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新鲜事,比如李妙语会隔三岔五地过来嘲讽我一下,不过我已经习惯了。
我在院里弹琴,又听见了李妙语的的声音。
“你弹琴是为了引来萧瑾吗?”
我没有理她,看她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傻子。
见我没搭话,李妙语似乎习以为常,继续自言自语。
“真搞不懂你们这里的女人,明明夫君都不爱你了还非要抓着人不放手,我要是你,早就找他和离了。”
说实话,李妙语有时候态度很是让人不解,她会突然可怜我,又会忽然瞧不起我,话里话外仿佛都在说,她跟我们所有的女子不一样。
我罕见地搭了话:“你当真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一人这么清高吗,又或者你真以为所有人都想跟你抢男人吗?”
李妙语被我说得哑口无言。
我顿了顿,再次开口:“如果他真的爱你,那你的话想必很管用,不如你让萧瑾同意与我和离,他那么爱你,一定会同意的。”
李妙语似乎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笑出声:“你是被关疯了么,你的意思是萧瑾对你死缠烂打?”
我不知可否地笑了笑,可我越是平静,李妙语心里的疑虑更甚。
直到看到李妙语因激动而赤红的脸,我心里莫名畅快了些。
萧瑾有一点没说错,李妙语确实单纯,不仅单纯还很愚蠢。
“看来萧瑾对你也不过如此,不然怎么会只让你当一个妾室。”
“你闭嘴!”
激将法对李妙语确实有用,她甩着袖子生气地离开了。
不出我所料,李妙语为着这事跟萧瑾吵了一架。
傍晚,我正在看书,忽然一只手将我的书猛拽过去扔在了地上。
我头没抬都知道是谁。
“火大的话,就喝茶降降火吧。”
“徐令宜,你白天发什么疯?”
我淡淡笑了笑:“怎么,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或许是看我一脸事不关己,萧瑾狠狠地捏住了我的下巴,语气冰冷:“你下次再敢挑拨离间,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
我直勾勾对上了那双几欲喷火的眼睛,扯出一抹笑,“我当然信,你是王爷,你当然敢。”
看到那双熟悉的眼睛变得如此冷漠的瞬间,心里不知为何有些发酸。
尽管我告诉自己,我不要喜欢眼前这个男人了,可心脏还是受不住地猛缩一下,眼泪一个不注意就顺着嘴角流到了下巴。
我