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翊黎砚的女频言情小说《青梅装失忆换嫁,我娶她师尊后她又后悔了沈翊黎砚小说》,由网络作家“沈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司遥身上的压迫感实在瘆人,林紫鸢手指动了动,最后迟疑地松开我,带着几乎昏迷的黎砚迅速离去。庙里只剩下我和司遥。她打量我的眼神格外诡异,尽管脸色苍白,但身上威压强得不像是受了重伤的人。“神尊,我和您徒弟真的已经没有关系了呀!他们那完全是造谣!诬陷!我真的没纠缠她!”司遥没说话。“您的伤若是无碍的话,我这便通知仙侍送您回去……”司遥忽然抬起手,我吓了一跳,连忙抱头躲。臆想之中的巴掌没来到,面前司遥身形一晃,直接晕了过去。……司遥的伤似乎更严重了。虽然和她共感的我感觉不到多少疼,但她每日都是病怏怏地靠在榻上,伤口迟迟也不见好。我为她包扎上药的时候,她只能无力的靠进我怀里,歪头贴着我的颈侧。呼出来的热气喷洒在颈侧的皮肤,酥酥麻麻的。吓得我整...
《青梅装失忆换嫁,我娶她师尊后她又后悔了沈翊黎砚小说》精彩片段
司遥身上的压迫感实在瘆人,林紫鸢手指动了动,最后迟疑地松开我,带着几乎昏迷的黎砚迅速离去。
庙里只剩下我和司遥。
她打量我的眼神格外诡异,尽管脸色苍白,但身上威压强得不像是受了重伤的人。
“神尊,我和您徒弟真的已经没有关系了呀!
他们那完全是造谣!
诬陷!
我真的没纠缠她!”
司遥没说话。
“您的伤若是无碍的话,我这便通知仙侍送您回去……”司遥忽然抬起手,我吓了一跳,连忙抱头躲。
臆想之中的巴掌没来到,面前司遥身形一晃,直接晕了过去。
……司遥的伤似乎更严重了。
虽然和她共感的我感觉不到多少疼,但她每日都是病怏怏地靠在榻上,伤口迟迟也不见好。
我为她包扎上药的时候,她只能无力的靠进我怀里,歪头贴着我的颈侧。
呼出来的热气喷洒在颈侧的皮肤,酥酥麻麻的。
吓得我整个人僵住,垂眸一看。
她双眸紧闭,似乎又睡着了。
我却不知为何,心脏跳个没完没了,面上更是滚烫一片。
我维持着原姿势也不敢动,眼皮越来越沉,也跟着昏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竟与那日的情形如出一辙。
我胆战心惊的低头,松了口气。
好在,这次身上的衣服都还在。
我轻手轻脚下床出了门,天色还早,晨光熹微,我在庙里游荡了很久,也不知该去哪儿。
不知为何,我又想起来念一那个小道姑。
虽然她已经身死道消很多年了,但这战神庙似乎处处都有她和我的影子。
桃树是她教我种的,而今受灵气庇佑,终年硕果累累;后院的屋子是她教我修缮的,一砖一瓦,我们亲手从山上挑下来的;院子里以前还养了羊,因为我爱吃,下山去偷又会被打。
我被念一带回庙里,就是因为偷羊不成,踩到捕狼夹,被牧羊的狗追着咬断了尾巴。
猎户本想将我扒皮,到镇上卖去,是念一摸出身上仅剩的两锭银子将我买了回去。
当暖床的。
念一怕冷,平日里虽然不苟言笑,但总爱将头埋在我腹部蹭蹭,然后抱着我这头灰狼睡觉。
冬日还好,夏日掉毛,念一身上都是我的毛。
她嘟着嘴要抓我梳毛,我跳着躲,没躲开。
当着她的面儿化作人形。
四目相对,念一瞬间炸红了脸。
我以为她会骂我妖怪,将我收了。
但她只是冷着脸将我塞进衾被里,挑灯为我缝了几套衣衫。
她给我取名,教我读书,教我做人,教我修炼,却总也躲着我不肯同我亲近。
直到有一日,她将我叫到身前,脸色苍白,气若游丝地同我说:“沈栩,你该走了。”
“我替你算过了,你的情劫在仙界战神司,你该去战神司寻她。”
时间已过去太久了,我记不起来她那时候还说了些什么。
朝夕相处,我能感觉得到她心里是有我的,但我实在想不通她为什么要将我推给别人。
那日我和她大吵了一架,不欢而散,当晚便离开战神庙,去了仙界。
而今想起来,我又恍然发觉,司遥的身上,似乎也有她的影子。
我停下闲逛的脚步,努力回想着从前,眼前却有黑影出现。
林紫鸢白着脸看我,嘴唇蠕动:“沈栩,我都看见了。”
我垂眸:“我从未想过把你当成谁的替身。”
念一是念一,林紫鸢是林紫鸢。
念一推开我,我便放下她;林紫鸢辜负我,我也不要她。
林紫鸢面上浮现欣喜:“我就知道,你我朝夕相处八千年,你心里还是有我的是不是?”
“从前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为了气你装失忆,更不该故意同黎砚亲近。”
“我以为你不爱我,我以为你拿我当她的替身,是黎砚告诉我,他可以帮我确认你的心意。
只要你能通过考验,我便会想起来,同你成婚。”
“我现在才知道自己多傻,我怎么能怀疑你呢?
沈栩。”
她伸手来抓我,眼眶红红,眸中溢满了眼泪。
委屈又憔悴:“都是黎砚的错,他已经受到应有的惩罚了,师尊罚她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轮回。”
“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我连孟婆汤都给你准备好了,只要你喝了,就能忘却前尘。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真可笑。
为了考验我,害我险些被恶鬼欺辱;为了考验我,三番五次帮着黎砚辱我。
而今又来装深情对我说爱我,却将一切错都推到黎砚身上?
“可我已经不爱你了。”
我抽回手,冷漠地望着她。
她的身后,金光星星点点开始显现。
林紫鸢瞪大了眼,又哭又笑,语无伦次地来抓我衣袖:“不会的……我比师尊更像她,你把我当替身好不好?
你不是要渡情劫吗?
我们重新开始,我可以不介意你心里还装着旁人,你把我当替身,你想我做什么样子,我都可以学,我一定会比师尊学得更像。”
“她不用学。”
林紫鸢愣住。
“司遥就是念一。”
我一字一顿道,“三千三百年前我就认错了人。
你也不是我的情劫,司遥才是,我爱的人,只会是她。”
“我不信!”
林紫鸢尖叫一声打断我的话,她面上有了癫狂之色,抬手来抓我。
身后的金光突然迸溅,林紫鸢还没碰到我,就被弹开。
司遥冲破结界,居高临下睥睨着她,冷嗤:“你以为自废灵骨弄出来这么个梦境,便能留得住他了?
拥有的时候不珍惜,他抛弃你也活该。”
“不是的!
他从来爱的都是我!
师尊,你放开他!
他是我的!”
林紫鸢尖叫着要冲过来。
她本就不是司遥的对手,没了灵骨,更是不堪一击。
几次都被司遥的掌风摔在地上,通身狼狈,站不起来。
司遥大手一挥,让她变回了自己的模样。
林紫鸢狼狈瘫倒在地上,一口血吐出来,仰头望着我。
说不出的可怜:“沈栩,我疼,你疼疼我……啪!”
司遥又一巴掌甩过去,生冷不近人情,林紫鸢这次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
司遥直接拉着我,离开结界。
我忍不住回头,便看见林紫鸢眼里都是泪,祈求地望着我。
下一刻,眼前被金光掠过,周围又变成了战神庙。
司遥声音冷凝:“别看了,她死不了。”
“看在她父神的面子上,我不会杀她,但也不会放她出来。
他勾结恶鬼造成冥界之乱,此生都会在此处赎罪。”
司遥似乎在生气,带我从结界出来后就一直板着脸。
她冷着脸摘桃子做果脯,冷着脸做了桃花羹,冷着脸将战神庙恢复如初。
一切一切,都和三千多年前重合。
我悄悄走过去轻咳一声:“你的伤好了?”
司遥一口气险些没上来,幽幽盯着我,凤眸一瞥,抬脚从我身边走开。
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似乎是想戳我脑门,但手抬起来又放下,什么也没说再次离开。
“司遥神尊,伟大的战神殿下,你骗了我这么久,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司遥脚步定住,纤长的背影似乎有些僵硬。
“我其实,压根儿就没有情劫,是不是?”
司遥的身形一晃,眸光闪躲,不敢看我:“……抱歉。”
“三千三百年前,我来人间历劫,化身念一,虽有记忆,然天机不可泄露。”
“我怕念一死后你会伤心,又怕你不来寻我,才说你的情劫在战神司……可我没想到,你认错了人。”
我轻笑出声,猛地抱住她,俯身在她唇角落下一吻。
才发觉她脸颊有泪落下。
我笑着为她擦去,司遥将我抱得更紧,脑袋埋在我的胸口,听着我越来越快的心跳:“但无妨,山不来就我,我来就山。”
司遥为我重塑了灵骨,作为报酬,我得帮她看守战神庙。
我这才知道,这座无主神庙供奉的竟然是她这尊大神!
我本想等灵骨重塑后就寻个机会逃跑。
但司遥似乎预知了我的想法,给我下了双生蛊。
同生共死,五感互通。
只要我离开战神庙半步,不论多远,她总能瞬间赶到将我抓包。
时间一长,我干脆放弃逃跑,也懒得修炼了,直接化为原形在庙里打盹儿。
这日我正睡得香甜,眼前却白光一现。
耳边似有低喘,颤栗沿着脊椎骨窜入天灵盖。
我睁开眼,故作镇定,对千里之外在战神司的司遥道:“殿下,我们还通感呢,你看溯洄镜便罢了,能不能收敛些……我知道。”
司遥声音微哑,刮得我耳廓有些痒,也烫。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也有点儿像念一那个小道姑。
“您下次能不能别回放这一段…看点别的不好吗…”怪难为情的。
尤其她还是我前未婚妻的师尊。
虽然她喘得很好听。
司遥诡异的沉默了很久,只说了一句:“你先睡吧。”
可我完全睡不着,脑中翻来覆去,全是司遥。
压抑的低喘,温柔的诱哄,还有克制的吻:“乖,放松点,再坚持一会儿。”
啊!!!
太荒谬了!
我连忙甩甩脑袋,将这些抛出去。
眼看着睡不着了,我起身去寻些果子果腹,却迎面撞见了站在门口的林紫鸢。
看见我的瞬间,她似乎松了口气,但下一瞬就黑了脸。
黎砚一身白衣陪在她身侧,惊讶出声:“沈栩,你怎么在这种鬼地方?
这附近都是上次冥界动乱跑出来的恶鬼,你可别为了挽回林紫鸢,使什么苦肉计,自甘堕落啊。”
“恶鬼?”
可我在庙里也有一个月了,这里灵气充沛,再适合修炼不过了。
别说是恶鬼,寻常的妖精鬼怪都没见过半个。
只有司遥偶尔会来,美其名曰视察我守庙的情况。
“沈栩,你装什么无辜?”
林紫鸢却陡然发了怒,手中长剑直直指向我的鼻尖,“你留在这里,无非就是知晓我和黎砚会来此地抓恶鬼。”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对你心软,带你回战神司了吗?”
她的剑是仙界圣物,不过是这么轻轻一抬手,剑气就划破了我的脸侧。
我随手抹去脸颊的血珠,讥笑一声,紧盯着她的脸:“你什么时候对我心软过?”
“林紫鸢,你真的失忆了吗?”
林紫鸢脸上闪过慌乱,可她没来得及开口,就见一阵掌风袭来。
惨叫响起,黎砚和林紫鸢都被猛地甩出门外。
司遥从金光中显露身形,白衣胜雪,威圧感却扑面而来:“本尊的庙宇,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来放肆了?”
这一掌来势汹汹,林紫鸢下意识挡在黎砚身前。
两人都被甩出去,黎砚毫发无损,林紫鸢却一口血吐了出来。
黎砚想去搀扶林紫鸢,却被司遥身上的威压压得不停颤抖,动不了分毫。
林紫鸢一脸不可置信:“师尊?
你怎么在这儿?”
“是不是沈栩又跟您告状了?
师尊,沈栩一向谎话连篇,徒儿已经要和黎砚成亲了,他还要纠缠徒儿,现在居然还惊扰了您,您……啪!”
话未说完,司遥又一掌风飞过去,扇偏了她的脸。
“你们的事本尊不想管,但沈栩是本尊的守庙人。
你在这里动他,问过本尊的意思吗?”
林紫鸢捂着脸,满眼的不可置信,“可是这庙您当初历劫完,不是早就扔了……”司遥再次扬手。
林紫鸢立刻噤声,在黎砚的搀扶下不情不愿地离开。
临走前,还不死心给我千里传音:“沈栩,不要以为有师尊给你做靠山,我就会让你回战神司,我的道侣只会是黎砚!”
定亲前夜,未婚妻误喝下忘情水后,她记得所有人,唯独忘了我。
在我等她的第三百年,冥界大乱,我身中情蛊被人推进恶鬼窟。
拼着丢了半条命才逃回仙界,却听见仙侍问她:“紫鸢仙子,沈翊那厮此刻应该已经被幽冥界那帮恶鬼吃干抹净了吧。
还是您想得周全,任他有千般本事,中了情蛊那也只能任人摆布!
日后他定然没脸再缠着您,您也能安心与黎砚仙君成亲了。”
“哼,谁让他痴缠我千年还不死心,没脸没皮的,赶都赶不走!
要不是我三百年前想到装失忆的法子……”林紫鸢说了什么,我听不清楚了。
我只感觉脑子里一阵轰鸣,情蛊吞噬了我的理智,我跌跌撞撞逃离。
再次醒来,我如遭雷劈。
林紫鸢那一剑能劈开六界的战神师尊司遥,正不着寸缕的靠在我怀中。
见我醒来,她眉梢一扬,语气淡淡:“这就是你说的子债父偿,徒债师尝?”
……凉薄清冷的嗓音贴着耳廓落下的同时,一只细白的柔夷从衾被下伸出按住我要逃的肩。
我僵在原地不敢和她对视。
长睫抖了抖,索性闭眼装死。
纤细的身躯却在这时拱进了我的怀里,我猛地僵住不敢再动,身前仿佛有座火炉,烫的我忍不住后退。
“本尊帮你解了蛊,你现在想提起裤子不认人?”
“那本尊就给林紫鸢传个信儿,让她亲自来接你。”
“顺便,让她亲眼悄悄你我是怎样荒唐滚作一处……别让她过来!”
林紫鸢三个字刺痛我的心神经。
我猛地睁眼,却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狭长凤眸。
她似乎刚从情欲中抽身,黑眸中涌着情愫深不见底。
就那样一瞬不瞬看着我,仿佛要将我吞噬殆尽。
司遥忽而松了手,抿起嘴角冷嗤:“你倒是在意她。”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她话中隐隐有些生气的意味。
司遥起身下床,背对着我穿衣。
纤腰薄背往上,是布满红痕的肩颈。
我连忙错开眼,也想用个净衣决换衣服,稍稍一动就牵得筋骨俱痛。
灵骨处尤甚,像是被生挖下来一块肉。
我这才想起来,三日前我被推入恶鬼窟,我身中情蛊,法力全无。
只得自废灵骨做障眼法,才拼死逃了出来。
我撑着最后一口气想向林紫鸢求助,却没想到她才是背后始作俑者。
人间的道姑说我的情劫在仙界战神司,整个战神司,我唯一认识的只有自幼相识的林紫鸢。
她不喜欢白,我便将衣物都换成她喜爱的竹青色。
她下界降妖受了伤,我便不分昼夜的守在她身边照料。
我追在她身后三千年,才换来与她的婚约。
我以为以心换心,她终有爱上我的时候。
她却假装失忆,给我下蛊,推我入幽冥。
整整三百年,将我耍得团团转。
到头来,我渡劫不成,反而睡了情劫的师尊,还落得个修为尽损的地步。
“还不走?”
司遥回首打断了我的出神,看向我的眼神锐利。
我心头苦涩,攥紧了拳头。
从我来到仙界,找到林紫鸢那天起,她的这位战神师尊就一直不喜欢我。
看我也始终冷着脸,自然也不想我与林紫鸢成婚。
我勉强笑笑,道:“今日之事,是我身中情蛊,多亏神尊以身相救。
神尊请放心,此事我绝不会往外说半个字。”
司遥脸色更沉了。
我不知道哪句话触怒了她,只得匆匆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穿上离开。
刚出了大殿,迎面就看见林紫鸢冷着脸信步走来,身边还跟着黎砚。
我下意识想躲开,却被叫住:“沈栩?
你怎么从我师尊殿内出来?”
这场闹剧最终以林紫鸢落荒而逃告终。
林紫鸢走后,司遥又恢复了那副弱风扶柳的模样。
走两步都要我抱着回去,我稍微远离她两步,就能听见她吃痛地倒吸一口冷气。
几次三番,我就是再蠢,也该回过味儿来了。
脑中又想起来林紫鸢同我说的那番话。
林紫鸢告诉我,司遥亲口和她说,从我当年进入战神司,司遥就对我有了非分之想。
我紧抿着唇没说话,继续为她包扎伤口。
前几日才结痂的伤口,今日不知为何,居然又被撕裂。
司遥突然开口问我:“你来战神司渡情劫,有没有想过,你认错了人?”
我再次愣住。
我和林紫鸢说的话,她都听见了?
不过转念一想,我和司遥通感,她能听见也不足为奇。
眼前司遥的轮廓隐约和记忆里的人影重合,一个念头隐隐在心头升起,我似乎知道她要说些什么了。
我抿抿唇,不答反问:“那她说你从我进战神司那日起,就对我有了非分之想,也是真的?”
“你就是念一,是吗?”
司遥罕见地又沉默了,片刻后才点点头。
我突然松开手,没说话,直接下床出了门。
当初离开时我和念一不欢而散。
我原本想着追到林紫鸢后,度过情劫,我再回战神庙去气气她。
可后来我忍不住思念,提前去了人间,却发现早已经人去楼空。
附近的农户说她病的太重,没能撑过那个冬天,驾鹤西去了。
凡人寿命不过须臾数十年,我那时便在想。
为什么她心里有我,却仍旧处处躲着我,最后还要将我赶下山,推到别人身边。
是因为觉得自己寿命太短,陪不了我多久吗?
我不得而知。
三千年又三百年,我以为随着时间推移,我能忘了和他有关的一切。
于是我努力的将所有心思都放在林紫鸢身上。
她是我的情劫,那她肯定能帮我忘却前尘,和念一。
而今又重回战神庙,我才发觉一切不过是自我麻痹罢了。
我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回去见司遥。
再次抬眼,周围似乎变了景象。
战神庙还是从前的战神庙,尚未破败,绿意葱葱。
念一坐在桃树下,向我招手:“沈栩,你怎么才醒?
我做了你喜欢的桃花羹,你过来尝尝。”
是梦吗?
我有些恍惚,鬼使神差地走过去。
念一拉开一个桃木做的小凳子给我,将做好的桃花羹放到我面前。
她单手撑着腮,笑意吟吟地说了许多。
说什么最近庙里的香客有点儿多,自然也多出来许多贡品;说什么山下王大娘的鸡又被狼偷了,抓到贼的时候才发现是隔壁邻居。
念一从前话并不多,只有阳光好的时候,才会没完没了说一些乱七八糟的。
眼前的桃花羹热气腾腾,我手指动了动,还是推开。
念一忽然闭嘴,诡异地盯着我看。
她对我笑:“沈栩,怎么不喝了?
你从前不是最喜欢桃花羹了吗,是哪里不合你的口味?”
“你先尝尝看,哪里不对,我再重做。”
我仍旧没动。
念一脸上的笑一点点儿消失。
我叹了口气:“你不是她,林紫鸢。”
念一捏着羽扇的手指渐渐掐紧,用力,指关节泛白:“沈栩,你在说什么胡话?
我是念一,哪里有什么林紫鸢?”
“别装了,你不是她,再怎么伪装,也成不了她。”
她双眸泛红,紧盯着我。
良久才咬着牙挤出来一句:“为什么?”
“三千年前你来仙界寻我,不就是因为我同她有六分相像?
你既然要找替身,有我便够了,何必去寻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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