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着你。”
“老婆，我现在来找你们，呆在那别动。”
“你的行为已经让悦悦起疑了。
我不想让悦悦知道你目前的状态。”
“……好。
那我先回家等你们。”
我没在说话，把电话挂了。
开车和悦悦回到市中心的公寓，这是悦悦第一次来这里。
“妈妈，为什么不回家？”
“因为妈妈想带你来这边看看，这是爸爸和妈妈曾经生活的地方。”
5.公寓到处都是我和裴垣的照片，我没有收拾，把汤圆放出来，它和悦悦一起打量、探索这个新地方。
悦悦一惊一乍，无限惊喜等着她去发现。
在这个地方，她发现了许多爸爸妈妈相爱的痕迹。
我也从中温习着我们曾经的甜蜜，面对现在这一切我表现的太过于冷静，但其实我内心崩溃了很多次，接受现在突如其来的变故，才使得我表面不动声色。
我发了条消息：明天直接把悦悦书包送到学校吧。
发完就把手机关机。
“悦悦，睡觉了。”
十一点了，小家伙还没探索完，我思索。
起身从书房出去，没有她的回应和我身影。
不经意的转身，看见卧室门没关，她抱着一个相框，汤圆躺在她旁边，两小只睡着了。
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先把汤圆抱去沙发上，还没有给他准备小窝。
从她怀里抽出相框，是我和裴垣的接吻照，在巴黎埃菲尔铁塔，裴垣方向的自拍。
我喝了些酒，脑袋昏昏沉沉。
拨打了裴垣的手机号。
“裴垣，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锦儿，我……你还想在骗我吗？
今天，商场，我都看到了。
当时你说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说话瞬间，我把酒瓶摔碎。
“老婆，今天我做错了。
真的错了……”翌日一早，我在楼下买了早餐上楼，裴慕舒已经洗漱完毕，乖乖的继续看着我和裴垣的照片。
“洗手过来吃饭，我把这些东西带去家里。”
“好哦，爸爸妈妈好幸福，我是最幸福的小孩。”
孩子总是容易忘记那些不快乐的事情。
我送她去学校，停好车，看到裴垣往这边走来，刚下车，裴垣就把我拥住。
“老婆，好想你，昨晚去哪儿了？”
“爸爸，爸爸你怎么在这里？！”
“先把悦悦抱下来。”
我窝在他的怀里，闷声说。
“事到如今，我想起哈米勒先生来，觉得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