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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临渊陆灵曦落尽梨花月又西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一只小鸭菌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陆灵曦本在凤藻宫内悠闲的翻着书,却见一个小太监急匆匆的来传话,简单说明了御书房内发生的事,陆灵曦便朝着他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本宫随后便去御书房。”立在一旁的阿瑶脸色煞白,一个没站稳便坐到了地上,“娘娘!这可怎么办啊,是奴婢该死,是奴婢该死,奴婢今日竟忘了将那香收好,叫那贱人钻了空子……”相比之下,陆灵曦却显得尤为淡然,她缓缓站起身来,将阿瑶从地上扶起,“怕什么,本宫什么也没做过,问心无愧,你也一样,可不要落进了有心之人的陷阱之中。”阿瑶看着她的眼睛,那双眸子里还是如初见那般深不可测,丝毫未见一丝波澜,她转而笑了笑,“娘娘说的是,是阿瑶大意了。”陆灵曦踏进御书房的时候,殿内黑压压一片大臣,纷纷狐疑的打量着她。她眼里含笑,身着一身正...

主角:顾临渊陆灵曦   更新:2025-03-02 23: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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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临渊陆灵曦的女频言情小说《顾临渊陆灵曦落尽梨花月又西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一只小鸭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灵曦本在凤藻宫内悠闲的翻着书,却见一个小太监急匆匆的来传话,简单说明了御书房内发生的事,陆灵曦便朝着他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本宫随后便去御书房。”立在一旁的阿瑶脸色煞白,一个没站稳便坐到了地上,“娘娘!这可怎么办啊,是奴婢该死,是奴婢该死,奴婢今日竟忘了将那香收好,叫那贱人钻了空子……”相比之下,陆灵曦却显得尤为淡然,她缓缓站起身来,将阿瑶从地上扶起,“怕什么,本宫什么也没做过,问心无愧,你也一样,可不要落进了有心之人的陷阱之中。”阿瑶看着她的眼睛,那双眸子里还是如初见那般深不可测,丝毫未见一丝波澜,她转而笑了笑,“娘娘说的是,是阿瑶大意了。”陆灵曦踏进御书房的时候,殿内黑压压一片大臣,纷纷狐疑的打量着她。她眼里含笑,身着一身正...

《顾临渊陆灵曦落尽梨花月又西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陆灵曦本在凤藻宫内悠闲的翻着书,却见一个小太监急匆匆的来传话,简单说明了御书房内发生的事,陆灵曦便朝着他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本宫随后便去御书房。”

立在一旁的阿瑶脸色煞白,一个没站稳便坐到了地上,“娘娘!

这可怎么办啊,是奴婢该死,是奴婢该死,奴婢今日竟忘了将那香收好,叫那贱人钻了空子……”相比之下,陆灵曦却显得尤为淡然,她缓缓站起身来,将阿瑶从地上扶起,“怕什么,本宫什么也没做过,问心无愧,你也一样,可不要落进了有心之人的陷阱之中。”

阿瑶看着她的眼睛,那双眸子里还是如初见那般深不可测,丝毫未见一丝波澜,她转而笑了笑,“娘娘说的是,是阿瑶大意了。”

陆灵曦踏进御书房的时候,殿内黑压压一片大臣,纷纷狐疑的打量着她。

她眼里含笑,身着一身正红凤袍,缓缓走向前去,没有在意任何人的眼光。

看了眼地上跪着的苏若怜,她含笑问道,“不知皇上召臣妾前来,是所为何事?”

跪在地上的苏若怜却藏不住眼中的窃喜,按耐不住道,“少装了陆灵曦,这里这么多大人刚刚都看见了,你宫里藏着的苏合香俨然被你动了手脚,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歹毒,就连弑君之事都敢做!”

苏若怜的话说完,陆灵曦也没有看她一眼,反而淡然一笑,看向坐在高位的顾临渊,“臣妾若是说,臣妾没有做过呢。”

只有这句话,除此之外没有一句辩解之词。

顾临渊望着她的眼睛,那眸子水光盈盈,却无一丝波澜,“灵儿,你既这么说,那朕就相信你!”

这一句话听在陆灵犀耳中,却像被插入了一把尖刀痛在了心底。

他对她说他相信她,竟然连一句多余的疑问都没有。

这句话听起来竟然那么可笑。

当初,自己也曾跪在地上乞求他相信自己,相信自己没有做过背叛他的事,相信她陆家上下忠心耿耿,可是他呢,还是将她剜肉废后,还是将她陆家满门屠尽。

他说他相信,若是当年能有那一丝丝的相信,她也不至于落到那番田地。

跪在地上的苏若怜怒目圆睁,“这是从你宫中找到的苏合香,御医已经验过,里面掺了不少麝香,松枝露!”

她愤愤的望着她,大声叫喊道。

“你的香炉里可是还存着烧尽了的香灰的!”

“本宫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本宫倒是相问你,是谁给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婢这么大的胆子,胆敢当着皇上的面,当着众大人的面,缕缕诬陷本宫!

来人,给本宫掌嘴!”

她故意将“缕缕”两字咬的重重的!

周围的太监为难的看着两人,皇后的罪名若是坐实了,皇上怎么会再原谅他,可如今,他们到底是听谁的。

犹豫不决之下,却瞥见上方身着黄袍的圣君,那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就没有从皇后娘娘身上移开过。

便是有了主意,三五个太监立刻冲上前去,作势就要按住苏若怜。

苏若怜见状,连连后退,直到退到众大臣的身后。

“你!

陆灵曦,事到如今你还装,我要是你,还不赶紧磕头认罪,说不定还能留你个全尸!”

苏若怜说着说着,却得意的笑了起来。

只要他陆灵曦死了,过个三五年,皇上总会知道,谁才是他心尖上的人儿。


陆灵曦眼眸里浸漫了血丝,她用尽全身力气想要站起,冲向苏若怜身边,撕烂她的嘴,可无奈全身却像是棉花一般的瘫软无力,刚刚的药性还没有过。

她只得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喊着,“不要!

不要动赐儿,你恨得人是我!

有什么冲我来!”

苏若怜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冷笑了一声,“你当然是要动的,只不过我更想你在临死前体验一把那种撕心裂肺的疼,我要你眼睁睁看着你的儿子受尽折磨!”

说完,他像发了疯一般的大笑了起来。

眼见刀口就要逼向赐儿的脸庞,门外却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黑衣人眼见这一幕,直接一脚踹在了苏若怜的心口,她不受外力倒在地上,仿佛由不解气,黑衣人倾下身子,抬手就是两个耳光,苏若怜的脸上立刻红肿了起来。

“贱人,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老夫跟你说了无数次了,你的目标只是陆灵曦,你竟然还敢背着我伤害大皇子,老夫要不是看你还有点作用,真恨不得亲手宰了你!”

高高的帽檐下,传出一阵沙哑的声音。

被踹倒在地的苏若怜,头向身旁一偏,直直吐出了一口血沫。

“我,……我不过是吓吓她,我怎么会动大皇子!”

她眼中满是惊恐的望着黑衣人,她知道,这个黑衣人行事果断说一不二,凭他身上周身散发的内力,要杀她简直易如反掌。

赐儿趁机爬到陆灵曦的身边,紧紧的抱住她,“母后,母后……”这两声母后叫的陆灵曦心都软化了。

她的手轻轻抚上赐儿的脑门,眼中闪过无数柔情。

转而却看向那黑衣人,冷冷的笑出口,“原来是故人,杨阁老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现身。”

黑衣人闻言怔了一刻,随即大笑出声,他揭下高高的帽檐,“不愧是丞相之女,我西蜀皇后,只见了老夫一面,便能猜出老夫的身份。”

陆灵曦变得十分淡然,“灵曦不明白?”

杨阁老将赐儿从她身边抱走,只是朝着小人颈后一劈,赐儿便晕了过去。

他望着处之淡然的陆灵曦,轻笑出声。

“老夫一直认为你是个聪明人。”

可是下一秒,他的表情却逐渐凝结,变得十分严肃,“可你竟敢弑君,老夫绝不容许你毁了皇上,更不能眼睁睁看着西蜀江山败在你的手里!”

陆灵曦低垂了眉眼,她的脸上早已湿漉一片,“我也不想的,可这都是个误会,我以为是皇上杀了我陆家满门……误会?

皇上为了包庇你,连性命都敢豁出去,老夫早已找御医问了个明白,皇上明知你下毒害他,仍然夜夜下榻凤藻宫,你这个女人就是个祸水!

只要有老夫在一天,就绝对不允许你这祸水祸乱我西蜀江山!”

他说着这番话,激动的青筋暴起。

“当初,老夫就知道,太子无德,这西蜀江山迟早有一天会断送在他手中,无奈先帝信奉嫡子为先,才能保得西蜀江山安稳。

那日,派去跟踪太子的探子来告诉老夫,太子恐地位不保,竟为了获得丞相支持,竟然不惜将你掳劫至府邸。

老夫知道,这是一个好机会。”

当年还是四皇子的顾临渊自小文武双全,只不过是因生母秦妃出身宫女,地位卑微,而不受先帝宠爱。

人人皆知,他与丞相之女早已情根深种,太子更是害怕陆相将自己的女儿嫁给顾临渊做四皇妃,这样相府的势力便会成为顾临渊的一把利刃。

为了防止四皇子的势力一步步壮大,太子只得先下手为强。

“老夫知道,即使太子不动手,先帝早晚有一天也会将你赐婚与太子。”

看着杨阁老说道这里,陆灵曦那心头多年来的疑问终于解开。

“所以,顾临渊是被你安排送到太子府的?”

“没错!

不然你真以为这一切都只是个巧合么!”

杨阁老哈哈大笑道,“虽然最后先帝驾鹤西去,太子登基为王,将皇上流放蛮荒之地,但老夫的眼光终究错不了,皇上还是不负老夫一番心血,重新杀回皇宫!

这西蜀也在皇上的手中日益富强了起来,直到三年前,他只身一人在皇宫里消失了一月有余,再回来时身边却多了一具女尸。”

那副女尸便是替代陆灵曦死去的阿碧。

趴在一旁的苏若怜突然站起身来,“阁老,不要再跟她废话了,现在就结果了她!”

陆灵曦心中暗道不妙,她强自压下心头的不安,对着杨阁老冷哼一声,故意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

“杨阁老,旁人若是知道你这样为皇上,必定称赞你忠君爱国,可本宫却不这么看,你口口声声为了皇上,为了我西蜀江山万年,其实不过是你的借口罢了!”

感觉到身上逐渐恢复了些许力气,她缓缓站起身来。

她不喜欢这样被人俯视着,对上杨阁老一双精明的眼眸,她轻笑一声,继续说道。

“你所做的不过是为了你自己,为了你杨家的满门荣耀罢了!”

听到这里,杨阁老平静的面上却已隐约有了些波澜,他皱起眉头,看着面前这个锦衣华服的女人。

即使是现在这个举步维艰的地步,她却仍能镇定自若的说着话。

“先帝在时,你便不受重视,你知道,即使太子登基,你依旧只能做个小小的史官,可是顾临渊就不同了,他曾拜在你门下受教,对你的学识,抱负了解的清清楚楚,你儿子杨毅更是他的左膀右臂。

皇上登基,你因为帝师的身份坐上杨阁老的位置。

现下你杀了我,不过是为你小女儿杨妃一朝登后铺路,到那时候,你们杨家就成了一手遮天的望族,你敢说你做的那些不是为了你的私心!”

“哈哈哈。”

听完这话杨阁老拍手笑道,“陆相有你这么个聪慧的女儿,在天之灵也该安息了!

不过你猜的也不全对,在你死前老夫可以给你个明白,当年你蛰伏在太子身边,你与皇上反目也是老夫的计划之一,为了就是要他逼宫,这样一旦逼宫成功,皇上对你已经不再似当初,老夫只需略施小计,便能让你陆府成为众矢之的,陆相倒了,才有老夫上位的一天!”


陆灵曦只觉得脑中嗡嗡直响,身体微微颤抖,凭什么,她为了他,委曲求全蛰伏在太子之下,冒着生命危险,为他送去情报,便是太子多疑,喂他蛊毒,她也毫不犹豫的以身养蛊,采下心头血日夜供养蛊虫为他制药,事到如今换来的竟然是废后的结果?

苏若怜说的没错,走到今天这步,是她完全没有想到的。

二十年前她出生的那日,相府上空紫气萦绕,相士路过,纷纷称赞有贵人降生,但却有好事者谣传,得相府千金者得天下。

这样的话自然逃不过太子的耳朵,太子天生多疑,恐自己地位不保,便将她强行掳劫入太子宫中,待生米煮成熟饭,不仅能获得相府势力,更能在坊间获得支持,只待他朝登临大宝。

只是,事事哪有一帆风顺的……陆灵曦没有反驳,当日苏若怜卖身入相府的时候,竟没有发觉是她如此聪慧,尤其是在编造谎话上,真是无师自通!

她根本不知道,她做的那些皇上概不知情,苏若怜却拿着那些用命换来的情报和解毒蛊当做是自己的功劳!

“你说谎!”

她只恨得上下两排银牙搓得咯吱作响!

苏若怜有些不屑,“姐姐真是贵人多忘事,妹妹我又何曾说过谎话,我只不过是将你当年和太子说的话全数告知皇上而已。”

陆灵曦的双手早已握成了拳头,关节处泛白。

当年她被扣留在京城做人质,为了打消太子的顾虑,便故意装出一副贪图富贵的模样,为了让顾临渊有命回京,她亲口对太子说过,要他生不如死的过完后半生,一辈子待在蛮荒之地,这比杀了骄傲的他更令人解恨。

要不是她,顾临渊早被太子杀掉。

陆灵曦闭上双眼,一想到当日竟然将苏若怜当做亲人一样信任,把照顾顾临渊的事情交给她,她只觉心口怒火上涌。

指甲早已嵌入肉里,她忍不住扬起手,挥在半空中,但最终没有落下来,可没想到苏若怜竟自己撞了上去。

这一巴掌清脆响落在苏若怜的脸上,不对,这一巴掌她挨得蹊跷。

在宫中待了这么久,她暗自意识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果然目光瞥向门外,一身玄色的衣袍映入眼帘。

顾临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门外,玄袍玉带,衬的他的面容更加深邃立体。

他大步向前,迈向陆灵曦身边,抓起她的手腕,猛的往地上一扯。

“贱人,你做了什么!”

苏若怜捧着脸蛋,虚弱的靠在床沿上,但陆灵曦分明看见她眼中闪过的一抹得意之色。

“皇上!

皇上,臣妾求您不要!”

她的眼角挂着泪珠,抱着顾临渊正欲扬起的手臂。

“姐姐怜儿我有误会,怜儿不怪她!

怜儿本来就是低贱之人,却抢了姐姐的后位,如今只求姐姐不计前嫌,姐姐打我我不怪她!”

她哭的梨花带雨,本就苍白的面庞上又添了一道红色的手掌印,看的顾临渊心中不由的一紧。

“怜儿,你真是傻,她那样对你你还为她求情!”

“皇上,怜儿不傻,怜儿只知道人要常怀感恩之心,当年是姐姐把怜儿买进相府,才有的怜儿日后吃饱穿暖,姐姐对怜儿有救命之恩,怜儿无以为报!”

她说的这句话似乎就在提醒着顾临渊,她陆灵曦是一个忘恩负义之人。

“够了,你演的这场戏的确够情真意切,可惜感动的了顾临渊这个大傻子,感动不了我!

你自己做过什么你心中有数……”她一时愤恨,竟直呼当今圣上的名讳,她失算了,眼前这个身穿龙袍的男子,早就不是年少时忍让她口无遮拦的临渊哥哥了。

顾临渊望向她的眼睛,冷冽至极,“她做过什么,朕心中的确有数,五年前,是她陪着朕东山再起!

倒是委屈了爱妃你,如今朕当上皇帝,却断了爱妃的富贵梦!”

顾临渊看着眼前的女人,忍不住一阵冷哼,果然刚刚废了她的皇后之位,便能让她气急败坏到这般地步。

脑海中像是有一根弦突然断了。

五年前,又是五年前!

陆灵曦听见这几个字,心脏缩成了一团。

手臂上的疼痛,已经抵不过心口的疼,她狠狠用手指攥紧衣角。

“顾临渊,你不要忘了,当初若不是我在皇宫里做内应,你以为京城的布防会这么好破!”


宫门近在眼前,他跳下了马,牵着陆灵曦的手,大步向着宫内走来。

远远地,苏若怜在一些宫女的陪同下,看到了走在小路上的的陆灵曦,还有她手上牵着的一个孩子,一个与大皇子几乎一模一样的孩子。

她瞪大着双眼,一口气儿差点背了过去。

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眼前的女子竟然与陆灵曦生的如此之像,而她手上牵的孩子怎会和赐儿如此相像。

她颤抖着手指着陆灵曦的影子,“鬼……有鬼……”身后的宫女将她扶起,“娘娘您别忘了,陆灵曦已经死了,这个是个长得与她一模一样的东岳和亲公主罢了,依奴婢看来,那孩子只不过也是长了一张像她娘亲的脸,一切不过是巧合而已!”

宫女在旁边劝说,这才让苏若怜的气息逐渐平复下来。

她不可能是陆灵曦,当年她亲手为她吃下的蛊虫,看着她痛苦的肠穿肚烂,暴室里的火也是她亲自吩咐过得,如此万无一失。

就算她命大,有贵人相助侥幸逃过那场大火,但眼前的女子,她的容貌丝毫未毁,那蛊毒的威力她也是见识过的,华佗再世也医不好她,她怎么可能是陆灵曦!

“娘娘,皇上始终爱的只有您,这个女人就是长得再怎么像陆灵曦,不过也只是个替代品,何况您是皇后,她就是再怎样也越不过您!”

宫女见苏若怜神色逐渐舒展,如是继续说道。

“你说的没错,皇上最爱的人是本宫,当初为了本宫,还不是将陆灵曦剜肉废后,现在找了个与陆灵曦一模一样的女人,不过是弥补心中的愧疚的,本宫不能自乱了阵脚!”

她朝着前方的陆灵曦轻蔑一笑,“陆灵曦还不是死在本宫之手,何况你一个小小的替身!”

顾临渊已经进了金銮殿,让陆灵曦在御花园内等待他。

陆灵曦面上毫无喜色,坐在石桌旁边举杯沉思。

忆儿却好奇的不行,伸着脑袋张望着四周,看着坐在一旁的娘亲,他反而胆大了起来。

捡起地上的小石子,向着石凳旁,波澜不惊的那片湖水扔去。

石子在湖边上打了几个水漂方才掉进湖底,他望向娘亲想要炫耀着自己的战功。

忆儿的声音将陆灵曦从深思中拉扯出来,她皱了皱眉,“忆儿,不许胡闹!”

忆儿一听,却撅起了小嘴,弯腰在身边捡了个更大的石块,扔完便跑着离开。

水花溅了一整片湖边。

忽然,湖的那边传来一声惊呼,“哪个不长眼的!”

忆儿知道自己闯了祸,便跑着往娘亲身旁躲。

陆灵曦正欲开口教训他,余光却瞥见一袭正红色的凤袍。

她抬眼望去,却看见朝着她走来的苏若怜。

她极力将心中的愤恨压制在心底,强装出面上的波澜不惊。

只是克制的时间,苏若怜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你……你是陆灵曦?”

双眼之间满是被压制的惊恐。

陆灵曦挑了挑眼皮,“你又是谁?”

一旁的宫女上前开口,“大胆,这是皇后娘娘,还不快行礼!”

“大胆,本公主面前也由的了你这奴婢放肆。”

她站起身来,朝着宫女甩了一个巴掌。

她好像不认识苏若怜这个人一般,即便是见到这一身凤袍之人,也没有要行礼的意思。

被打的宫女睁大双眼,捂着脸颊退到苏若怜身旁。

“妹妹乃东岳莽民,殊不知在这西蜀皇宫之内,打狗也是要看主人的!”

苏若怜瞪了眼身旁的宫女,愤怒的说道。


苏若怜仍然不死心,冲到顾临渊面前死死的攥着他的袍角,“皇上,怜儿是冤枉的,您相信怜儿啊!

这些东西都是禁物,怜儿就是有心下毒,也无从得到啊!”

跪在一旁的掌事嬷嬷突然开了口,“禀皇上,苏姑娘是无法从宫中得到这些东西,但半个多月前,她是出了一趟宫的,奴婢知道她在宫外已经没有家人了,便多嘴问了一句,但苏姑娘只说是身体不适要出去买点药物……”说完她从怀中递出一卷厚厚的记录,赶忙低头翻了翻,便呈上,继续道,“这是宫女太监们的出宫记录,苏姑娘那日出宫也是记在了上面的。”

“你胡说,皇上,这些证据都是伪造的,不可信啊皇上,怜儿若是有心做此事,怎会留下证据,让他们日后查到自己头上。”

苏若怜连忙辩解。

小太监连忙将书卷呈给了顾临渊,他佯装着怒意看了一眼,便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启禀皇上,说到这药材,老臣似乎想起了一事,如今,不知当讲不当讲……”御医突然跪倒在地。

“何事?”

“微臣曾在疯人院见到过一个叫心儿的宫女,她胡言乱语着什么,当时臣只当她是失心疯发作,现在想来,恐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此事事关太后之死……”说到此事,苏若怜的脸色瞬间煞白。

御医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心儿说,那日太后是食物中毒,与皇后送去的药根本没有任何关系,现在想来,皇后之前是被迁怒了。

而那食物却是苏姑娘吩咐心儿送去的……”其实在场的人都明白,御医口中的迁怒,其实是冤枉的意思,可是曾经给陆灵曦定罪的是顾临渊,没有人敢说皇上的不是。

而只有御医心中明白,这一刻,终于能够为自己的私生女心儿报仇了。

苏若怜此时脸色已经完全惨白,激动喊道:“你胡说!”

御医却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皇上,微臣只是将所见之事说出,微臣知情不报,请皇上降罪!”

苏若怜看了顾临渊一眼,见到他神色冷然,显然是已经相信了御医的话,当即吓得瘫软在地。

“皇上,这是污蔑啊!

心儿一个死人的话怎可全信,更何况她还是个失心疯!”

“苏若怜,朕问你,心儿一个早已被送往疯人院的宫女,而你当时身为皇后,一向在宫中深入浅出,怎知被送往京郊五十里外的心儿已经死了?”

抓着黄袍的手突然松开了,苏若怜似失了魂一般坐在地上,内心无限凄凉。

说到这里,御医深深埋下的嘴角微微上扬。

“微臣,微臣曾见过心儿的尸体,她是被人强行灌了鼠药死的,死相甚惨啊!”

呵!

好一个墙倒众人推。

“来人,毒妇苏若怜意图弑君,枉杀无辜,罪无可恕,现打入大牢,等候听审!”

他朝着侍卫挥了挥手。

闻言,一群佩刀侍卫便冲向苏若怜身边,将她从顾临渊身上拉扯开,架着她摇摇欲坠的身躯便向门外走去。

被束缚的苏若怜停止了挣扎,“不要啊,皇上,怜儿是冤枉的!”

侍卫却不听她辩解,毫不犹豫将她押送往天牢,门外体求明察的声音渐渐远去,减弱,终于消失在无边无尽的黑夜之中……陆灵曦收回望向门外的目光,站在高位的天子没有受到这件事的丝毫影响,仍继续刚刚议事的议程,即使事情已经严重到了“弑君”的层面,这仿佛在他眼中,却也只是个不大不小的闹剧,完全引起不来他丝毫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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