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侍卫的剑,割断了被顾听澜拽着的那一截裙摆。
顾听澜怔在原地,没有等他作出任何反应。
我只是径直从他身边路过,没有回头,心里也没有任何波澜。
我决绝的反应,终于彻底击垮了顾听澜,他握着那截裙摆瘫坐在地上,仿佛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人。
第五天,我带上了父兄的宝剑和盔甲,回了漠北。
一个月的奔驰,我终于看见了大漠孤烟、戈壁荒凉。
漠北的风裹挟着砂砾拍打在我的铠甲上。
我伸手抚过城墙上斑驳的刀痕。
这些,都曾是我熟悉的记忆。
当年父兄去世时,尸首并没有送回京城。
父亲的旧部领着我,找到了父兄的坟。
我将阿娘的骨灰,埋到了父亲的身边。
……8.转眼,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