜非晚只会乖巧的听着,再说上几句恭维学习的话,讨得大家都开心。

这突然一下不说话,还掉起眼泪来,让人心中起疑。

姜非晚刚要说话,话语就被顾老夫人抢了过去。


姜非晚的庶母,黎寻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带着人走进来了。

“哎哟,真是好生热闹,看来我还真是来的对极了!”

大家纷纷看过去,心想这不是姜家老二的那个媳妇么?

怎么今天也到这里来了。

黎寻出生高门,这里许多贵客也都是认得的。

她家世显赫倒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毕竟在座的各位也都不是什么凡夫俗子。

关键就关键在,黎寻有个在宫中当贵妃的姐妹。

凭借着这一点,她在京中,也是让人不敢得罪的存在。

黎寻哼笑,霸气地走上前来。

她身后跟着几个壮汉奴仆,还有一个模样老态、头发花白的老大爷。

看衣服穿着,应该是个马夫伙计什么的。

黎寻看着这一排排的人,冷笑,“哟,今儿这人到的这样齐整,可是有什么好事?”

一位官员上前,对着黎寻道。

“姜二夫人怎么来了,今天是顾老夫人的生辰宴,你这般气势汹汹,看着不像是来贺寿,反倒是来这是来找事的啊。”

黎寻冷笑一声,看着他,“没错,本夫人还真就是来找事的。”

大家一愣。

没想到今来这将军府,还真是来着了,好戏一场接着一场。

先是这顾宅内斗,又是余小侯爷,再接着连姜二爷的夫人也来了。

顾老夫人上前一步,结合方才姜非晚和小丫鬟的对话,多半也是猜到了什么。

内心很慌张,表面上尽量做出一副端庄冷静的模样,开口道。

“原来是黎寻,你是非晚的叔母,自然也是一家人,若是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说吧。现在还是让各位宾客们好好用餐,咱们一家人的事,也应当关起门来自己说才好啊。”

有了刚才余小侯爷的前车之鉴,这位叔母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还不知道会说出什么话来。

还是先压下去才好。

黎寻冷笑一声,“倒也没什么私不私下说的,先祝顾老夫人寿比南山福如东海了。至于别的,还是抬到明面上来说比较好,毕竟,大家都是明眼人。还有各位京中贵人在此做个见证,谁也不要委屈了谁才好。”

顾老夫人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怎么会有委屈,我们两家向来都是要好的”

显然她有些心虚。

黎寻不再理会她的话,以防一会儿被她带进沟里。

于是直接指向身边的老人。

“这位,是护国公府的马夫,也是从护国公府带到这将军府来的奴仆的其中一个。当初姜非晚与顾疆成婚,我大哥怕女儿初嫁将军府不习惯,于是派了许多仆从前去伺候。”

“这若是一个月两个月,我也不说什么了,可却没想到,竟然去了整整三年!”

听着这话,顾老夫人脸上立刻落下汗来。

而顾疆眯了眯眸子,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随后目光落在姜非晚的脸上。

黎寻这话说完,就立刻有人七嘴八舌的开口。

还是那个官员,又站出来了。

“姜二夫人,不过是一些个仆从,也值得你这样赶过来闹事,若是传出去了,还以为你们姜家小气,一个仆从都不愿意给,难不成就因为将军府用了几年你们家的马夫,你们就要狮子大开口了不成?”

黎寻冷笑,“要不说您是文官,会说话。可是我今天不是来狮子大开口不讲道理的,我是来,要债的!”

“要债?”

“这不过是一个仆从,怎么会涉及到要债的问题?难道是将军府欠了护国公府的钱?”有人道。


见找不到人,姜非晚只好先进去看望太子。

进了殿内,就见祁子柒正坐在椅上喘息着,一只手放在胸口,脸上的病态又多了几分,更加苍白了。

见状,姜非晚有些担忧。

“今日让太子动气,实在是臣女的不是。”

姜非晚上前,赶忙行礼。

见到她,祁子柒的脸色好了许多,他屏退左右的医官。

随后站起身,将姜非晚扶了起来。

“是本王自己的身子不争气,怎么能怪你呢。只是,今日也没能成功帮到你,不过你别担心,今后本王一定会帮你想办法的。”

他说着,又轻咳了几声。

姜非晚心中实在是感动不已,只是内心帮助太子医病的想法更坚定了几分。

不过,如今她也不能轻易确定,这个办法能够完全医治好太子,暂时还不能说出口。

给一个濒死之人希望,再让希望破灭,这未免也太残忍了些。

“臣女,多谢太子殿下。”

千言万语汇聚胸口,如今姜非晚也只能说出一句感谢。

毕竟,她和太子实在是相识太浅,却又没想到太子竟然愿意这样诚挚的帮助自己。

“好了,本王送你出宫吧。”

姜非晚这哪儿好意思,下意识的拒绝,“臣女不敢麻烦……”

“本王也正好走走,方才医官也说了让本王多呼吸新鲜气息,你不如就当你是陪本王走走,如何?”

“如此,自然是好了。”

二人先后走出殿内,并没有看见,屏障后,有一双慈爱的眼睛,正在注视着她们。

吴立看着平日高高在上,无所不能的北原帝。

就这样扒在屏风后头,眨着一双眼睛,从缝隙里看过去,还看得津津有味。

这情形,不免有些可爱。

吴立小声提醒,“陛下,这太子和姜姑娘都走远了,您还看呢。”

北原帝这才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嘴角勾着,故作叹息。

“哎,朕这个儿子,令朕操心啊。”

吴立笑着,“陛下,这天地下那个孩子不让父母操心的呢,太子能让陛下为他思虑了,操心,是太子幸事也。”

听闻此话,北原帝满意的笑了起来。

吴立见他脸色温和了些,这才敢话锋一转问道。

“只是陛下,奴才蠢钝,这实在不明白,陛下明明如此看重太子,又为何不遂了太子的心意,准了姜姑娘和离,说不定能促就一段新缘呢?”

北原帝挑着眼,看着他,“朕若是轻而易举答应,这才是错过一段新缘!”

吴立不明白,“陛下的意思是?”

“这个姜氏,朕很有印象。”

吴立道,“可是因为当初赐婚?三年前,姜姑娘为了嫁给顾疆,不惜求太后,又求陛下成全,这闹得满城风雨,才如愿结成姻缘,也就连奴才也是那个时候对这位姜姑娘刮目相看。”

北原帝摇摇头,“非也,非也。”

“不是因为赐婚,也并非因为她是护国公的女儿,而是因为,子柒。”

他当初就觉得,自家儿子是不是对人家有心意。

自己儿子此生只求过自己三次,其中有两回都是为了这个女孩。

实在很难不让他起疑,方才又见,二人同时出现。

自家儿子那样,眼睛都快贴人家身上了,嘴上却不肯说。

若不是姜非晚此次为了他允和离之事而来,主动求上门,若不是自己昨日没有轻易松口,只怕今日这一幕都不会有。

祁子柒到现在恐怕没和人家说上一句话。

北原帝叹口气,“子柒的性子像她母后,不如朕直率,也让这孩子吃了许多苦。既如今知道了她的心思,朕这个做父亲的,也该推他一把。”

吴立眼睛一转,笑了,“陛下英明,奴才佩服。”

北原帝摆手,想到什么神情又加重了些。

“只是护国公,倒是叫朕难办了。”

一边说着,他踱步走到殿前。

吴立手中拂尘换了个方向,连忙跟上去,“这,倒也是,若是陛下依旧对护国公下手,只怕姜姑娘和太子之中,也会生出间隙……”

他意识到自己无意中说错了话,赶忙改口,“陛下的决定都是对的,想必姜姑娘晓得轻重的。”

北原帝坐下,对着吴立谄媚的样子哼了一声。

“姜非晚晓得轻重?她若是晓得轻重,今日便不会说出那样的话了,护国公一家都是让朕头疼的!”

吴立不敢说话,只笑着附和。

北原帝又摆手,神情严肃,俨然换了一种气场,如同变了一个人,问道。

“祁烬忽然回京,可是有何异动啊?”

吴立收起笑,“世子爷回京匆忙,奴才第一时间便调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边境无事,京中无事,又非他生母祭日,他此番回京太过蹊跷,就连方才忽然进宫来见朕,都十分蹊跷。”

“皇上,可需要奴才吩咐人看着?”

想了想,北原帝摇头。

“不必,先不要打草惊蛇,勿要惹怒他。”

“是。”

……

姜非晚跟祁子柒同行,是万不敢与他并肩而行,便就这样跟随在他的身后。

祁子柒偶尔会与她说上几句,二人并不尴尬,相反隐约有一种老友见面的熟络感。

她总觉得,这位太子殿下似乎对自己的事情十分熟知。

可反而自己,面对太子是一片空白。

所有的了解,都来源于旁人的口中。

眼见到了宫门口,祁子柒停下脚步。

“姜姑娘,到了。”

姜非晚欠身,“多谢太子殿下,今日实在是麻烦了。”

祁子柒轻笑,他的声音宛若涓涓溪流,清亮动听,“细数下来,你今日不是对本王道歉,便是道谢,未免有些太客气了?”

“臣女,不敢和太子殿下失了规矩。”

姜非晚垂眸,不敢抬头看。

“本王倒希望你能少些这些规矩才好。”他的声音深沉有力。

姜非晚有些茫然,这才抬起头来,那澄亮的眸子顺着阳光照射,大胆的打量着面前这位大人物。

“殿下,臣女……还是那个问题。”姜非晚顿了顿,“您为何对臣女如此好,愿意出手相助?”

只见祁子柒抿唇苦笑,脸上有一闪而过的伤神,“你果然忘记了。”

“啊?臣女应该记得些什么?”姜非晚迷惑,一边仔细在自己记忆里搜寻。


他点点头,看了一眼陆鸢。

拉着陆鸢的手,十分好气的低声询问,“鸢儿,我许多亲朋都上门了,你要不要与我一同去见见?”

陆鸢抿着唇,眼眸里闪过一丝狡黠。

方才顾疆对姜非晚的态度如此不好,现在却唯独对自己低声下气。

她偏要恃宠而骄,让姜非晚好好看看,顾疆到底爱的是谁,在她面前好好秀秀恩爱。

于是,她别过身扯回自己的手,故意哼道。

“你都惹我这么不高兴了,我才不要去。”

顾疆叹一声,“好好,不去不去,那你便在这里歇着,我很快回来。”

说完,顾疆站起身,看了姜非晚一眼,随后迈着修长的步子大步离去。

姜非晚瞥了他一眼,随后又对上陆鸢那双得意的眼。

她真是好风光,仿佛在说‘你输了’。

可……

姜非晚只觉得好笑。

刚才的事,顾老夫人自然也是看到了。

本来就被姜非晚气得心口痛的她,如今看到自家风光无限的儿子竟然要这么低三下四的去求一个女人,她更是心中堵着一口,怎么出都出不完的气。

不行,她得赶紧离开这里。

不能再见到这两个女人。

否则,今日的寿宴就要变成白事了。

她哎哟哎哟的叫着,顾青连忙上前扶住她。

担忧道,“母亲?你怎么样,还好吗?女儿扶你去歇息一会儿可好?”

顾青看见母亲脸色不对,很是担心。

她从小没有父亲,是母亲一个人拉扯自己和哥哥长大,她自然是骄纵跋扈,可是也是十分有孝心。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在上一世的姜非晚眼中看来,便是她还有救的象征。

毕竟百善孝为先,觉得顾青还不算没有救。

结果……

全身上下也就只剩下这一点好了。

顾青扶着顾老夫人离开大厅。

眼看二人与自己擦身而过,姜非晚还是十分懂规矩的行了个礼。

“送老夫人。”

顾老夫人点点头,也看到了毫无起身送长辈之意的陆鸢,还悠然的坐在椅子上,她蹙着眉被顾青扶着离开了,眼里若有所思。

眼看人逐渐走光了,姜非晚直接看向了陆鸢。

她知道,这个得意到大脑失智的女人,有话要对自己说。

陆鸢似乎也有叫住她的意思,见她主动的看过来,冷笑一声,“你看到了。”

她很得意,就连话音的尾调都在上扬。

而姜非晚似乎就在等她的这句话。

“继续说。”

她宛如一个上位者,发出命令,并没有陆鸢预料中的卑微姿态。

她有点意外,继续说。

“你刚才故意撒谎挑拨我和顾疆的关系,哼,”她摊手,“可你也看到了,这根本是没有用的,你说那些反而会成为我和顾疆关系的粘稠剂,让我们更加难舍难分而已。”

姜非晚微眯起眼,连站着的姿态都轻松了一点。

她比陆鸢稍微高一点,大概是半个头,再加上她的贵女姿态。

这让她向下看陆鸢的时候,微眯起的眼,就像女王在看跳梁小丑。

“你敢这么确定?”她反问。

陆鸢被她这样看的显然很不舒服,她下意识大声说话,为自己增加一点气势。

“当然,我和顾疆的感情可不是你能够挑拨得了的。就这么说吧,我早就和顾疆……”她沉吟片刻,勾起唇,“私定终身了。”

说完之后,她绕着姜非晚走了半圈,欣然的双手抱胸,得意的看着门外的阳光。

她说完这话,姜非晚下意识的掩鼻,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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