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肚子。
霎时间都安静下来,只有哀嚎声在房间响起。
我收了力,他肚子又很肥,只是划开一层皮。
周围的人都面带惊恐地看着我和手里滴血的刀,我冷着脸开口:“你们有本事再来?”
直到警察和救护车都来了,他们才开始七嘴八舌诉苦。
借助警方和社区的力量,事情很快就处理完了,用冯兰的钱赔了医药费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我卖了房子,把钱存卡里还给姜希,这房子是姜希赚来的,我也不想欠她的,两清了。
我自诩问心无愧,也不想过多纠缠。
就这样吧,我走我的阳关路,她过她的独木桥。
十多年过去了,我长大了,想来她也长大了吧?
手机滴滴地传来消息。
起初,我时常去看望冯兰,冷眼看着她独自承担痛苦,看着她慢慢变老,看着记忆里那个刻薄的老太太变得疑神疑鬼、胆小如鼠。
哦不,准确来讲,她对于外人一直是和蔼可亲的。
后续几年我已经很少去看望冯兰,去想前世的事情。
时间真的冲淡了一切,而我的人生也逐步迈入正轨。
11月8号,我已经28岁了,许多年没梦到前世的我,今天又一次梦到了前世的事情。
上一世我停留在28岁,今生我一定会走的更远。
我摸着镜子里面风华正茂的自己,试图问镜子里的自己:我想我也许会遇到更好的自己,对吧?
现在得不到答案,但我相信时间会告诉我答案。
身后传来清脆的嗓音:你好,好久不见!
镜面里出现一个黑衣身影,手里晃着一个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