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岁,却一点也不显老,依旧是一派风流气韵。
听雨询问他陆子安的病,当时母亲束手无策,也是请过这位老先生去看过的,母亲对陆子安的病情闭口不言,那么听雨只能来找这位长老了。
白慕笙告诉她,陆子安得的不是病,而是中了蛊毒。
南越听雨自然是不信的,陆子安身为南疆巫族圣主,能御万蛊,这世间怎么可能有蛊毒伤得了他?
白慕笙对这个原因没有说话,南越听雨思虑了片刻,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喃喃道:“不可能。
怎么可能?
他怎么可能给自己种蛊毒?”
白慕笙说陆子安为听雨种了连心蛊,可以使两人血脉相连,这样南疆巫族的长老们就不能找到听雨和雾生了,他们会被陆子安的血脉所迷惑,双生子本来就是多病多灾的,而这些年来听雨能够健康的成长,不过是陆子安身体中子蛊的作用,承受了听雨应受的所有伤痛。
陆子安不让听雨的母亲告诉她的也是为了不让她难过。
“你这个孩子心思太过细腻,陆子安知道,你母亲也知道,所以他们不想也不敢告诉你,不过我怕什么呢,你长大了,这些事情你总得知道,不管你做什么,别让自己后悔就行。”
白慕笙最后说,然后就一言不发的躺在他的藤椅中闭目养神了。
南越听雨不知道怎样走回十丈软红的,她心中情绪万千,密密麻麻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走到庭院的时候,看见陆子安披一件玄色外衣坐在庭院中的圆木桌旁,手中执着一只碧玉杯,不过迟迟眉头喝掉杯中的酒。
“子安。”
听雨站在走廊下边唤他。
“听雨回来了啊。”
陆子安说着说着放下手中的碧玉杯,向她招了招手,听雨就走过去坐了下来,陆子安抬手刚想说话,结果就咳嗽了起来,听雨连忙过去帮他抚了抚背,好一会儿咳嗽才缓和了下来,可每一声都听得听雨心中如刀割一般。
看着印象中男子宽厚的背变得单薄,三千青丝也多了几缕银发,不由自主的眼泪就落了下来,溅在他玄色的外衣上没有颜色。
陆子安听着背后没有了动静脉回头看见听雨通红的双眼,怔了怔拉过来听雨放在他肩上的手,让她与他相对而坐说:“你这丫头,怎么好端端的就哭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