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一点,直接把人都约在一起,明面上是赏花,可背后到底是怎么回事也是人尽皆知了。
傅然还在郁闷不知道怎么哄傅景庭开心,她失宠的消息也散得到处都是。
她懒得理会那些,她早就听过那些人背后怎么议论她,说傅景庭对她好不过是为了日后让傅然为他铺路。
她才不信傅景庭是这样的人,傅景庭已经是太子了,只需保住这个位子便好了,怎么用得上她。
但她听来了皇后娘娘设宴的消息,宫人们背地里都开了局,赌哪家小姐会被选做太子妃。
既然是选太子妃,那傅景庭肯定会在,她就可以偷摸去见傅景庭。
她裹着傅景庭送她的那件斗篷,躲在远处看湖心亭里皇后和几位小姐正有说有笑的,傅景庭姗姗来迟。
他抖了抖身上的雪,揖身行礼,“琐事太多,来迟了,还望母后莫怪罪。”
皇后对他摆摆手,“你有你的事要忙,本宫哪敢怪你,快过来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傅景庭接过那杯茶,又对着几位小姐行礼,“让几位久等了。”
傅然离得远,听不清他们聊什么,只见傅景庭一直挂着淡淡的笑,约莫是心情还不错。
她不由得有些生气,踢了一脚雪,“我在长信宫寝食难安,他倒快活。”
傅然本想转身就走不再理他,但走了几步又不舍得,万一傅景庭真的娶妻,是不是就不要她了。
她又默默躲在假山后等着傅景庭独自一人她才好追上去。
只见傅景庭起身,傅然以为来机会了,结果身后的几位小姐也跟在他身后走着,合着是真赏花来了。
傅景庭早就注意到假山后那个猫着的身影,这家伙也是,蹲人非要穿那件狐裘,狐狸毛明晃晃的,叫谁看不见。
他装作没看见,若无其事地邀请小姐们去赏花,可走到梅花丛里被雪沾湿了鞋,脑子里又是想着傅然蹲在雪里这般久会不会冻疮。
至于那些小姐嘴里说着什么诗情画意的东西他也没太听得进去,目光时不时往那假山瞥去。
傅然等了许久都等不到傅景庭独身一人的机会,鞋袜都湿了,冻得她有些难受,她决定还是先回去换双鞋再来。
见那狐狸毛飘得越来越远,消失在视野里,傅景庭是松了口气。
总归是回去了。
只是后来总是习惯性地往那看去,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