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惠铭内心深处的烈火,他呼吸急促,眼神炽热,动作凶得像是要将我吃下去。
唇舌交缠,黏腻磨人得过分。
四目相对,惠铭轻轻一笑,那双眼睛里就盛满了爱意,干净又痴迷。
兴许是这一刻的惠铭太乖,两人坦诚相对,竟让我有几分无所适从,那种被人小心翼翼捧在掌心、珍视呵护的感觉,温暖又新奇。
喜欢是真的,温柔也是真的。
我的心脏仿若被一只奶猫轻轻挠了挠,软软乎乎,酥麻悸动。
说不出恶语,我恼怒地偏过头。
仿佛一场充满诱惑又饱含深情的探索,他用爱意为刃,轻柔地剖析我这具身躯。
疼痛,快活,都刻骨铭心。
一晌贪欢,惠铭环抱着我,细碎地吻我的眉梢眼角,贪恋这片刻温存。
我浑身乏力、软绵绵地躺在床榻之中,仍强撑着一丝清醒问他,何时启程?
“下月初吧。”
那也没剩几天了,我顿时觉得心里烦躁难安。
惠铭取笑我,说我舍不得他,我嘴硬反驳,说恨不得他早死。
他却自信悠然:“是吗?
那轻轻最好祈祷我命长一些,大胜归来。
不然,谁来为你奉上这皇后之位?”
我甚是恼火,妄图起身,双腿却仿若筛糠般颤抖不止,丝毫使不上劲。
尝试两次,又重新躺了回去。
28河东岐人霸占大庆关陇十二郡近百年。
年初岐王病逝,其子吞罗吉次继位,在两国交界地带屡屡挑起事端,肆意进犯。
天蛰十四年,夏,十一皇子惠铭临危受命,率领大军奔赴河东,平定战乱,以镇国威。
惠铭领兵有方,攻守得当,在一场场激烈的交锋中,大获全胜,成功将岐人赶回溯河以北。
两军隔河相望,彼此对峙。
惠铭临行前,将京城里诸多繁杂的事务都交付予我打理,我才惊觉这小子竟背着我不动声色的做了这么多事情,打点了各种人脉关系。
其心思之缜密、布局之深远,让我不得不佩服。
起初他的人都不信我,毕竟我是突然介入,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但经过几次和惠帧、齐桓的交锋后,所有人都对我心服口服。
惠铭常常会给我写信,说起战场冲锋的战士、嘶嚎的战马,黄黄的月亮和刮不完的风。
当然他还总说些混账的胡话,言辞直白炽热,常常让我面红耳赤,一度想要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